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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頁(第1頁)

但研讨會是固定時間,這麼一來,離許衍下課的時間就遠了一些,談總還是唉聲歎氣。終于熬到去北京的前一天,談羽平時出門都是臨出發才收拾行李,這次前一晚就都裝好了箱。有許衍想吃的樂和的零食,有許衍提到的沒搶到的潮牌外套,放眼望去,行李箱改姓許更合适。可惜了,人算不如天算。第二天剛睜眼,談羽摁亮屏,跳出的第一條新聞就是今晨特大霧霾突襲三密。他抱着僥幸心理還是去了機場,不能飛。現實殘酷,看談羽實在垂頭喪氣,許衍都不忍心笑話他,隔着屏幕趕緊給人順毛。順了半天,談羽擡眼看他。這人本來生得就好看,五官搭配起來格外出挑,一旦故作某種姿态,幾乎是通吃萬物的。許衍自然不例外,心都快碎了,可他不走尋常路,心碎着冷酷說:“看我也沒用,撒嬌也沒用,我不是開機場的。”談羽咬上唇,眼裡有些不服氣:“明天再是霾,我就坐高鐵去。”所以說人不能烏鴉嘴,不僅連着霾,高鐵票也全部賣完。談羽耍了個小心眼,沒和許衍講,隻說下個周再去,偷偷買了軟卧。三密到北京最快的那趟車是下午出發,第二天中午前到,倒也不算累人。去程無聊,談羽抱着手機刷許衍的朋友圈,多是各路大手寫的漂亮字,字兩旁都是人,許衍從來沒出過鏡。再往下翻,顯示的是隻開放了半年的權限。半年前他倆還沒認識。聽惠邡的意思,樂和超市這幾年每新開一家分店,對聯都是許衍寫的。不僅開業這一天,逢年過節換對聯,也全都找的是許衍。談羽有些憤憤然,這好幾年、這麼多次機會,他居然每一次都錯過了,現在連半年前的許衍在做什麼都不知道。憤憤然過後,他又被自己的小心思逗樂,隻覺得喜歡上了一個人,不該是先想以後的每一分每一秒嗎?怎麼自己最看重的反倒是相遇前,豈不是在做無用功。他又安慰自己,及時轉變思路也行。過了幾分鐘,又可憐自己,居然一個人在深夜的火車上自問自答、自我安慰。談羽從小到大,每次坐火車總睡不沉,倒是這一晚睡得還行。天剛亮時他就起床洗漱,對着鏡子照了半天,沒找到長途跋涉後的疲憊才放下了心。提前看過許衍今天的安排,下午是空出來的。談羽出站時給他發了消息,是張自拍,他手指着北京西站。許衍先是回了一堆感歎号,緊接着就追了電話過來:“你來了嗎?真的嗎?在哪兒?走到哪兒了!我給你發地址。”說完就挂,給他發了定位和房間号後又打電話過來:“坐火車嗎?累不累?路上别着急。”談羽笑得和好幾個路人異樣的眼神相碰,他不在乎别人,說道:“估計一個多小時就到你那兒了,麻煩等一下我。”話說得太客氣,許衍心想怎麼是麻煩,他沖到淋浴間洗了個細緻的澡,搬了把椅子對着門口坐好。誰知道,才過了二十分鐘,門鈴就響了。他也沒細想,直接過去開了門,一打照面發現是阮晝,下意識就想反手關門。阮晝人比他高,力氣也比他大,直接推開門走了進來,上下打量他一番,啧啧道:“是知道我要來嗎?”“别放你的屁了,忙着呢,有事快說。”阮晝笑了一下,快說:“你父親以前是不是成了字,有給别人看的習慣?”父親這個稱謂一出,許衍臉上的不耐煩瞬間退了,他點了下頭:“你怎麼知道?”“沒什麼,我就是無意間找到一點線索,找你确定一下。”許衍愣住了,他沒想到阮晝竟然還盯着這件事,停了很久又問:“具體是什麼線索?”阮晝替他把頭發别在耳後:“沒什麼報酬嗎?”“沒有。”許衍拒絕得幹脆,“是得睡我才能說嗎?”這種荒唐話,阮晝還認真思考了一下,末了點點頭:“你要是答應再和我過一夜,我可以考慮考慮。”門口“铛啷”一聲響,有人走了進來。許衍回頭看,又是一愣,偏偏是談羽。談羽顯然聽見了,臉色倒還行,他把行李箱提到地方放好,又倒了杯水,擡手說:“您繼續。”上次來阮晝是真想見談羽,這種想法現在也還有,他饒有興趣地看着沙發上的人,隻覺得是比想象中要好看一些。他在腰際沖許衍比了個大拇指,打算做個人,拍了下他屁股:“走了,不用陪我睡,就當以前欠你的。”這他媽說的不還是睡的事,許衍在他身後拍上門,對着貓眼沉思了半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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