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芝齊最近狀态不是很好,每天晚上都會做連續劇一樣的夢。昨天的夢境就是滄滄毫無防備帶着“謝宗儒”回家吃飯,謝芝齊跟在一邊肺都快要氣炸了。
但是“謝宗儒”吃飯過敏昏過去,謝芝齊倒是笑的很開心。就是接下來滄滄的兵荒馬亂讓他本來的愉悅又變成了憤怒。
這還不是他憤怒的阈值,當“謝宗儒”說滄滄可以叫他芝芝的時候,謝芝齊眼底毀天滅地的怒氣幾乎要沖天而起。
還沒等他反應過來,身體又消散成晶瑩的光點帶着他回到原本的世界。
本來要陪滄滄上的專業課,因為夢境讓臉色又蒼白起來,身上大汗淋漓仿佛水撈一般。為避免滄滄看出端倪,謝芝齊直接用身體不舒服為借口第一次拒絕了陪同。
看看時間,滄滄還沒回來。謝芝齊心底湧出一股煩躁,盯着門口的眼底,暗沉逐漸加深。
“我回來了!”
打開門屋内漆黑一片,滄滄喊了一句沒有任何回應。考慮謝芝齊有可能出去了,滄滄摸到燈的位置直接打開開關。
客廳沙發上挺立坐着的身影吓了滄滄一跳。
“謝芝齊你在家啊!怎麼不吭聲?”
滄滄随口問了一句便往主卧室走,身體乏累了一下午她現在隻想好好洗澡趕緊休息一下。
開門的手腕被攥住,滄滄扭頭就看到了那雙晦暗不明的狐狸眼。
“怎麼了?”
“你去哪裡了?和誰在一起?為什麼不接電話?”
此刻的謝芝齊快要控制不住自己的怒火了。滄滄隻有上午有專業課,本該在中午回來的她一直沒有消息,他打了好多電話都是關機狀态。
整整一個下午他都在胡思亂想。想滄滄是不是又和哪個他不認識的男生一起出去;想她不回來是不是不要他了;想。。。滄滄是不是和謝宗儒在一起。
電話?滄滄心裡一咯噔,趕緊掏出手機來看,果然。。手機因為沒電自動關機了。漆黑的屏幕倒映出謝芝齊壓制不住的怒火。
“謝芝齊,我錯了!”
撒嬌的柔美嗓音沖擊耳膜,滄滄雙臂環住謝芝齊脖頸。柔軟有明顯曲線的身軀撲進懷裡,謝芝齊無處可發的怒火一瞬間煙消雲散。
總是這樣....總是滄滄一撒嬌,自己所有的原則和底線都沒有了。謝芝齊微蹙眉頭想要把滄滄從懷裡拉出來好好審問,可是耳邊撒嬌的餘音還沒散去,他舍不得嚴厲訓斥她。
最後隻能摟着心愛的女孩子長歎一聲,宣告自己的投降。
從這天之後,滄滄和謝芝齊的交流少了許多。滄滄總是來去匆匆,除了上課外平常基本找不到人,晚上11點才回來,帶着滿身的倦意和疲憊倒頭就睡。
謝芝齊依舊每晚做夢,在夢境中待的久了他才感受得到,如果自己情緒穩定就可以跟在夢裡面的“謝宗儒”身邊很久,是的,他隻能跟在哥哥“謝宗儒”身邊,還不能離得太遠。仿佛他們之間有着隐形的不可見的繩索在牽絆他們兩個人
自然,他也能看到“謝宗儒”和滄滄的關系越來越近,不明所以的滄滄被“謝宗儒”哄騙親密的叫着芝芝兩個字。
明明...明明芝芝是他的小名,“謝宗儒”不要臉的盜用他僅存的為數不多的從母親那裡得來的愛意用來哄騙天真無邪的滄滄。
總之謝芝齊不能看到“謝宗儒”和滄滄有親密舉動,一旦看到他的妒火就會不自覺燃燒。然後全身碎掉變成光帶着他重回原本的世界。
早出晚歸行蹤不定的滄滄,還有一天天精神不振眼底烏青的謝芝齊。兩個人似乎都在隐瞞着自己的秘密。
直到謝芝齊18歲生日的到來。滄滄依舊神秘兮兮的消失。謝芝齊強撐起眩暈的大腦踉跄着坐在沙發上,昨晚的夢境更讓他惱火。
他看到“謝宗儒”和滄滄被混混追趕,也看到了兩人躲進狹窄的牆壁裡親密接觸。“謝宗儒”令人作嘔的情欲眼神現在回想起來.....
謝芝齊握緊手中的拳頭,咬牙切齒的恨着謝宗儒。黝黑的狐狸眼中泛起無邊的黑色深淵。
“謝芝齊.....謝芝齊!”
謝芝齊站在迷霧中正不知所措,滄滄的聲音由遠及近傳來猶如一支利箭破空而來,霧氣慢慢散盡,謝芝齊睜眼就看到了滿目擔憂的滄滄。
餘光看向四周,好像是下午。外面天光明亮入目蒼翠。
“你的臉色越來越不好了,我們去醫院好不好?”
滄滄回來就看到謝芝齊蜷縮在沙發上,眉頭緊皺臉色蒼白,叫了好幾遍才清醒過來。這樣病态的模樣實在是讓她擔憂。
“不去...滄滄我沒事兒,我們不去。”
扣住滄滄想要拽他出門的手,謝芝齊表達出強烈拒絕的意願。他的身體沒問題,有問題的是他的記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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