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輕别起來後簡單梳洗一番,卻沒看見昨個和自己溫存的靳語塵,本以為是他貪睡起的晚了,後來丫鬟告訴她天才剛亮,靳語塵就出去了,至于去哪裡,丫鬟們不知道,她心裡可清楚的很。
她差點就要忘了靳語塵答應做雅男的事情,料是她再怎麼不喜歡南風館的風氣,但事關靳語塵的計劃,她心裡不滿也隻能憋着。
看來這些日子她都要自己一個人打發無聊的時光了,她又不願一直坐在房裡發呆,帶了丫鬟準備出去街上遊玩,卻被正好出門的傅柏叫住:“輕别你是要上街嗎?”
沈輕别有些郁悶:“不上街還能去哪兒?”
“我和你一起,正好也能保護你的安全。”傅柏說着快步下樓朝她走去。
沈輕别在門口等着她,突然像是想到什麼那樣對着身邊的丫鬟道:“去把我房裡的傘拿下來,外面太陽大。”
丫鬟應下,上樓時被傅柏攔住:“算了,我們上街再買一把。”
沈輕别好奇:“我房裡就有,為何突然要再去街上買?”
傅柏掩飾眼裡的厭惡,淡淡說道:“那把傘上什麼都沒有,過于單調,來蘇州一趟怎能不買一些蘇州人文習俗的物什?”
确實這裡不論是扇子還是油紙傘,都要在上面畫上精美的圖案,也有很多店鋪做小物件雕琢的,充滿了蘇州的風土人情。傅柏說要買帶有蘇州特色的傘,好像也是這麼個理,沈輕别沒在意,叫住了停滞在樓道間的丫鬟:“下來吧,我們上街再買一把。”
傅柏揚了揚唇,快步走下去,輕輕拉着沈輕别的手說道:“出去後靠邊一些走,别在太陽下曬着。”
沈輕别順着她往邊上靠了些,丫鬟們就跟在身後。
“輕别,上次是我莽撞了,我知道你和我爹都是為我好,我隻是暫時還不能适應,所以說了很多混賬話,望你不要見外。”其實今日沒有那麼熱,日光也并不灼人,就連一路走來都不斷有溫涼的風吹過。
沈輕别聞着空氣中飄來的桂花香,心情一下子變得開朗了許多,解了心中燥熱的乏悶,又聽見傅柏說的這句話,很是舒心的笑了笑:“我知道你不是故意的,我沒生你的氣。”
“那就好,我還以為你會因為這件事再不理我了呢。”
“我會這麼小氣嗎?況且跟我說這話的是小柏你,換了别人我早不理他了。”沈輕别注意着前方,用手指了指前方的攤販,“那裡有賣油紙傘的,我們去那邊。”
傅柏連忙跟上沈輕别突然快起來的腳步。
買來的傘自是由傅柏撐着的,他們漫無目的的走在街道上,順道看看四周的風景。
“老實說,昨天聽見四公子跟皇上說的話我吓了一大跳,身為皇室子孫,他竟敢屈尊做一名戲子,還敢邀請皇上去看他的表演,這份勇氣,我佩服。”
一提到靳語塵,沈輕别整個人都明媚了起來,嘴角上揚的弧度怎麼都掩飾不下去,說話也顯得十分的嬌憨:“他就是這樣,滿腦子都不知道想什麼。”
這樣毫無顧忌的語氣和用詞,沈輕别從來不會用在任何人身上,包括她那是對一個人的歡喜達到了極緻才會這般的任性的。
“輕别你每次提到四公子,都會變的很不一樣。”傅柏掩飾着心裡的失落,堆滿微笑。
沈輕别不以為然,她還真不知道自己什麼樣子:“我怎麼樣?”
“你會笑,很開心的笑,我從來沒見過你這麼開心的笑容,還會不自覺的語氣哀怨,更多的是一種羞澀和甜蜜。”
“我哪有!”看看這人把自己說成什麼樣子了!她有這麼癡女嗎?
“小柏你莫要睜着眼睛說瞎話。”沈輕别不自然的摸了摸臉,面上熱的厲害。
傅柏笑出聲:“大概隻有這個時候,我才會覺得我們倆又回到了小時候。那時候輕别你經常對我說的一句話就是‘小柏,這是沒有的事,你莫要再睜着眼睛說瞎話’。還叉腰,和先生一個樣。”
沈輕别兒時和傅柏的相處要多靳語塵很多,在學堂讀書時傅柏就坐她後面,睡覺、淘氣,那時候先生總要她管着傅柏,不準傅柏走神,還要負責給傅柏溫書,免得她在考試時又交白紙一張。
“那時候還小,不懂事。”沈輕别賴不了賬了,誰叫傅柏就是她兒時各種幼稚的見證人呢。
傅柏又想到兒時罰抄書的沈輕别,想到拿戒尺打她鬼鬼祟祟玩小人兒的手的沈輕别,想到日漸長大眉目淡漠卻還是會對她展現一絲柔情的沈輕别。可如今的沈輕别,就是拒人千裡之外,話不投機半句多的冷漠之人,那樣柔情嬌羞的沈輕别,卻隻會在另一個人面前才會出現。可惜,那個人不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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