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獻雲靠在人懷裡,虛着聲音問:“于鳳岐,你怎麼還玩始亂終棄這一套?”
周士蘇半晌沒說出話,她觑着于老太太,發現老太太臉上寫着不屑、厭煩、無奈……但就是沒有驚訝。她想起爸爸說的,于鳳岐那個人除了錢,也沒什麼優點。她本以為于鳳岐隻是被馮若水一個妖精搞得五迷三道,如今看來,他根本是狡兔三窟。周士蘇仰着頭喊:“于鳳岐,你到底有幾個情人,你好髒!”
陳獻雲被她逗笑了,近乎惡意地去捧哏:“诶,可說呢,這麼髒,要不是被包了,誰和他睡。”
于老太太把茶碗咚一聲磕在桌面上,“放肆,你是什麼東西。”
但屋裡沒人理她。陳獻雲破罐破摔,周士蘇肆無忌憚,至于Chandler,英國人嘛,于老太太也不能拿外賓如何。
于鳳岐甚至說:“媽,您說什麼啊。我和獻雲的事,您以後少管。”
“好嘛,我還不能管你的事兒啦?”
“您和我爸那堆破事兒我也沒說過什麼啊,您就享您的福,操心這麼多幹什麼。”
“我還不是為了你!”于老太太哆嗦着嘴,她真後悔今天帶周士蘇過來,有個外人在,罵兒子都罵不痛快。這樣想着,于老太太幹脆眼不見為淨,起身徑直走了。她的确擔憂兒子遲遲不成家,但這也不過是她生活中小小的一部分,于鳳岐說的有一點沒錯,吃喝玩樂不好嗎?于老太太到底是個利己的人。
于鳳岐問周士蘇你不跟着走?周小姐卻來了興緻,“沒想到你這麼能玩,男的女的都搞,我算是服了。”可她心裡仍有些不甘,畢竟于鳳岐是真有錢,也是真好看,“那你知道自己的小情人兒之間還互相勾搭着嗎?”
于鳳岐皺着眉頭去看陳獻雲,怎麼,他和馮若水還有别的聯系?
“你少挑撥吧,”于鳳岐回答,“周小姐你記住,我和你父親已經談完了,你鬧歸鬧——”他意味深長地看了一眼懷裡的人,“不要過度。”
周士蘇翻了個白眼,又是爸爸,沒完沒了,每個人都拿她爸爸來壓人。“小帥哥,友情提醒哦,我前未婚夫和我婚約都快一年了,圈子裡誰不知道。就是不清楚他怎麼和你信口開河的?你自己可想想吧,你是當了多久的三兒。”臨走前,周士蘇笑嘻嘻地最後甩了一句話,說着,擡起手,動了動左手的無名指,金色的婚戒還沒取下來,一閃一閃,和陳獻雲收下過的那枚看起來沒有區别。
于鳳岐霎時變了臉色。
周士蘇看都不看,直接推門走了出去。
但這還不夠。周士蘇想,這怎麼能夠呢?她翻出唐經理的微信,興緻勃勃地編輯着消息,“還記得地下車庫嗎?那個拿手機扔你的,是于鳳岐的小情人呢。”
唐經理很快回了信息:“我不信。”
周士蘇說:“我也沒想到,他小情人還能湊一堆。”
唐經理回:“有證據?”
“我沒有,現在你和他仇比較大,想報複自己找去。”
唐經理明白過來,周士蘇這是因為被分手,正憋着邪火兒。她想爆料于鳳岐男女關系混亂?天真,誰不知道新華的老闆男女不忌。對于于鳳岐這樣站在社會頂端的人,風流已不是醜聞。
他其實考慮過炒作于鳳岐的婚姻,但這不啻于挑戰周部長的權威,DL這次一敗塗地,如果他還找不到辦法——哪怕這也算不上辦法,在被解雇之前,總要給于鳳岐添些惡心。一飲一啄,于鳳岐當初為了助力找的未婚妻,到頭來又把刀遞到了敵人手裡。
唐經理幾乎要笑出聲了,恐怕周士蘇還不知道一個關鍵。于鳳岐和男的上床不算醜聞,但新華的老闆和社工上床,那就有好戲看了。什麼熱心社工摸底調查,說不定就是賣屁股的來撒謊抹黑。
而熱心社工陳獻雲正被于鳳岐抱在懷裡,他才知道自己睡了一天都多,難怪這樣無力。于鳳岐當真被他的病勢唬住,現在說話都陪着三兩小心,二兩顧忌;陳獻雲卻不和他鬧了,仿佛剛剛隻是為了氣老太太才信口開河,對于鳳岐本人,他反而不甚在意。
于鳳岐心裡打着鼓,哄人吃了半碗蛋羹才出門。即使在公司,他發現自己也無法集中精神,一路向上的股價仿佛真的隻是數字,他堅持到傍晚,再也沒有耐性聽高層們報告,直接叫司機開車回家去。
回家一看,陳獻雲正在玩鋼琴。像太多的小朋友一樣,陳獻雲也曾被家長逼着學過樂器,就像大學要考四六級,成年要考駕照,小學生也要考業餘九級、十級。幸好他的父母心大,随便學多差也無所謂,陳獻雲反而至今仍保留了微末的興趣。于鳳岐則是被打出來的鋼琴水平,早見之生厭,家裡這台斯坦威買來不過附庸風雅,平時最多被陳獻雲拿來亂彈革命歌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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