鶴雪瞅了眼那把黑漆漆的大鎖,點了點頭:“這倒不是什麼難事。”她看向了趙思柔,“小姐你……”
趙思柔并不多說,她又示意了鶴雪去看門口的那兩個守衛:“他們呢?你有幾分把握能不聲不響放倒他們?”
鶴雪有些為難:“沒有刀劍在手,哪怕是個棍子也好,不然我也不能保證,能同時打暈他們兩個。”
沒有趁手的東西,這也是個難題。趙思柔正犯難,就聽一旁的老婦人說道:“讓我兒子一道去。”老婦人顫顫巍巍站了起來,指了對面她的兒子,向趙思柔說道,“姑娘,他是個男的,多少能幫點忙。”
老婦人的兒子點頭,他又去招呼了其他人。誰知那些人卻紛紛都搖了頭:“不行不行,你沒見那些歹人手裡都拿着刀嗎?咱們有什麼?總不能赤手去拼吧?”
老婦人的兒子不信邪,他又去問了那被擄了美豔婦人去的老爺。老爺也連連搖頭,往後退縮着:“大郎啊,你是不是忘了?他們是怎麼對待那幾個護衛的?都直接給抹了脖子啊。”他說着又勸道,“不過是做苦力,總能多活一陣子,比沒了命要強啊。”
他們推推扯扯間,鶴雪已經取下了趙思柔發間的簪子,挑開了鎖扣。她又去打開了男人們那邊的門,大門敞開,除了小山和老婦人的兒子,其他的男人們,卻沒一個敢走出來的。
見那幫男人畏畏縮縮,連視線都不敢對上她們的,趙思柔心中唾棄,卻也不為難他們,隻向鶴雪點了點頭。
鶴雪便悄聲向小山和老婦人之子說道:“我去拿下這個,你們負責放倒那一個。”
小山和老婦人之子點頭。沒有趁手兵器,他們唯有先活動下拳頭,這才靜悄悄向門口守衛的兩個賊人摸了過去。
幾乎沒出什麼聲響,那兩個賊人就被他們給砍暈了過去。
眼見他們成功了,趙思柔領了雁風,扶了老婦人:“走。”她說,一瘸一拐沖向了門口。
鶴雪他們已經拿過了賊人的砍刀,有了兵器在手,鶴雪和小山就更有底氣了。老婦人之子沒有砍刀,他就近撿了根粗棒,好歹能防身。趙思柔見狀,也跟雁風一人去撿了一根。
那群劫匪的慶功宴就設在了院子裡,露天席地的,中間燃着熊熊烈火,隔得老遠,也能聽見他們推杯換盞,吆喝唱着不知名走掉曲子的聲音。
趙思柔他們躲在了籬笆牆外,透過縫隙往裡看,金花和那個美豔婦人正一左一右,被安排着坐在了那絡腮胡大漢的兩邊。
“來,喝啊!”絡腮胡大漢哈哈笑着,給她二人強制灌着酒。一時又興起,聽說那美豔婦人來自南邊,又調笑着要她給衆人唱一支南邊的曲子。
美豔婦人不敢不從,雖被酒水打濕了衣襟,她還是站了起來,淚眼婆娑,咿咿呀呀地開唱了。
“現在怎麼辦?沖進去硬碰硬嗎?”鶴雪握緊了手裡的砍刀。
趙思柔掃視一圈那院裡的人,硬碰硬?他們這幾個人,會功夫的就鶴雪跟小山兩個,這樣大剌剌沖進去,無異于以卵擊石。
“再等等,”趙思柔決定道,“等他們都醉得差不多了,咱們再見機行事。”
畢竟他們的目的,是要救下金花,至于剿滅這個賊窩,還是交給官府的人來吧。
這時節塞外的夜晚已經很冷了,他們縮在這個隐秘處,難免被凍得瑟瑟發抖。
好在劫匪們的酒也喝得差不多了,院子裡東倒西歪的,已趴下了不少人。剩下幾個神智尚清明的,一面嘻嘻哈哈繼續喝着,一面又向絡腮胡大漢邀着,也要去牢裡找個女人來暖床。
絡腮胡大漢高興得很,大手一揮:“去吧,随便挑!”
那幾個人便勾肩搭背,搖搖晃晃往牢房的方向去了。
如此一來,牢房那頭勢必要鬧開了——門開着,守衛的賊人倒下了,趙思柔就不信,那些人不會逃?到時那幾個劫匪過去一瞧,牢房裡空蕩蕩的,豈不要叫喚?
要救人,就現在了。
“小山,你去尋幾匹馬來,到院門口等着我們。”趙思柔交代給小山,又看了其他人,“剩下的,就看我們的了。”
所有人都握緊了手裡的家夥,成也敗也,就看這一下了。
恰逢絡腮胡大漢一邊一個,摟了金花和那美豔女子,起身往房裡去。
鶴雪得了趙思柔指示,橫将裡猛地殺了出去,她沒殺過人,是以隻用刀背,一下子就拍在了絡腮胡大漢的後腦勺上。絡腮胡大漢連哼都沒哼一聲,轟隆一聲,徑直倒在了地上。
金花瞠目結舌,看趙思柔他們沖了過來,其中還有先前那個發病暈倒的老婦人,這會子也拎了根手腕粗的棍棒,氣勢洶洶過來了。半路遇見個要醒未醒的劫匪,老婦人一棒子下去,就給人敲暈了過去,全然沒有先前的病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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