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令蠻驚詫地道。
蓼氏卻眼尖地發覺信箋右下角,隸屬于白鹭書院院長獨樹一幟的印章。
“阿蠻這是……”
蘇令蠻正覺奇怪,她初來長安,除了那高高在上的楊郎君,誰都不識。而麇谷老居士跟了一路半道不肯換船,臨了分道揚镳,隻等長安再聚,依照馬車的行程,怎麼也還得大半個月才成。
還有誰能給她發信箋?
偏信箋正面除了蘇令蠻三字寫得格外娟秀外,隻有一個銀葉般的印章,蘇令蠻反複想不明白,正打算塞袖子裡回去再看,卻被蓼氏眼明手快地截了胡。
“大嬸娘您這是……”
作甚兩字還未吐出,蘇令蠻便見剛剛還焦頭爛額苦大仇深的國公夫人面上的法令紋徹底舒展開,她點着信箋上的銀葉印章:“阿蠻,你與白鹭書院的院長有交情?”
白鹭書院院長?
國畫無雙景春來?
蘇令蠻莫名地搖了搖頭,她确實對這般以一女子之身跻身名士還當了一院之長的女郎萬分敬仰,卻到底沒什麼福分認識。
“不認識。”
“不認識,為何景大家會送來信箋?”
不論大房二房有多少矛盾,在此時,蓼氏和陸氏達成了高度的統一——兩人不約而同地睜大了眼睛,看着信箋上那清楚的銀葉印章,恨不得幫蘇令蠻親拆了。
老夫人慣是個做主慣了的,也不講究那些個隐私之類的,更對所謂的國畫無雙沒甚概念,隻一拍桌子便決定了:“墨迹什麼?直接拆了看便是。”
蓼氏第一次執行老夫人命令執行得這般迅速而徹底,在老夫人話音剛落之時,隻聽一聲“撕拉”,這帶着點幽香的信箋便已經從中撕開了一道破口,露出内裡水玉藍的花箋一角,如初露尖尖角的小荷。
蘇蜜兒也忍不住湊過了頭去,蓼氏拈了花箋一角出來,小心地展開,卻見“邀請”兩個大字直入眼簾。
“于友人處聽聞蘇氏令蠻性聰穎好學,起愛才之心,特邀入學。”
落款:白鹭書院景春來。
蓼氏顧不得去思考期間來去,當下第一反應便是:終于,一個解決了。
至于餘下的兩位,她卻一時無法可想。白鹭書院招生時間早就過了兩月,要等下一周期還需三個月,憑着鄂國公府多教些束脩,便是要插個隊,也還得先着管家去打聲招呼,碰到景院長心情好時,放了人也不是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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