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衍:“後天我得去一趟軍營,不知何時回來。你難道要讓我把你折騰一夜,然後一大早就丢下你,還好幾天不見蹤影嗎?你受得了我可受不了。”
林歇知道夏衍是在顧忌自己的感受,可還是啧了一聲,晃着腿用後腳跟去踢夏衍的小腿,嘴裡小聲嘀咕:“我才沒這麼嬌氣,剛剛還說能夜夜房裡有人呢,騙子。”
然後那一張罵夏衍騙子的小嘴就被夏衍用唇堵住,再也罵不出聲了。
夏夙從主院回來,雖然不知道是姐姐還是姐夫撞見了夏衍欺負林歇的現場,但真的一點都不妨礙她去給她姐姐上眼藥,各種譴責夏衍是怎麼一個欲求不滿的禽獸,緻力把一切過錯都推到夏衍頭上,畢竟林歇這麼無欲無求随性佛系,絕對不可能是主動的那個。
所以隻能是夏衍欺負林歇,才不是林歇還未過門就言行出格!
小姐妹濾鏡足有八丈厚的夏夙一進屋就看見夏衍抱着林歇放在腿上親,她又是一聲尖叫,差點沒掄起花瓶去砸夏衍。
夏衍抱着林歇跳窗出來,見時間不早了,就讓人去叫了被帶來後就安置在下人院的半夏與北甯侯府的車夫。
并在之後同來時一樣,騎着馬一路護送林歇回了北甯侯府。
北甯侯府後院。
蕭蒹葭屋裡,林淵整理好剛剛看完的書信,起身回到裡間,看着坐在榻上淺酌小酒神思不甯的妻子,過去從背後将人擁住,問:“遇到什麼煩心事了?”
蕭蒹葭回神,搖了搖頭:“沒什麼。”
低垂的眼眸看着手裡的酒杯,裡頭還輕輕晃着半杯淺青色的幽竹釀。
林淵聽出了妻子的口是心非,他拿過蕭蒹葭手中的酒杯,将剩下半杯酒一飲而下,随後就把酒杯放到了矮幾上,叩出一聲輕響:“你最近看起來有些不開心。”
蕭蒹葭轉過身,覺得自己這樣把事情憋在心裡确實沒什麼用,于是便仰起頭,想把自己心裡的想法說出來,可這一仰頭就看到了林淵敞開的領口中露出的胸膛,其上留着數不清的鞭痕與烙傷,一道一道,都是舊疤,卻也叫人觸目驚心。
還是說不出口。
面對曾因林歇而遭受過折磨的林淵,她無法說出那些覺得林歇可憐的話。
總覺得說了,對他也是傷害。
蕭蒹葭毫不懷疑丈夫會為了自己而去嘗試重新接納林歇,可她卻不願因自己的憐憫而且傷害自己最愛的人。
蕭蒹葭将額頭靠在林淵胸口,低聲道:“真的沒什麼。”
就這樣吧,她心疼林歇,那便由她來彌補,總不能因她善心大發,就強迫林淵也去原諒林歇。
慷他人之慨,她做不到。
林淵擡手抱住自己的妻,也不逼她非說不可,隻是輕聲告訴她:“若有需要我的地方,一定要告訴我,知道嗎?”
蕭蒹葭:“嗯。”
……
回到侯府,半夏舉着燈籠扶着林歇穿過林子,路上林歇問半夏:“将軍府好玩嗎?”
半夏十分開心:“好玩!”
将軍府裡除了将軍夫人與夏媛媛,其他人似乎都沒有随身帶着丫鬟婆子長随護衛的習慣,所以進了将軍府之後她就被帶去了别處,沒能與林歇一塊,但過來陪她的将軍府的丫鬟對她可好了,先是帶她去花園玩,後又領着她去吃飯。
因她是林歇帶來的,甚至還有好奇的丫鬟與府中的護衛跑來與她說話,而她又不是怕生的性子,不僅不會覺得難以适應,反而會因為有人這般圍着她而覺得開心。
才走出林子,半夏就看到了在院門口等候的三葉。
三葉近來總是因為長夜軍的公務借口家中有事離開,半夏對她也總是沒好氣。
但今天半夏開心,見了三葉也給了個好臉,甚至還很大方地讓三葉伺候林歇洗澡,自己去幹了燒水這樣相對辛苦些的活。
榕栖閣的主屋内沒鋪地龍,取暖用的還是炭火,少不得要将窗戶打開透透風。
夜風吹散屋内的水汽。
林歇靠在坐浴桶裡,懶洋洋地不想動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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