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眼前的人,無論是氣息,聲音,還是面容,溫卿語都專注而仔細的确認過是顧輕言無誤之後,握住了她落在自己頰邊的手,二話不說的送到嘴邊狠咬了一口,委屈而又生氣的瞪着她,“等好久。”
聞言,顧輕言不合時宜的輕笑一聲,滿眸溫潤笑意的望着她暴躁的小模樣,無視自己指尖的咬痕,柔聲低語,“嗯,我的錯,不氣了,我們回家了好不好?”
溫卿語迷惘的看着她的笑臉,放開顧輕言的手,掐住她的臉頰,生氣道,“不許笑。”
眼見着某人的笑意更甚,溫卿語不開心的小聲的嘀咕一句,“臭元寶。”
顧輕言愣了一瞬,雙手握住了她掐着自己臉頰的手,很意外會再聽到幼時溫卿語特意取了用來取笑她的昵稱,小時候分明不樂意的,可人就是這麼雙标,小時候有多不樂意,現在就有多開心,這是獨屬于她們的回憶。
溫卿語眯着眼看着她發呆的模樣,又掐了她一下,掙開她的手,雙手懸空,做好了被背的準備動作,傲然道,“背我,我要回去。”
“好。”顧輕言回過神,笑着輕吻了下這個可愛的人,拿上她的大衣,放輕了動作的哄着嘟囔着熱的人穿上。随後背轉過身去,回頭注意着她的動作,輕松的背起穩穩趴在她背上的人,和同樣忙于對付醉鬼的秦矝等人打了招呼,背着漸漸有點不太安分的溫卿語離開。
電梯裡,顧輕言不安的扭頭試圖躲避她的動作,輕聲低喚着溫卿語,制止着她撕自己後脖頸上阻隔貼的動作,“小語,不能撕,還在公共場所,不能撕掉,很失禮。”
溫卿語置若罔聞撥開她的長發,摳着阻隔貼的邊角撕起了一小角,顧輕言反應更快的俯身一手托住她,一手壓下被掀起的小角,制止了自己的信息素外洩,輕聲哄着因此不滿的人,“不能這樣,讓别人聞到的話,很沒有禮貌,你乖一點,我們馬上回去了。”
“不許給别人聞到,尤其是那個學妹。”溫卿語不摳了,發小脾氣的兇着顧輕言,低頭一口咬上她露出的那截白皙的脖頸,指尖輕蹭着她脆弱的頸動脈,感知着上面的搏動。
“好,不讓别人聞到,尤其是那個學妹。”顧輕言莞爾失笑,沒脾氣的縱着她,在電梯門開時,低聲哄着她松了口,重新調整了姿勢将人背好。
曆經各種艱難才把人帶回家的顧輕言,連行李箱的存在都忘了,衣衫微亂也顧不上整理,滿心滿眼都是眼前鬧騰的祖宗。
好不容易将人半摟半抱到主卧的盥洗室落座,微微捏着她的下巴讓她仰起臉,輕柔的替她卸下了臉上的淡妝,拿着熱毛巾輕拭着她泛着粉的臉,修長的脖頸,纖細的手。最後無所顧忌的半蹲下,執着她秀氣白皙的足,撩着溫度适宜的水,一點一點的置于她的腳背上,目光追随着她的,生怕水溫讓她不适。
望着那雙瑩潤清澈的眸,看着那柔情似水的黑瞳中僅有的自己,溫卿語恢複一絲清明的大腦,緩緩的冒出一個想法,獨占她。
顧輕言沒發現,隻是見她接受良好,便低頭細緻的替她洗着腳,而後用幹淨的軟布拭着她透着紅意的足。
做完一切,顧輕言将安靜許久的人橫抱着起身,送出盥洗室,送到了她柔軟的大床上,柔聲對她道,“我給你拿睡衣,你自己換上,我去給你煮,點一份雪梨湯,好不好?”
因為不知道她冰箱裡到底有什麼,顧輕言不得不改口。
“不好。”溫卿語擡手圈住了她的脖頸,眸裡躍着濃濃的占有欲,素淨微涼的指尖輕輕柔柔的撫着她後頸那處腺體,擡眸望向了顧輕言,帶着點問詢的意味。在她溫柔縱容的目光和俯身的動作下,溫卿語半跪着,如願的撕下了顧輕言的阻隔貼,傾身咬住了那處散發着冷冽雪松味的腺體,克制不住侵占念頭的注入了自己的信息素。
顧輕言隐忍的摟着她的背,穩住她的身形,輕撫着她的腰背無聲哄着像是想将她拆吃入腹的人。
清冽的昙花香袅袅飄散在室内,溫卿語才心滿意足的收了口,餍足的眸直勾勾的定在顧輕言的臉上,雙手捧住了她的臉頰,霸道的宣示,“你是我的,隻能是我的。”
“你的,永遠都是你的。”顧輕言笑得見眉不見眼的,隻覺得吸入的空氣都是甜的。
溫卿語卸下一切矜持,燦若星河的眸底溢着喜色,直白而強勢的傾身吻住了她的唇,愈吻愈深,含吮轉為噬咬,仿佛在提醒顧輕言食言的後果般。
顧輕言反客為主的奪下了主動權,扣住她的後腦勺,唇瓣緊貼卻不甘于一味的淺嘗,由唇縫探入,用深重的力道品嘗着醇厚綿長的酒香,食髓知味而流連忘返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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