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不加?每個人都要加社團,不然周三下午的課外活動時間你幹嘛呢?”孟欽時的目光搜尋了一圈,在自家網球隊那邊停下:“要不然,你跟我去網球隊?我教你打網球啊。”秦錦眉頭一皺:“不去,我可以在教室看書。”“好吧,不想去就不去,我陪你看書。”孟欽時笑眯眯地回答,順便伸手撓了撓頭發,眉眼間閃爍着細碎的光:“小錦,那個昨天晚上……”“閉嘴!”秦錦冷冷的打斷,以警告的眼神注視着他,耳尖處的那一抹紅被藏在發梢裡:“喝多了而已,你給我忘了!”“這讓我怎麼忘?”孟欽時低頭看着他,眼尖的捕捉到了那藏在發絲之間若隐若現的紅,他微微彎腰,趁着此時四下無人,輕聲低語道:“這是我和你的初吻,我要記一輩子的。”滾燙的呼吸噴灑在秦錦脖頸處,逐漸加快的心跳幾乎要從秦錦的胸膛震出,他下意識的别過頭,伸手推了孟欽時一把:“你找死。”這力道,跟撓癢癢沒區别。“打情罵俏的先歇一歇!”身後響起一個明亮的男聲,秦錦回過頭去——是剛剛那個樂隊主唱江慎,他穿着一條極為誇張的破洞牛仔褲,笑起來時帶着一股痞裡痞氣的味道。孟欽時唇角一彎,沖着迎面走來的江慎仰起頭打了個招呼:“幹嘛?不去招搖過市了?”“嗓子都冒煙兒了,歇會兒。”江慎往旁邊一站,目光在秦錦身上轉了個圈,然後又回到孟欽時臉上:“學校也是有毒,非要我們唱唱跳跳的招新,有必要嗎?爸爸往那兒一站,那就是活招牌,還怕招不到人?”孟欽時随手扔給他一瓶礦泉水:“少他媽不要臉。”江慎擰開瓶蓋灌了一口,意有所指道:“不介紹一下?”接收到信号的孟欽時眉眼一彎,輕輕拍了拍秦錦的肩膀,沖着江慎道:“秦錦,我的——”秦錦眼皮一擡,用冷冰冰的目光發出無聲的警告——敢說什麼不該說的就死定了。孟欽時接收到對方的訊号,眼眸裡閃爍着耀眼的光芒,揚起嘴角,笑容明媚:“我的小竹馬!”“哎呦——”江慎砸了砸嘴:“當我沒問,太虐狗了。”秦錦臉皮薄,很顯然已經挂不住了,越到這種時候他的臉色就越冷:“我走了。”沒等人回應,他已經邁開長腿朝着教室的方向而去。江慎一隻手搭着孟欽時的肩膀,目送着秦錦清瘦的背影,喃喃道:“你小竹馬臉皮這麼薄?”“你以為都跟你一樣,臉皮比城牆厚呢?”孟欽時說完,甩開了他的肩膀追了過去:“小錦,你等等我!”很快他便追上了那抹修長高挑的影,二人并肩走在夕陽下的操場上,拉長的身影交織在一處,看上去格外親密。江慎站在樹蔭下沖着人大喊:“喂!明天晚上我們有演出!帶你小竹馬來看啊?”孟欽時伸長胳膊,沖着身後的江慎比了個ok。秦錦,我眼裡是不是有小星星?秦錦住的居民樓前有一棵一看就上了年紀的楓樹,如今正值紅楓滿地的季節,風一吹就四處飄散,有一片火紅的葉順着秋風落在了窗台,在秦錦手邊停下。耳機裡傳來富有磁性的男聲,正吟唱着這個年紀的學生耳熟能詳的歌曲。手裡的書又翻了一頁,上面寫着——我的天空裡沒有太陽,總是黑夜,但并不暗,因為有東西代替了太陽,雖然沒有太陽那麼明亮,但對我來說已經足夠,憑借着這份光,我便能把黑夜當成白天,我從來就沒有太陽,所以不怕失去。(注1)夕陽的餘晖照進窗台,他幹淨修長的指尖被包裹上一層薄薄的金光,瑩潤而剔透。周玉蘭在廚房裡切切洗洗,給空蕩蕩的兩居室增添人間煙火的氣息,秦錦沒有把房門關緊,他想聽聽這屋子裡除了自己以外的動靜,因此隔着房門的縫隙都能聞到炖湯的濃郁香氣。按理說,這是一個安甯平和的午後——“滴滴滴——!”摩托車的鳴笛聲越過窗檐,連同着林俊傑富有磁性的聲線一起鑽進了秦錦的耳朵。聽到這個聲音,他就下意識的皺眉。“秦——錦——!!”孟欽時仰着頭,朝着秦錦家書房的窗台大聲喊道。捏着書的指尖輕輕一顫,下一刻調高了耳機的音量,使得音樂聲灌滿了耳朵。聽不見聽不見聽不見,秦錦默念着。他可沒答應孟欽時去看什麼演出,也沒興趣在大熱天看一群非主流少年在陽光下搖頭晃腦。咚——小小的白色的東西準确的落在書桌上,秦錦用餘光瞟到藍白包裝紙上的大白兔,直接拿指尖将它一彈,這顆大白兔奶糖咕噜咕噜的滾到了筆筒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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