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說什麼值得?”劉淑琪的眼淚徹底忍不住了,大顆大顆的往下掉,“我喜歡他那麼多年,他都不多看我一眼,怎麼就莫名其妙的喜歡上了隻見過一次的人?”
“唉,琪琪你别難受,哥幫你,嗯?别哭了。”
劉淑琪揩了眼淚,嘟囔道:“你有譜沒譜啊,你怎麼幫?”
“你還不信我了,要不是我告訴你,你還不知道程煜心裡有白月光吧?”
“那……那你說怎麼辦?”
“傻孩子,這種事來日方長。”劉宗正摸了摸自己妹妹的頭,眼神卻瞟向窗外,掃過草坪上說笑的二人,眼露輕蔑,他看了看天,“要下雨了,變天了。”
第22章
雷聲乍起,轟隆隆一陣驚得别墅外的人全都仰頭看天,幾條閃電在黑壓壓的烏雲中交錯炸開,照得原本陰沉的天際亮了一瞬。
擡眼望去,遠處地平線已經和層疊厚重的烏雲交在一處,空中黑雲翻滾湧動,像一隻巨大的鍋蓋直扣下來,壓得人心中發悶。
沒等人們反應過來,狂風突至,吹倒了酒杯掀翻了桌布,卷着落葉枯草到處招搖,引起陣陣尖叫。
未有一絲停歇,暴雨傾盆而下。
人們你追我趕的擠到了别墅門口,侍者再也攔不住,隻能放人進了一樓。
在外面被雨澆了的都是章少華找來撐場面的小明星,大多都見慣了各種場面,習慣了踩低捧高,對此番遭遇并沒有放在心上,隻是沉默的拿紙巾擦拭身上的水漬;還有幾個年紀不大的,看起來入行不久,沒怎麼經受過磋磨,平日裡也是經紀人助理嬌慣着,在外面被冷風吹了那麼久本來已經心生不滿,這下幹脆就大聲抱怨了起來。
“搞什麼,那麼大架子,非讓人在外面等,這下好了,全成落湯雞了!”
“就是,那麼冷的天,看不起人就别請,來了又不讓進,算是怎麼一回事?”
靠牆的一邊,洛曉依狠狠打了個哆嗦,眉毛輕皺在一起,也小聲抱怨到:“今天真是倒黴,還好有你在。”
暴雨來時申許安反應很快,脫下西裝外套蓋到了她頭上,又一路推着她跑到了别墅裡,說是推着,其實她覺得自己幾乎是被拎起來帶着跑,低頭一看,鞋上沒沾染半點泥。
西裝外套還圍在她頭上,遮住了她大半張臉,隻留一雙桃花眼濕溜溜的望着外面,像一隻從洞裡探頭觀察情況的小兔子,可愛又滑稽。
“屋子裡淋不到雨,你就不要緊拽着了。”申許安看着她雙手交叉在胸前緊緊抓着外套的樣子不由得笑出了聲,伸手把外套從她身上拿下。
外套被雨水打濕了很多不能再穿,他隻得将它挂在小臂上,他的頭發幾乎都被雨水打濕了,襯衣也濕了大半,水浸過的白色布料貼在皮肉上透出粉色,有雨水順着頭發從耳後流到脖頸,手裡的紙巾已經濕透不能再用,他便用手指揩幹。
洛曉依身上幾乎沒有沾上什麼雨水,隻頭發被外套蹭得蓬亂了些,她将頭發向後一甩晃晃頭,小巧精緻的臉龐全都露了出來,喘口大氣給申許安遞紙巾,“這雨來得真急,都怪章少華這老東西,辦個酒會趕上這種鬼天氣,我看是平日裡也沒幹過什麼好事,老天都看他不順眼。”
她聲音很輕,隻是在和申許安說小話,不曾想黃玲不知從哪兒冒了出來,嗆聲道:“我看洛小姐身嬌體貴的就不應該來這酒會。”
黃玲不知道從哪兒帶了條毛巾來,遞給了申許安,轉眼又開始冷嘲熱諷,“洛小姐是什麼身份?當初拍《華燈之約》的時候可是張導親定的女主,和我們這些小魚小蝦們混在一起,難免會覺得自己被小瞧了。”
她音量高,聲音又尖細,一下子把所有人的目光都吸引了過來。
本來還算安靜的大廳裡多了幾分嘈雜,是人們竊竊私語的聲音。
“是洛曉依啊,聽說是張導新戲的女主!”
“我也想拍張導的戲,小配角也行啊!”
“聽說是截胡了蔣沁穎的,不知道用了什麼手段。”
“不管黑貓白貓,抓到老鼠的就是好貓,人家豁得出去,你管那麼多呢。”
豔羨和譏諷的聲音夾雜在一起,洛曉依耳朵尖,也聽到了幾句,但她沒放在心上,幹這一行的,哪個不是風言風語多如牛毛?認真你就輸了。
别人她說什麼可以不管,但對黃玲這種上來找茬的人她可不想給什麼好臉色。
她冷下臉來斜了黃玲一眼,聲音也倨傲起來,“拍戲而已怎麼還能和身份挂上鈎?如果這二者真能有關系的話,不知這位小姐拍過什麼戲,是什麼身份?”
她話音一落,周遭的人也好奇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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