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愁倒是絲毫沒有注意到這些,隻是一個勁地在懊惱。
“這東西是不是消不掉了?他是怎麼弄上去的……?不是說隻有已死的女子身上才會有麼?我明明還沒死啊。”
“小西。”展昭忽然打斷她,“這幾日你隻能待在開封府中,哪裡也不能去。”
莫愁皺着眉頭,眯着眼睛地看着他:
“你是說……兇手還會對我下手?”
*
開封府正廳,大門緊閉。
廳中,包拯坐在正中,左側依次站着公孫策、展昭、君子逸;右側則是王朝、馬漢、張龍、趙虎四人。
經曆莫愁的生死之事後,案情相比之前有了較大的突破。
因為,莫愁是第一個沒有死在兇手手中的人。
包拯一手拿着箋紙,細看一番後擡眼掃了掃堂上的衆人。聲音是一如既往的帶着威嚴:
“根據眼前的形勢來看,兇手作案的目标是女子。而且是名中帶有‘心’字的。由此可見,兇手定是與這樣一個女子結有仇恨,将其殺掉之後并不解氣,轉而像其他同樣名字相同的女子報複。
至于刺青一說,要麼是兇手的職業與桃花有關,要麼便是與他結仇的女子與桃花有關。”
王朝不解道:“可兇手為何要在每一個女子的左臂都留下刺青呢?這樣豈不是暴露了自己的身份?”
展昭搖搖頭:“犯人往往會有這樣的心理。第一次犯案官府并未查到之後,便會生出第二次犯案的想法。留下刺青,一是為了引起百姓恐慌,二是為了向官府示威。”
公孫策皺眉點頭:“而且,照莫姑娘在那冰窖之中所見,兇手殺人的原因很可能與那具男屍有關。隻是不知道……莫姑娘所說的冰窖到底是在何處?兇手又是以怎樣的方式将她從客棧帶出的呢?”
包拯道:“按照現在兇手行兇的手段,江陵兩具女屍是短刀刺入胸口;王家村的女屍雖是利器割喉但卻被吊在樹上,同樣的還有茶館那個啞女;而莫姑娘則是溺水。從這幾個作案手法來看,兇手行兇所采用的方式是由五行順序依次進行的。
短刀為金,樹為木,汴河是水。
若以這個規律,那麼接下來兇手也許還要用火燒與活埋這兩種殺人方式。”
君子逸補充道:“如今,兇手定不知道小西還活着,下一個目标可能會是城中任何一個女子。不如明日張貼告示,昭告百姓好早些防備。”
包拯贊同道:“不錯,再貼上賞金:若能有提供線索之人,賞銀三兩;能有知曉兇手相貌者,賞銀十兩。”
展昭抱劍靜靜立在一旁,徑自陷在沉思之中。正在此時,耳邊忽聞幾聲輕微響動,他謹慎的擡起頭,眼光注視着正門。門後可見有個淡淡的身影匍匐着,動作很輕,但他依舊聽得清清楚楚。
提好劍輕巧轉到門邊,瞬間的移動聽不到半點聲音。
而後,手慢慢撫上門縫,快速的推開門,将門外的人狠狠地拽進來。
“誰?”
那人輕叫出聲,淡綠色的外衫,頭發披散着并未挽上。展昭定睛看時才發現竟是莫愁。
“小西?!”展昭愣住,“你在這裡作甚?”
莫愁揉着被展昭拽疼地手,扭頭朝着包拯笑道:“我來看看有沒有什麼能幫得上忙的。”
展昭擡手探了探她的額頭,燒雖是退了,但她的面色并不太好。無奈道:“快些回去。大病初愈,不去好好歇着,到這裡來能幫什麼忙?”
莫愁也不避開,不以為然地笑笑:“我精神好,不用歇,就是來瞧瞧。你們可需要我幫忙的?”
話音剛落卻聽到一聲不屑的冷哼。
“幫忙?沒有倒忙就算好的了。自己回房間休息去吧。”
莫愁撅着嘴,白了君子逸一眼。不服氣道:“好歹我也與兇手直接觸過啊,半個受害者也算吧?沒準兒……我能提供什麼線索呢。”
君子逸不慌不忙地問道:“那麼,你說說看,你能提供什麼線索?”
“我……”莫愁呆了呆,小心翼翼地用餘光瞟了瞟展昭,隻見他也是沉着臉好像還帶着許些擔憂,那眼色又似乎是在叫她早些回去。
可根據兇手這刺青的手法來看,倒與那本《異巳錄》中所記載的如此相像,饒是她再怎樣怕也得去試一試。
莫愁眼珠一轉,腦中靈光閃過,她笑吟吟道:“有個主意。兇手若是知道我還活着定會再次對我下殺手,那麼這樣一來他定會露出馬腳也定會現身。以我為誘餌,引兇手上鈎,到那時在一舉抓獲,不就好了?”
“不可!”未等包拯開口,展昭便立刻果斷否決。
莫愁沒想到他回絕得這樣快,不解道:“為何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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