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曼略顯嘲諷地說道:“不會吧,田書記您不會真的相信像于大海這樣的人,會在已經可以說是他說一不二的于家堡生産大隊,和已經被他領導了十幾年的社員面前,裝得像個清高正直,不好女色的人吧?您也不會真的真的相信那些社員,是真的不知道他的真實面目吧?這不是隻要看他們整日隻知道好吃懶做的行為,和年年降低的産量就能知道的事情嘛。”
“……”
想起自己辦公桌上往年各生産大隊年産量的報表,和自己一直忙着整頓公社内部而從未親眼見過傳聞中“懶惰成性”的于家堡社員的行為,田慶豐再看向蘇曼,面對她的話時,都莫名矮了一頭。
可……
“可這終究是于家堡内部的問題,也因為這樣,我們才要暫緩輪崗計劃,盡快選拔出一位真正有能力的同志來承擔起重整于家堡所存在情況的工作。”
“那其他生産大隊呢?”
蘇曼問道:“田書記您能保證,現在站在您面前的這幾位生産大隊長的真實面目就是他們此刻所表現出來的樣子嗎?如果他們隻是比于大海更會僞裝,那麼等您把于家堡的情況處理好了以後,他們隻會在這期間為了不讓自己落得于大海的處境,而……”
田慶豐看了一眼幾個已經兩股戰戰,卻又想用眼神殺死蘇曼的大隊長,抖了個機靈道:“而将于大海視為前車之鑒,并打算改過自新,重新做人,當個好領導?”
蘇曼:“……錯,他們是更會僞裝,将所有的行動都轉為我們明他們暗,以達成又能滿足私欲的同時,又能保住職務不被發現的目的。”
大隊長們:“……”
被、被看穿了!
……
原以為田慶豐是有着鋼鐵手腕與過人智慧的蘇曼,此時徹底懷疑起自己最開始對他的判斷。
明明在處理公社那幾個“蛀蟲”時,田慶豐表現得是極為果斷幹脆,一抓一個準的,咋現在到了開始解決基層問題的時候,就成了一個妥妥傻白甜了呢?
并沒有想到真正有手腕有智慧也有果斷解決事情能力的領導,是不會輕易放權給自己的蘇曼,此刻也是不免陷入到“隻因身在此山中”了。
但沒有關系。
哪怕田慶豐真的是個傻白甜,但隻要他支持、加入自己,那他就還是你好我好大家好的好同志、好領導。
蘇曼一邊自我安慰着,一邊對已經同意自己繼續實施計劃的田慶豐說道:“對于于家堡空缺的大隊長人選,我的建議是,要不先不要着急選拔,在輪崗過程中進行觀察選擇,要不就是先從大隊幹部裡選出一個參與輪崗,根據他的表現來決定最後的選擇。”
“小蘇你現在有合适的人選嗎?”田慶豐還是更傾向于先提拔上來一個,不行再撸下去換别人的想法。
“那就随便選一個于大海在隊裡頭的狗腿子,安排他先去崔口子吧。”
蘇曼說着,沒有理會站在自己對面,已經因為她剛剛那句話而臉色鐵青的崔口子大隊長,和其他幾個還不知道自己和大隊命運的大隊長們,直接拿出自己之前寫好的輪崗安排表,對他們說道:“首先,郭隊長去于家堡抓一抓他們的生産問題,那裡的土地可肥沃極了,要是郭隊長能夠在今年秋收的時候實現至少增産五成的計劃,那麼到時候由于家堡生産大隊所産出的糧食,可以分給郭屯大隊兩成。”
“!!!”
聽到這戶,簡直可以說是天上掉餡餅的郭屯大隊長哪有眼睜睜看着餡餅掉地上的道理,立刻表态道:“請蘇主任放心,我保證完成任務!”
其他生産隊隊長:哼,狗腿子!
這個時候,深知于大海身邊那幾個狗腿子都是啥德行的崔隊長不願意讓他們大隊本就越來越稀有的婦女被禍害,正想開口讓蘇曼換個人過來的時候,蘇曼已經将視線看向了他。
蘇曼笑意盈盈地說道:“崔隊長你就去麥河溝吧。聽說麥河溝的男同志都相當熱衷于和家裡家外都忙活的媳婦兒玩‘摔跤’,那裡的婦女同志總是玩不過那裡的男同志而鼻青臉腫的。你們崔口子頭些年對‘摔跤’這事兒應該也挺在行吧?聽說是越摔女同志越少,現在不少社員都打光棍呢吧?”
崔口子崔隊長:“……”
麥河溝麥隊長:“……”
還沒等兩個先後被蘇曼嘲諷各自大隊都有愛打媳婦毛病的大隊長開口辯解,蘇曼就繼續說道:“那就這樣吧,要是崔大隊長你們那裡已經不敢再玩‘摔跤’的男同志能甘願重試愛好,主動輸給女同志的話,那我覺得要是麥河溝那些女同志願意嫁到崔口子去的話,我們公社這邊也是相當樂意看到的。當然,一切還是要以女同志的意願為轉移,要是有那願意離婚再嫁的,你們可也得好好對待人家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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