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軒豪和靳炎池拿着從各大商那裡征收的銀子,為那些賣地耕作的農戶買回了原先屬于他們的地,還給每家每戶置辦了一系列的新農具,和一頭牛,甚至還給被驅趕在外的貧民修建了房子,請人将城外大量的荒地開墾出來,重新在衙門登記耕種,還派人挖通秦淮的河水流往城外,滋養一帶的莊稼。
這一舉動受到蘇州群衆的擁護,不少平民帶着自家綿薄的謝禮上門去感謝靳軒豪和靳炎池兩個人,客棧的門檻都能踏爛。
靳軒豪又私下禀報靳鳴佐,說也想到臨近的州縣瞧瞧,順便也解決其他州縣化盛行的現象,重新提高農民的地位,順便安置當地受苦受難的百姓。
道理說的頭頭是道,靳鳴佐卻感到一絲不悅,這幾日一直有人不斷上門來感謝他的這兩個兒子,甚至還聽李公公說有不少富商邀請他們去府上,連官員也少不了低三下四的讨好和巴結。
更令他心裡不舒服的就是這兩個兒子的反應,真的一臉的自信和神氣,如今蘇州百姓的擁護還不夠,轉眼就要把爪牙伸向四周了嗎?
“豪兒這般為百姓着想,是個心底善良的好孩子。”靳鳴佐嘴角含着笑,極其平常的口氣。
靳軒豪聽後十分貼心的回到:“本來身為權貴,便要為百姓謀取福利,正所謂俗話說的好,能力越大,責任也就越大,為百姓打點一切,本就是兒臣的分内之事。”
“商人稅,确實是個好法子,朕以前都沒發現,豪兒是這樣優秀的領導人。”靳鳴佐已經是皮笑肉不笑了,奈何這人還是沒有看出來他心中的不滿和顧慮。
靳軒豪現在完全沉浸在自己立下的大功中,陷在百姓的擁護和各大官商賈的巴結讨好中無法自拔,已經做不到冷靜分析和觀察靳鳴佐的神情了。
“父皇過獎了,這是兒臣應該做的。”
靳鳴佐收起眼裡的笑意:“那你就去吧,好好做。”
“是,定不會讓父皇失望,另外……”靳軒豪欲言又止的。
這個時候倒是說不出話來了?靳鳴佐暗中諷刺笑道。
“兒臣想要六弟……”
“想要炎池也同你一起是吧?朕準了,你什麼要求朕都準了。”靳鳴佐拍拍他的肩膀,“豪兒你可要好好表現,千萬不要讓朕失望,辦好了,重重有賞。”
靳軒豪拍着胸膛,說一切都交給他來辦,定會辦好。
靳軒豪和靳炎池帶了一幫人不日便離開了蘇州向南繼續走,他們一走,靳鳴佐就下令——啟程,回京。
所有人都沒有為靳鳴佐的做法提出任何疑問,有些事隻需要心裡知道便好,皇上讓做什麼就做什麼,最好不要有疑問,做人有時候還是要聰明些的好,當即準備好馬車,即刻便要啟程。
傅柏不太明白,一旁的靳薛帆便看着下人在馬車上搬運邊說道:“我想你肯定不知道為什麼父皇現在要下令回京城,明明五哥和六哥才出發去另一個地方。”
傅柏确實不明白。
靳薛帆背着手說道:“等會出城的時候你就知道了,上次我跟你說的西伯姬昌和商纣王的故事,就是這麼個道理,四哥就是利用了這一點,讓那兩個人永遠都回不了京城了。”
靳薛帆說到這裡,便再不繼續坐解釋,而是随着靳海宴一起上了第二輛馬車,靳語塵則是和靳鳴佐沈輕别二人一個馬車。
傅柏還是有些不理解,直到上了馬護送馬車出城時才恍然大悟。
五皇子和六皇子出城門時,當地的官員和百姓都舉行了一場盛大的餞别禮,而他們出城時,卻是什麼都沒有,百姓都忙活着自己的事情,看都未朝他們看一眼。
傅柏明白靳薛帆講的那個故事的含義了,它反映了一個道理:功高蓋主。
不論那些百姓認不認得靳鳴佐,沒有哪個皇帝可以忍受自己的臣民對不是自己的人百般擁護。
靳軒豪和靳炎池的做法就是典型的颠倒了君臣的關系,就算對方是自己的兒子,也絕不可以姑息。
或許真的回不來了,靳鳴佐的做法,就沒有想要再帶着那兩個人的意思。
整個事件都進行的那般順其自然,靳語塵什麼都沒有做,就輕輕松松的利用了靳鳴佐的恻隐之心,解決了兩個争搶皇位的對手,擁有這樣心思的靳語塵,面對自己的親兄弟,算計起來竟然面不改色,神情也那般毫無波瀾。
利用靳軒豪和靳炎池急迫的心理,一步一步騙他們入坑,最後笑着赢下這場博弈。裝的,靳語塵的自卑和無力都是裝的,他雖然一無所有,可依舊能憑着自己的心機去害别人!
這樣的人怎麼能放心将輕别交給他!為了皇位他連自己的親兄弟都能面不改色的陷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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