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震舉着手機聽着忙音還在想曾詢,他覺得曾詢怎麼看都不像是這種人,可他也沒懷疑段寒江,就像段寒江說的想不通就去查,他立即回局裡調了當年的案卷。
最終邢震沒能十分鐘就給段寒江打電話,他拿到案卷先翻開看了一遍。
曾詢的女兒名叫曾可辰,9年前4歲半,案發的那天曾可辰和小朋友一起在小區裡玩,到平時回家的時間還沒有回去,她媽媽就出來找人,結果在小區裡沒找到,着急地報了警。
警方在小區電梯裡的監控發現了曾可辰的身影,當時還是四月,天氣正乍暖還寒的時候,天涼起來還有些冷。曾可辰在電梯裡玩水槍,監控顯示她玩着水槍不小心射到和她一起搭電梯的男人,男人一條腿的褲子都被水淋濕,曾可辰驚慌地看向男人,被對方瞪得一抖,電梯門打開就急忙跑出去。
男人盯着電梯門外,在電梯門要關上時他蓦地把門擋開,跟着走出了電梯。
“那個男人就是兇手?”段寒江聽邢震說到一半突然停下來,追問道。
由于案卷不能随便拍照掃描外傳,他們隻能靠口述。
邢震深吸一口氣才繼續,“一開始警方把這當成了拐賣來處理,找人的方向都集中在小區外面,監控了全城的各大車站高速國道出口,結果最後卻在那棟樓的天台上找到了曾可辰。
曾可辰被發現時,一條腿被硬生生地撇斷,已經錯過最佳的治療時間,最終截肢了——”
聶毅和段寒江并挂坐在一起,段寒江用的是外放,他也聽到了邢震的話。
他臉上的表情仿佛被這冬天的寒氣凍住似的,聲音也有些發冷地問:“曾可辰受傷的腿,是不是和兇手被水槍打中的,是同一條腿?”
“對,都是左腿。”邢震回答。
接着話筒裡的聲音靜了片刻,直到邢震聽到段寒江催促地咳嗽聲,才接着說,“這個案子抓到兇手并沒有用多久,兇手也沒有否認,但最後審判的結果是兇手有精神病,不用承擔刑事責任,隻是被送進了精神病院。”
段寒江不想去理解這是不是曾詢‘犯罪’的理由,他隻是突然想起他十幾歲時被他爸帶去夜總會被人打了,打他的那人最後被他爸起訴到進監獄為止。實際上他那時認為的是自己被打是自己技不如人,并沒考慮對方是大人他是孩子這回事。
好半晌,段寒江終于把這口氣順下去,對邢震道謝,“邢隊,謝了!之後要是還有什麼還得繼續再麻煩你。”
“應該的!”邢震客氣地回答,然後再廢話地說了幾句場面話,挂斷電話。
段寒江聽到忙音把話筒扣回電話上,轉身問聶毅,“你覺得?”
聶毅若有所思地垂着視線,“如果我是曾詢,對兇手是精神病這個結果肯定不能接受。”
段寒江點頭贊同,如果曾詢犯了什麼事,那一定是在這個兇手身上。他立即起身準備去查一查是不是還有什麼和這個兇手相關的案子。
隻是他剛轉身朝向門口,就見張矩然立在門框裡,站得筆直,要是手再結個佛印,他要以為是在門口擺了尊哪路妖道的全身像。
“張矩然,你想吓誰?”段寒江冷眼瞪過去。
張矩然不理段寒江的問題,直接走進來,視線直直地盯着段寒江的額頭,“段隊,你額頭發青,最近幾天必有大難!”
“沒空跟你扯!”段寒江不理張矩然,直接往門口走了兩步又蓦地停下來回頭,“你是不是知道什麼?”
張矩然不可說破似的神秘一笑,“你剛說的案子,案卷就在我們隊裡。”
段寒江眉頭一挑,打量着張矩然,開口的重點卻是,“你偷聽我們說話?”
張矩然不屑地回:“怕被偷聽,你們應該關起門,躲在角落裡說悄悄話!”
“這個案子是不是你也在?”段寒江又走回來,想了想張矩然在平陽支隊的時間,直接坐回了原位。
張矩然靠到桌邊,雙手插在白褂的口袋裡,回憶地說:“當時我還隻是實習,案子隻是跟着師父旁聽了一下。”
“少廢話,重點。”段寒江催道。
“你剛說的兇手被人砍斷了左腿,渾身都是被毆打的傷,緻命的一刀刺中了喉嚨。屍體在一處空置的商鋪裡被發現,已經死亡超過12小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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