弘徽殿女禦将視線從禦座上兩個人的身上移開正好看見承香殿女禦和女房竊竊私語。嘴角露出一絲微笑。
臣子那邊,源氏是一碟酒分别向自己的前任大舅子和現任嶽父敬酒。
内大臣和兵部卿因為源氏而走到一起,兩家女兒在宮中的走動也多起來。
弘徽殿女禦第一次來到承香殿就被從女房懷裡跳下來沖過來的白貓給吓了一大跳。
“實在是對不起,白丸就是這個樣子,看見陌生人就會抓,原本已經要女房抱住了,沒想到……”殿内,承香殿女禦滿臉歉意。
“沒事。”弘徽殿女禦道。
幾次下來,那隻白貓倒也不會動不動就從女房的懷裡跳下來,但也安靜不下來。
“梅壺那人能這麼得意,還不是因為大皇子。”人一旦混熟就很容易放松警惕,尤其是在兩人有着共同的敵人面前。
承香殿女禦面前是一盤點心,說話的時候不小心還能露出的蛀牙,“要是大皇子若沒有好福氣,她的前途可難說。”
弘徽殿女禦在一旁一直靜靜的聽,身後的也是貼身服侍的命婦,命婦們眼觀鼻鼻觀心,一副什麼都沒聽見什麼都不知道的樣子。陽光照進殿内,院子裡的樹枝上的鳥兒叽叽喳喳的叫着。
原本被女房抱着的白丸掙出懷抱飛快。然後不一會就傳來樹枝的搖蕩聲和廊上女房的吸氣聲。引發一場小小的慌亂。
原本無視也好讓身後的命婦去看看也好,根本不需要勞動貴人親自去看。可是弘徽殿女禦卻起身去殿外看。
院子裡的白貓已經把一隻鳥雀咬在口裡,地上還有小小的血迹。
看見弘徽殿走出來,那隻白貓放下口裡的鳥雀沖着她“喵——”的一聲。
☆、霍成君
從兼子身體完全恢複之後,又頻頻受到前往清涼殿的宣召,因為信仁還小受不得風,由幾個乳母在凝華舍照顧。
清涼殿裡堆起老高的畫軸,兼子拿過一副随手抽開,畫軸上幾名武将手執刀劍面目猙獰再看畫面上的詩句:漁陽鼙鼓動地來,驚破霓裳羽衣曲。
“白樂天的長恨歌啊……”兼子手指放開畫軸兩短,“六軍不發無奈何。宛轉蛾眉馬前死。”話語間似有感歎。
還沒等她話語間的感歎消去,熟悉的熏香纏繞上來“怎麼聽得兼子你話語裡這種感歎。”
一雙手臂從背後繞上來,下巴擱在她的肩上,烏黑的眼眸瞅見擺放在兼子面前的畫軸,黃栌染的禮服袖子擡起來遮住她的眼睛。
“能讓卿發出此等感歎,果然秋日容易讓人心感凄涼麼。那麼還是不看為好。”遮在自己眼前的衣袖上的濃香迅速将她籠罩。這讓許久不沾香的兼子有些适應不了。她輕輕拉下覆在眼前的手。
“不看這幅,那麼看這幅如何。”兼子随手抓了手旁的一幅畫軸展開,是一副描寫春日出行的畫面。
“比起春日的櫻花燦爛,卿更愛何種?”
冷泉帝說話吐出的氣息噴在她的耳廓上,“主上覺不覺得紅葉飄飛的秋季格外有一番風味嗎?”
“果然能說這話的也隻有你了。”冷泉帝放開她,另外拿起一副畫軸。“這幅是空海大師帶回來的王羲之真迹,難得一見,卿不抓緊時機?”
兼子一笑,膝行過去,對于書法她的鑒賞能力并不高,于是這場基本全是冷泉帝在說兼子聽。冷泉帝說到後面興緻一來還想親自臨摹。
臨摹字帖非一日能成,所以到了後面也不過是冷泉帝抓了兼子的手調*情似的在白紙上寫。兼子唇邊含着一抹微笑。
等到紙上幾個字寫成,兼子察覺到覆在自己手上的手一松開,她放下筆,将紙拿起來,遞給冷泉帝。
尚侍典侍坐在禦簾外,殿外的陽光正好,讓兼子不自覺的朝半卷起的禦簾外一瞟。這樣的天氣,把孩子抱出去曬曬太陽或許不錯。
“這樣的天氣不錯呢,不如把信仁也抱來清涼殿吧。”冷泉帝輕悠悠一句話讓兼子有那麼一點的反應不過來。
“讓信仁也來?”
“朕已經有段時間沒有見他,甚為想念。”
“…………”如果兼子自己沒記錯的話,昨天他才把孩子抱去又是玩又是戳的吧。
女官前去凝華舍宣召信仁親王前去清涼殿,乳母小心翼翼的抱着襁褓中睡的天昏地暗的嬰兒,跟在清涼殿女官身後。她的身後還跟随着好幾位乳母。皇子的乳母不可能隻有一位的。
弘徽殿女禦此時正帶着一衆女房緩緩步行而來,渡殿的空間足夠雙方能通過。
“夫人”清涼殿女官彎腰行禮後,便示意身後的女房和乳母讓道。
弘徽殿女禦見到在乳母懷中雪白的襁褓,裡面的嬰孩睡的很是香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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