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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聖意已明,卻是要廢趙韌,立趙弘,傳其皇位!
百官面面相觑,驚疑不定,而韓齋溪卻是早有所料,不慌不忙開口問道:“敢問娘娘,這诏書是官家何時下令所拟?”
皇後對答如流:“三日之前,初六之夜,那晚官家夜宿慈元殿,下令之時,吾親眼所見。”
劉官寶狀若惶恐道:“娘娘慎言,三日前官家明明前往北大内向太皇太後請安,此事人所盡知,怎會下令傳翰林院士進宮拟招?”
皇後怒道:“三日前官家何曾出宮了?你這奴才颠倒是非,胡說八道!”
“究竟是誰颠倒是非,胡說八道?”太皇太後斥道,“三日前官家确實身在重華宮,你等如此作僞究竟是何居心?崔學士,你說,這诏書究竟是誰叫你所拟?”
“崔大人,矯拟诏書,乃謀大逆之罪,你可莫要一時糊塗,為他人頂了過錯啊。”韓齋溪意味深長道。
那翰林院士未料到如此變故,被要挾拟招,他本就膽戰心驚,生怕東窗事發。韓齋溪在朝中積威已久,手段狠毒,此時被這一吓,他登時撲通一聲跪倒在地,冷汗直冒,支支吾吾道:
“太皇太後恕罪韓大人恕罪,下官乃是被逼無奈,請韓大人明察”
“何人逼迫于你?”
“是是”
他不敢明說,隻是偷偷的将目光瞥向一旁的趙公直。
趙公直怒目而視:“崔立!你莫血口噴人!”
韓齋溪嗤笑了一聲:“敢做不敢當,趙大人此舉實非君子。”
太皇太後開口道:“如此真相已是明了,樞密使趙公直假傳聖旨,矯拟诏書,其罪當誅;皇後失德,褫奪封号,廢其後位,移居長甯宮,無召不得出長甯宮半步。”
話音落下,皇後登時花容失色,臉色慘白:
“太皇太後,此中有誤,還請容禀!”
趙公直不可置信看向韓齋溪:“你這奸賊,颠倒黑白指鹿為馬!竟連太皇太後也被你迷惑!當着滿朝文武之面,我不信你真能欺上瞞下,一手遮天!”
“所謂欺上瞞下,指鹿為馬說得正是趙大人自己吧,你縱有趙高之能,怕也逃不過李斯之命。”韓齋溪似笑非笑,壓低聲音道,“黃泉路上,莫忘了仔細反思,上天有路不走,為何偏偏和我作對。”
而後他向劉官寶使了個眼色,後者一聲令下,登時有武德司侍衛沖進殿中,強行将趙公直帶了下去。
趙公直被侍衛拖行而去之時,猶自不甘的最後嘶吼道:
“太子已瘋!亦如官家!如此失心失智之人,怎可繼承大統?!”
此言一出,滿座皆驚。
“太子已瘋?”
韓齋溪并不驚慌,隻氣定神閑一笑,命人将太子請入殿内。
片刻後,太子趙韌一身素衣麻服,由一内侍随同進入殿中,雖神色木然,卻也舉止如昔,依禮向太皇太後施拜。
原來昨日太子喝下救必應第三帖藥劑,已是病情大好,有人耐心教導,便可依言學舌。韓齋溪于是便令琴如霜假扮内侍,随侍太子身側,今日放心大膽的讓太子面見群臣。
“如此,趙公直你還有何話可說?”
趙公直震驚之餘,臉色慘白:“這、這”
數日前他接到匿名傳信,得知太子失智,幾番明裡暗裡打聽之下做實了信上之言,這才堅定了聯合皇後廢立之心,可為何如今太子又恢複如常?究竟是誰從中作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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