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扶鶴與殷知慎有準仙的靈力,但可惜她如今的狀況幾乎就可以稱之為死亡,不過是靠着扶鶴的靈力吊着最後一口氣,這種情況下要是想救她,和起死回生也沒什麼區别了。
殷知慎聞言也微怔,半晌,她望向跟在扶鶴身後的龍庭,語氣像祈禱:“真的沒有一點辦法了麼?”
龍庭猶豫一瞬:“隻剩下最後一條用蠱毒的路了,但成功的可能我不敢保證。”
“蠱毒?”
“是,”龍庭點點頭,“我妹妹龍璨偏好研究蠱毒,我亦是從此發覺出救人的旁門左道來。蠱毒這種東西分為母蠱與子蠱,堪稱一脈貫通同生共死。無論是生死蠱還是情蠱,都有能将兩人性命靈力糾葛到一處的可能。”
殷知慎越聽越急:“所以要如何救人?”
龍庭很委婉:“在纣煦身上用子蠱,而後擇一位修為高者用母蠱。您和陛下以準仙的實力傳輸三天三夜靈力,方可吊住纣煦一條命。但此法先不論成或不成,母蠱者首先便有代價,行事時稍微不慎,母蠱者便此生修為難進,恐是旁人數倍,其餘損害,則亦難知曉。”
()殷知慎毫不猶豫:“我來,你說的蠱毒如今在何處?就現在行事,不要再耽誤了!”
扶鶴卻斷然拒絕:“知慎,小寒嚴格來說是我收下的弟子,就算”
“師尊!”纣寒卻在這時猛地推門而入,“小煦是我的妹妹。如果不是師尊和師傅,她此時早已經死了,這樣的恩情已經擺在了我前面,我如何能繼續仗着弟子的身份叫你們冒不知謂的風險?”
殷知慎望着門口的纣寒,開口緩緩:“明珣是我的徒弟,亦是我的女兒。晚輩做出了這種事情,我代之受罰才順理成章。小寒,你以後的路還有很遠”
纣寒卻不由分說地半跪在地,聲音決絕:“師傅要說這些,那麼我也有足夠的理由。我是明珣的師姐,沒有教導好她難道是您一個人的過錯?我不多說,隻是如果不以我為母蠱,那麼我們三個今天就不要踏出這扇大門了!”
屋中是長久的沉默,年少的殷行晝怔怔地望着自己的師姐與母親不知道在想什麼,許久,打破甯靜的仍是龍庭的催促。
像是妥協,殷知慎遞給了扶鶴一個眼神,而後便幹脆利落地點點頭:“好,那麼就将母蠱種在你身上,事不宜遲,我們立即動身!”
這時卻響起一聲鶴唳清鳴。
門口四人就要快步移往醫室,一聽到這聲音卻都怔住了。在旁跟個觀衆看了半天的沈放舟第一個反應過來,她忙不叠地打開窗戶,下一秒,右手竟被熟悉的長噱啄了啄。
是長生鶴?!
沈放舟愣在原地,眼睜睜地看着活生生的長生鶴高傲地擡爪,在她手中留下一封書信。
落款是一個謝字。
殷知慎舒一口氣,有些高興:“真是,沒料到小謝回信會這樣快。”
沈放舟将信箋遞給殷知慎:“回信?”
這種時候按理說不該與一個局外人說這些機要之事。但不知怎地,看到眼前這個劍客,殷知慎總有些說不出的安穩,于是點點頭:
“是。明珣言稱自己是受天道所蠱惑,我便索性以鶴羽問謝門主此事,以證真僞。”
不遠處的明珣忽然就眼神亮起來,在她迫不及待的目光中,殷知慎輕輕地打開了信封,熟悉的字迹便映入眼簾:
“此事我從所未聞,也許有,也許沒有。至于如何處置兇手你我從不願錯殺一人性命。天道行事無可置噱,或許其中另有深意。既那人死罪難逃,我以為此事可緩,待所證水落石出,再下手不遲。”
“另,小晝已經長高了嗎?我想做一隻機關鶴贈她作生辰禮——謝歸晚。”
因為鶴羽傳信匆匆,再加上不願打擾閉關的謝歸晚。所以殷知慎含糊其辭,未提及明珣大名以及具體情況,隻說是妖都有事。書信内容平常,最後一行附字卻有些出乎殷知慎意料。
家中三個孩子,纣寒明珣殷行晝,她和扶鶴收徒時謝歸晚都曾贈過賀禮,唯獨殷行晝出生時她已閉關所以隻傳信一封,殷知慎沒料到十幾年匆匆過去,
謝歸晚竟還記得此事。
罷了,日後總歸還有機會再見。
殷知慎歎口氣,在明珣惶恐與期待的眼神中将信箋收起,轉身看向殷行晝,開口幾乎讓明珣倏地松了一口氣:
“阿晝,看好你師姐。”
殷行晝輕輕地嗯了一聲。
門外龍庭還在催促,殷知慎沖沈放舟露出個歉意的笑容:“對不住小沈,真是叫你看笑話了。我與扶鶴要暫時離去一段時間,如果你沒有旁的事情要做,可不可以陪一陪小晝?”
沈放舟點頭,趕快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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