想到這裡,陸司珩伸手拽了一根草,擦了擦,叼在嘴裡,擡頭看向天空,腳下的步子突然停下來,左手抓着兔耳朵,另一隻手把玩着手裡的石子,一個一個摸過去,不滿意的便漏開手指縫直接讓它掉在地上。
太陽曬得陸司珩眼睛睜不開,他眯起眼睛,在原地安安靜靜的待了足足有三分鐘,突然,他右手快速曲起繃直,手上的僅剩的兩枚石子飛速往前,然後——
前方倒下兩隻野山雞。
李秋去樹林裡找了一堆幹樹枝和樹葉,把火點燃之後,又去附近挖了一些野菜和蘑菇,然後把鍋和一些廚房用具從馬車上拿下來,放在火堆上準備熬湯。
陸司珩拿着兩個山雞和野兔過來時,李秋剛好把水燒開。
“嚯,”李秋擡頭看了一眼,說:“公子還真是一如既往地厲害,兩隻山雞這麼肥,恐怕我待會兒吃不下那隻兔子了。”
陸司珩以前見人殺人見佛殺佛,如今隻有一個封卿能讓他嘴下留情,所以一點兒也不慣着他:“那我把這隻野兔弄醒放了。”說着就要動手。李秋自然清楚陸司珩打獵的習慣,忙過去把人攔下,說:“别啊,我就是那麼随口一說,我已經很久沒嘗過這種野兔的味道了。”
陸司珩冷哼一聲,過去看了一眼鍋,又看了看旁邊洗幹淨的香菇,說:“既然你把這鍋支起來了,那就弄個香菇雞湯,那山雞太肥,光烤着吃封卿肯定吃不下去,幹脆煮點湯給他喝。”
李秋聽後,湊過去道:“公子啊,我問您一個問題。”
陸司珩正在想那湯要怎麼做,順口道:“什麼問題?”
“我怎麼老感覺您對封世……封公子十分照顧?而且在封公子跟前兒,您特别……”李秋皺眉想了想,說:“怎麼說,特别賢惠。”
“是麼?”說完,陸司珩盛了一盆熱水,面不改色的走到一旁,然後蹲下處理帶回來的獵物。
“是啊,”李秋為了證明自己說的不錯,便沒眼色的跟了過去,繼續道:“您以前在軍營的時候,最讨厭的就是事兒多的人,小羅那會兒吃不慣咱們軍營的飯吐了,您竟然生生把那麼大塊兒的男人給罵哭了。”
陸司珩面無表情的把雞摁在燙水裡,扭頭看李秋,說:“是麼?”
“是啊,”李秋點點頭,強調:“您忘了?也是,您罵哭的人多了去了。不信您回去随便問問,看有沒有這回事兒。”
陸司珩歎氣,這李秋哪兒也好,就是沒什麼眼力見兒,他起身道:“你處理一下,我去車裡拿調味。”
李秋立刻被帶偏,撩起袖子道:“沒問題!”
封卿在馬車上坐着實在覺得無聊,便放下手裡的書,把簾子撩起來,撐着頭往外看,李秋正在不遠處撿樹枝。
看了沒多大一會兒就放下簾子,封卿靠着車壁,随意打量着馬車内的物件,東西都很簡單,但一看就是用了心思布置,尤其是這軟踏,這一路下來基本沒有讓人覺得難受。
看了一圈,他發現另一邊有一個暗格,沒多想便伸手打開。
暗格裡隻有一本書,那書看起來很奇怪,封卿拿起來,翻開第一頁,四個字赫然映入眼簾:
求偶寶典。
第四十九章
這四個大字一出來,就讓封卿心裡生出一種預感,而這個預感在翻看了幾頁之後成了真。
裡面羅列了一條又一條的示愛方式,封卿擡手揉了揉太陽穴,怪不得陸司珩又是突然講笑話,又是說情話的,原來都是從這上頭學來的,封卿歎氣,放下手,又把後面的翻着看了看,正要合上放回原位裝作不知道,便突然聽見陸司珩的聲音:
“我來拿………”
陸司珩掀開車簾,嘴角的笑意凝滞,他就像被定住似的,保持着進車廂的姿勢,一動不動的跟陸司珩對視。
封卿也有一瞬間的呆愣,随後見陸司珩這樣,他反倒輕松下來,揚了揚手中的小冊子,似笑非笑道:“可認識?”
陸司珩嘴角抽了抽,立馬像犯了錯的小孩一樣進了馬車,乖乖的坐在一旁,腿腳并好,身體前傾,點頭低聲道:“認識。”
到底是一路同行多日的人,封卿怎麼可能不知道這份乖巧認錯裡面有多少是演出來的,他一點也沒心軟,好整以暇道:“不解釋一下?”
陸司珩見狀,立馬開口道:“是我的不對,不該在戚時謙非要塞進來的時候無動于衷,任其作為!他說我們路上無聊,需要一些有趣兒的東西打發時間,所以給我買了這麼一本亂七八糟的東西。”
封卿盯着陸司珩的眼睛看了許久,看到他撐不住的時候,才歎氣道:“如今都到這種地步了,還不想說實話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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