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佳芸掃了眼安棠,“安小姐也在啊,要不要一起去玩?”
她看向賀言郁,渾身洋溢着青春甜美,跟安棠這樣佛系寡淡的性子截然不同,“郁哥,你應該不會介意吧?”
“我待會還有事,你們慢慢玩吧。”安棠平靜的說。
賀言郁幾乎不帶她進入他的社交圈,她也不會自讨沒趣,更何況就像他說的那樣,他們隻是金主與金絲雀的關系。
再多的賀言郁不會給,而她也不想要。
賀言郁看了她一眼,什麼話都沒說,轉身朝來時的方向走,楊佳芸甜美的喊道:“郁哥,你等等我呀。”
臨行前,她回頭挑釁的看了眼安棠,譏諷道:“一個三流作者靠着金主關系才能出名,沒有郁哥幫你,你以為憑你半年的時間就可以爆紅嗎?”
“安棠,三天後的IP作者大會,我才是全場最矚目的。”
雖然安棠今年快滿二十四了,但她已經不對這些虛名感興趣。
她佛系的笑了笑,“那我先提前恭喜你。”
楊佳芸像是一拳打在棉花上:“……”
*
VIP包廂内,光線影影綽綽,瞧着有幾分暧昧,今天是趙子真組的局,他為人玩得開又自來熟,跟圈内很多人都玩得好,當然,跟他關系最好的當屬賀言郁,所以這也是賀言郁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裡的原因。
趙子真赢了把牌,他丢在桌上,見賀言郁回來,連忙把身邊的狐朋狗友趕開,“郁哥,快過來坐!”
賀言郁剛坐下,有不長眼的人看到他和楊佳芸一前一後走進包廂,笑道:“果然,找咱郁哥這種事,還得靠楊大小姐出馬。”
顯然,之前微博熱搜上鬧出的绯聞,已經在圈子裡傳遍了,所有人都覺得他倆有情況,畢竟賀言郁也沒當面申明。
趙子真瞪了那人一眼,“别胡說!”随即又笑着跟大家說:“這要是傳到我小棠嫂子那,到時候咱郁哥又要費心思哄人了。”
在場所有人,隻有趙子真跟賀言郁關系最好,因此他也知道很多細節。
兩年半以前,港城冒出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安棠,對着賀言郁展開一系列癡狂、瘋魔的死纏爛打,她那滿懷熾熱愛意的眼神真實而不虛僞,就連他這外人看了也不得不感慨,想攀賀言郁高枝的人中就屬安棠最真心。
賀言郁是出了名的冷血不近人情,當時,大家都在看安棠的笑話,等着她自取其辱。
誰知道賀言郁的父親為了重新奪回權利,竟然會對親生兒子下死手,那一次要不是安棠替賀言郁擋刀,說不定賀言郁早就死了。
他這外人當時也在場,直接給吓傻了,空寂寬闊的街道,容顔絕色的女人腹部插着刀子,鮮血都淌了一地,卻依舊死死抓着賀言郁的手,在他懷裡用充滿熾熱愛意的眼神看着他。
甚至還伸出那隻帶血的手,顫抖的撫上賀言郁的臉,着了魔的癡迷真實得仿佛賀言郁是她生命中最重要的人。
趙子真還記得那時候的安棠說:“我終于可以保護你了……”
之後,安棠成了賀言郁的人,這隻金絲雀一養就是兩年半。
期間,趙子真隻看見賀言郁帶她出來過一次。
那次是賀言郁二十七歲生日。
有人起哄,“嫂子,你的聲音這麼好聽,唱歌肯定很棒,今天郁哥生日,你給咱郁哥唱首歌呗。”
當時安棠很無措,賀言郁摟着她的腰,靠着沙發看向她,眼裡隐隐有幾分興趣。
她倒是唱了,隻是大家沒想到長得漂亮,聲音好聽的人,竟然五音不全,唱的歌簡直難聽死了,有不長眼的人在生日宴上偷笑。
結果,賀言郁指尖輕點沙發,淡淡掃視衆人,“很難聽嗎?我覺得唱的不錯。”
說真的,趙子真當時也覺得安棠唱歌簡直辣耳朵,要人性命,可偏偏他郁哥就跟耳瘸似的,竟然誇得出口。
後來他仔細想了想,當時安棠那窘迫得快要哭了的表情,以及拽着賀言郁袖子時的楚楚可憐,他郁哥不得哄着才行嘛。
有了以前的事,趙子真迄今都相信賀言郁和安棠之間的感情是真的,一個愛人如癡如狂瘋魔癡迷,一個看似冷血不近人情卻願舍下身段哄人。
被趙子真瞪了眼的人立馬噤聲,楊佳芸瞧了眼坐在沙發上雙腿交疊,氣質清冷的男人,明明滅滅的暧昧光線照在他身上,就像悠深古刹裡袅袅升起的檀香,明知是不能靠近染指的禁忌,卻依舊引人沉淪。
楊佳芸收回視線,笑道:“我剛剛去找郁哥的時候遇到安棠了,讓她過來一起玩,她說她待會有事就不來了。”
“啊?小棠嫂子也在這家酒樓?”趙子真詫異,随即望向賀言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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