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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3頁(第1頁)

可惜這隻是一瞬間,車一停,門一開,冷風灌進來,他就醒了。付了車費,劉景廷抱着她上樓回房。進了門之後就直接把她放在床上,從地上抓起薄毯要往她身上蓋。突然停住……她還戴着帽子和面具,身上則穿着從頭裹到腳的禮服,這樣睡覺會不會很不舒服?也許,他應該給她換上睡衣。不過這樣做會不會又顯得太親密了呢?明明他還想跟她劃清界線,重新界定關系。但現在她還是他名以上的未婚妻,而基于責任和同情心,他關心她也沒什麼不對。放下手裡的薄毯,他邁步上前,凝視了她一會。目光不敢往上,往上總是容易想起她那半張臉,那不是什麼令人愉悅的事情。而往下……她包裹着禮服的身體小巧玲珑,确實賞心悅目。他一直在想,這衣服底下的皮是不是完好無損,也許趁着現在,可以看一看。不過這樣做會不會有點……趁人之危?不過他這樣做隻是為了給她換上睡衣,讓她舒服的休息。也不是隻為了看她……是不是完好無損。再說了,其實怎麼可能完好無損呢。她和他是一起被火燒的,他一身傷,她肯定也是。等會脫下來,一身傷,他還能有什麼想法。如此安慰着,劉景廷伸出手,麻利的解開她的衣扣。一個兩個,别看她這禮服裹的嚴,但其實很容易脫。解開扣子,一拉拉鍊,剝皮似的就從頭剝到腳,跐溜一下全沒了。他預備着看她一身斑斓,有隐隐約約的期待着她一身雪白,然而期待的苗頭上來,就自虐的用恐怖的想象打壓。心裡是七上八下,紛紛煩亂,但手腳異常麻利,是一剝到底。好這剝下來,他就呆住。她竟然沒穿内衣?也沒穿内褲。所以這一剝,是徹底剝光,徹底坦露。她怎麼能這樣?這算什麼意思?沒什麼意思,純粹是懶得穿,餓着急着出去吃東西罷了。可劉景廷不會這麼想,也想不到這一點。不過更令他想不到的是,剝下禮服的蘇平安,竟然還是一身白。當初怎麼白,現在還是怎麼白。不,仿佛是比以前更白,更細,更潤。這也是該,蘇平安一身燒傷,算是徹底換了一身新皮。隻不過傷的不重,所以好的比臉上快而已。這一身好皮好肉,晃瞎劉景廷的眼。他情不自禁激動,有情不自禁沮喪。這簡直是天上地下,魔鬼天使。她怎麼能這樣?一半魔鬼,一半天使。他已經做好了心理準備,準備着夢醒,和她一道兩頓。但現在,他又開始猶豫了。想想她的臉,他愛不下去。可看看她的身體,他又覺得臉也不是很要緊。何況猶太佬說了,是很有可能恢複的呀。就算無法恢複如初,但恢複正常普通人也行。而就憑着她這一身好肉好皮,他也值了。可她這一身好皮好肉能多久?今年十五,滿打滿算再好十年也就完了。何況天下何處無芳草,十五歲哪一個不是好皮好肉,他何必硬要吊死在她身上?可是……他是知道她的好,在床上。但是……他也是知道她的壞,下了床。好也是她,壞也是她。醜也是她,美還是她。那他到底還要不要跟她劃清界線?淘金夢7蘇平安一夜無夢,醒來已經是第二天中午。外面天光大量,酒店樓層高,陽光尤其好,照的整個房間一覽無遺。她發覺自己是坦蕩蕩赤果果的躺在床上,攤手攤腳,睡成一個大字。薄毯滑溜到地下,也記不起是有蓋過,還是壓根沒蓋過。昨天出去她穿戴整齊,後來醉死了也不可能自己脫衣服,那便是劉景廷脫的。她疑心他做了什麼,然而靜躺細思,卻沒覺得身體有什麼異常。可沒異常并不代表他沒異心,否則,何必脫她的衣服呢?然而伸手摸了摸凹凸不平的臉,揉了揉癟塌塌的眼,她又覺得自己是多思多想多慮了。也說不準劉景廷是不是心懷不軌,男人酒精上頭,母豬都能賽貂蟬。然而他并非當兵三年,乃是見多識廣不缺美色。想必半醉半夢之間,猛看到她的臉,就懸崖勒馬,自動醒酒了。總之,衣服他是脫了,但似乎是沒做什麼其他。他脫她衣服,她是不樂意的。但不穿衣服睡覺,确實比穿着睡舒服。看在一夜無夢好睡好眠的份上,她也就大人不計小人過,不和他計較。翻身下床,她肆無忌憚的撕開嘴,打了一個見牙見喉的大哈欠,搖搖晃晃的往浴室裡去。