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茹芬氣的牙癢癢,隻能另想辦法。誰知道有一天,她正要出門時,在小區裡碰到了這個男人,開口就是要錢。男人無所謂地笑笑,他已經知道雇主家在哪了,就不怕有一天他生氣了把她那點事都捅出去,抛妻棄子的下?賤女人,看還有沒有人用她。
第六十二章結束
男人貪心不足,竟然有一天摸到了文家。
王茹芬氣急敗壞,他卻得寸進尺,摸準了文家夫妻上班,文漫漫上學,文家空無一人的時間來。反正那些不見的财物自有人補上。
直到有一天,文漫漫父母休假,并沒有上班,兩人有說有笑地回家,看到了自如的陌生人,他們驚怒之下和男人起了沖突,男人索性将他們二人都推下高樓,逃之夭夭。
他抓住正在回家的王茹芬威脅她幫自己脫身,王茹芬沒想到男人竟然如此喪心病狂,她一把甩開,說要去報警。
男人咬着牙警告她孩子可被自己藏到了誰都找不到的地方,要是他被抓了,這輩子王茹芬都别想見到了。
王茹芬幫他脫身後,回到小區樓下,看到人群聚集,望着呆滞的文漫漫,她不敢上前。直到男人逃去别處,她把自己的孩子安頓好了才前往孤兒院。
這些年文漫漫信賴的神情無時無刻不像一把鈍刀子在割着她的肉,她時刻都猶如火煎。再等等就好了,等到文漫漫考上大學。
她有一處沒人知道的地方,帶着文漫漫住在了那裡,謝天謝地,她們安安穩穩地度過了那幾年。有時候王茹芬也想就這樣過完剩下的日子也不錯,可是文漫漫酷似文家夫妻的那張臉時時刻刻都在提醒她,她是個無恥的殺人犯,是她害了她的父母。
在那個男人無處可去又找上門後,王茹芬反而松了一口氣。文漫漫去了外地,自己的孩子也安頓好了,這次和他同歸于盡也不怕了,就算文漫漫知道了真相,自己也不用面對了……
就在他們進行煎熬的拉扯,王茹芬做好準備時,警察上門詢問她當年案件的經過,她想說出真相,張着嘴半天眼淚卻先流了下來。
她無聲地搖頭,怎麼你們才來啊,怎麼才來啊。
年輕的警察被吓了一跳,告訴她慢慢說。
很快窮兇極惡的殺人犯被逮捕,王茹芬也被帶走了。
關鳴鳴做足了案件的背景調查,她知道這對文漫漫意味着什麼。
文漫漫很平靜地拒絕了關鳴鳴的安慰,她套上工作服,去前台為顧客點單,直到一天的忙碌結束回到宿舍她才反應過來一樣。
文漫漫的室友都睡得很早,她也早早縮進了被子裡。寂靜的深夜,被子裡傳來朦胧嗚咽的哭聲,她拿着手機一張張删掉照片。她不得不承認自己痛苦,但也認為就這樣吧,生活就這樣繼續。
秦序最終還是沒有說話,他上前輕輕摟住文漫漫,文漫漫貼進他的懷裡,一言不發。
兩個人啟程回北京,關鳴鳴卻打來電話,她猶豫道:“她想見你,你,你想嗎?”
文漫漫看着身邊的人,太陽探出頭,暖洋洋地灑在身上,她輕聲道:“算了吧。”
哭訴,愧疚,乞求,忏悔,都是過期的感情,現在還是向前看吧。她輕輕牽住秦序的手。
秦序愣了一下用力回握住,兩人對視笑了起來。
第六十三章見面
文漫漫憂心忡忡地抱起慢慢撫摸:“我叫它名字它為什麼都不應啊,是不是腦子有點問題。”
說小貓腦子有問題的時候還貼心地捂住了它的耳朵,慢慢一臉不在意地窩在文漫漫腿上。
秦序面色尴尬,猶豫說道:“那個,其實它還有一個别的名字,你叫那個名字沒準它更喜歡一點。”
“什麼名字啊?你怎麼還給小貓起兩個名字。”
“叫慢慢,快慢的慢。”
文漫漫懷裡的小貓馬上擡起頭,耳朵也機警地豎了起來,‘喵’一聲以示回應。
文漫漫先是愣住,接着臉慢慢漲紅,最後惱怒地拿起沙發上的靠墊扔了過去。
秦序全盤接收,手裡抱着靠墊蹭過來,在左右挪來挪去。
他挪到哪文漫漫就把臉扭向反方向,直到這個無聊的遊戲被竄出去的慢慢打破掉。
秦序帶着文漫漫回家的那天,家裡人都很興奮,尤其是年紀大的下人,還破天荒地穿上了定制的正式制服,簡直比過年還熱鬧。要知道少爺很多年都沒回老宅了,這回還是帶女朋友回來的大喜事,不怪他們滿面喜氣。
秦風坐在大廳看着來來往往的下人,靜靜喝了一口茶,看向窗外,搖了搖頭,這有什麼好緊張的,忙活好幾天了。
他剛要叫人添茶,旁邊的管家自覺走了過來,恭敬半彎着腰:“您今天上午喝了三壺茶了。”他頓了一下,不失委婉,“可能騰不出來人手給您添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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