半眯着眼,在鏡子裡看到自己的頭臉,蘇平安啧了一聲,随手扯過一條毛巾蒙在頭上。這樣一張臉,别說劉景廷,就是她自己看了也是樂不起來。蒙頭蒙腦的刷牙,她倚着洗手台,翹起一隻腳用腳趾頭撓小腿肚。正撓的銷魂酥癢,外面就突然咚咚咚的敲起門來。這節奏,這勁頭,和昨晚如出一轍,不必猜也知道又是劉景廷。這是又怎麼了?難道他又要請她吃飯?想到吃飯,她就咂吧咂吧嘴,放下腳丫子,叼着牙刷晃晃悠悠去開門。外面劉景廷一身衣冠楚楚,眉頭緊鎖,滿臉焦急。門一開,就看到一個從頭到腳一身白的她。先是一愣,再是一驚,然後一慌一亂一跺腳,趕緊伸手把她推進去。“你怎麼不穿衣服?”他瞪着眼喝斥,管的還挺寬。蘇平安叼着牙刷,自白毛巾下射出兩道目光,把他上上下下打量一翻。“不是你脫光的麼?”劉景廷老臉一熱,心虛低頭,幹巴巴解釋。“昨晚……那是為了讓你睡得舒服。現在你起床了,總該自己穿上。”她冷笑一聲,對這一番說辭不予置評。她不吭聲,他心裡就更虛。心更虛,則樣子上更要光明磊落,他清清嗓子擡起頭,正好看見她抓着牙刷柄,站在那兒嚓嚓的刷牙。鬼佬的東西都是大一号的,好這牙刷,柄粗頭大堅硬有力,堪稱一把武器。她小手軟白,玉指纖纖,握着這一柄利器在嘴裡進進出出。雪白細膩的肥皂泡咕噜咕噜的從她嘴裡冒出來,花瓣似的兩片小嘴唇被浸的濕透,閃閃有光。他胯下一緊,身子一熱,光明不起來,磊落不下去,又低下頭。一低頭,就看到她白花花的身體,一覽無遺。急忙再擡起頭,擡起頭又回到她小嘴,還是不行。上不能看,下也不能看,她真是沒法看。“你去……穿上衣服吧。”末了,他隻能扭開頭,哀求道。“穿什麼穿,我要洗澡。”蘇平安哼一聲,叼着牙刷自顧自走回浴室。到門口,回過頭又問道。“我說你來到底來幹嘛?”“門診,我們錯過門診時間了。”她人一走開,劉景廷頓感壓力大減,整個人都輕松起來。“就這事?”蘇平安嗤之以鼻,扭頭對着大理石水盆吐牙膏沫,一邊吐一邊發牢騷。“錯過就錯過呗,難道你還差幾個門診的錢?”“話不是這麼說,美國這邊都是預約的。你錯過了時間就要再約,很麻煩。”“有什麼麻煩,多給幾個錢就是了。”蘇平安卻不以為然。劉景廷自進門以後就沒挪窩,一直僵在原地。這會見她和自己有問有答,就大着膽子往裡走了兩步。本來從他的角度已經看不到她,然而走了兩步就正好能瞧見她背着身撅着屁股在浴缸前放水。他趕緊别開眼,非禮勿視。“約了不去總是失禮。另外傑弗裡醫生打了電話到前台,說是有急事找你,讓我們收到留言以後立刻去他那裡一趟。我怕是你的傷勢有變,所以就急着來叫你。”不看浴室,就隻能看床。床是淩亂的,枕頭亂,毯子亂,床單也亂。然而亂中有序,能明明白白看出一具細小的身體滾來滾去,才滾出這一床淩亂。看着床的亂,想起她的滾,他又覺得這床也不能看了。“急什麼!又死不了!先吃飯,吃飽了再去!”浴室裡水聲嘩啦,是她跨進了浴缸裡。浴缸裡水放的滿,她一進去水就全溢出來,霹靂啪啦的砸在瓷磚地磚上,淌得到處一片濕。劉景廷人在卧室,心在浴室,立刻也跟着濕起來。心濕了,口卻幹,巴巴的咽口水。“先去診所,不弄明白我心裡放不下。你要是餓,在路上買熱狗吃。”“熱狗?”“美國的煎餅果子,裡面有香腸。”他管得住自己的眼,卻管不住自己的心。一說起香腸,那濕透了的心就開始胡思亂想。就在她剛才吃牙刷的樣子,他想到她吃香腸的樣子,進進出出,美乃滋流出來……“好吃嗎?”裡面蘇平安是一無所知,好奇的問。“好吃。”他伸手捂住臉,覺得自己挺變态。有吃的就有動力,蘇平安在浴缸裡嘩啦嘩啦洗了一個戰鬥澡,就跨出浴缸披着一條浴巾出來。“那行,有吃的就好。你等一會,我換身衣服就跟你出去。”說話間,劉景廷就嗅到一陣香風撲鼻而來,一擡頭,就看見蘇平安身姿敏捷的從浴缸裡跳出,擡手抓過一條浴巾,往身上一裹,就稀裡嘩啦的走出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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