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白老共事的一個科研院的院士硬着頭皮道:“雖然李院士這次确實做得有些出格了,但是現在的情況來看,靳炀幾乎沒有救回來的可能,他是一定要被消滅的。但是李院士的傑出能力大家也是有目共睹的,他之所以對靳炀動手,就是因為靳炀的能力特殊,如果用一個人奉獻去換取全人類的明天,那麼他依然永垂不朽是英雄。”
白老已經聽不下去了,跳起來就要去打,“你這個狗腿子!”
場面頓時亂了起來,有人忙着勸架,有人卡住激動的面紅耳赤的白老。
事到如今,那人幹脆破罐子破摔,在幾個幕後推手的眼神示意下咬着牙繼續道:“我們已經失去了一位人類強者,不能再失去一個傑出的研究天才了,李院士此事可以重罰,但是為了我們的研究未來,沒有必要将他也犧牲……”
就在這混亂之時,會議室的大門從外頭被猛然蹬開,大門狠狠地撞在牆上,差點就被這股大力撞的散架,把所有人都吓了一條。
軍部幾個高層一回頭,看到那些熟悉的臉龐後頓時大怒喝道:“趙啟陽!你們是想造反不成?!誰讓你們闖進來的!”
一腳踢開會議室的大門的青年男人頭發剃的光秃秃,頭皮上有一塊顯眼的疤痕,他此時身着作戰服肩上還扛着巨大的改良槍械,像是剛剛從戰場上回來,衣襟上都是血漬。
青年面目猙獰,也不管頂頭上司發怒,狠着語氣扯着脖頸子往屋裡走,“剛剛是哪個癟三犢子說的話,給爺站出來!他瑪德欺負我們旭陽沒人麼?!”
他話音未落,一隻身形巨大的黑狼在門外仰天長嘯,陰森森的吼聲震的整個城中基地人人自危,還以為是混進了外面的變異獸。
兩名女性進化人随之緩緩入内,一個身形纖細穿着連體的特殊材質的作戰服,配合她的變異能力;另一個身形不高,一襲绯紅的旗袍趁的她格外優雅。
屋外有愁眉苦臉的少年撓了撓頭,望着雄赳赳氣昂昂直接闖進了大佬窩的隊長們,忍不住愁道:“隊長和副隊怎麼就闖進去了?這,這……”
“你懂個屁,知道咱們隊為什麼叫旭陽?”
“因為第一任隊長叫靳炀!”
“……”
一直守在病房外不遠處的李鎮江心裡煩悶,很想從兜裡摸一根煙抽兩口,這種他在和平時代就戒掉的東西,到了現如今這個時日反而又扔不開手了。
就在這時,他腕上的通訊器微微亮了,他連忙持着腕子看了一眼,看完後拳頭便握緊了,狠狠地砸了一下牆壁。低聲暗罵:“瑪德!”
從b市來的有兩個訊息,第一是關于靳炀的處理問題,上頭表示不到最後一刻失控就不要放棄,這讓李鎮江松了口氣;但是對于李軍的結果依然沒發判定,還是待定,現在那群從b市來的李軍的狗腿子就仗着b市遲遲不能定下來,每天叫嚣,簡直讓他火大。
他正郁悶着,不遠處的病房門發出一聲輕響,他順勢擡頭看了過去,看到潇潇從病房出來,輕手輕腳地将房門掩蓋上。
等女孩兒走近了,他才低聲詢問道:“怎麼樣?”
潇潇勉強笑笑道:“挺好的,隊長她心裡清楚的。我也勸她了,讓她先安心養病,剩下的事情我們慢慢想辦法。”
李鎮江皺起的眉頭微微舒展,沉沉歎了口氣道:“那就好,隻要她不鑽牛角尖,希望靳炀能挺過這一劫吧……”
他揉了揉酸澀的眉心,這些天因為這事兒一系列後續的影響,他幾乎沒睡過一個好覺,身子有些吃不消。
就是因為他太過疲憊,所以對周圍人的感知力也略微下降,并沒有注意到潇潇的面色有一瞬間的古怪。
潇潇心中暗歎:可别怪我隐瞞不報。
夜深之時,是一座城市基地最安靜的時候,無論是普通人還是進化人都需要睡眠,而這也是整個世界最沉靜的時刻。
城中區的病院區,一個纖細矯健的身影從窗子裡翻身出來,她身上還穿着病号服,纖細的腕子裸露在晚風中,由于赤着腳所以幾乎沒有發出聲音。
女人很小心地躲避着城區中的照探光,身子雖然負了傷,但是依舊輕巧無比,就像是在岩壁上飛躍的燕子。
幾分鐘後,她已經來到了病院區的最邊緣,躲在一處集裝箱的後頭靜靜等候,不出片刻,風中有淺淺的呼嘯聲,她探頭朝着箱外看去,看到有一個巨大的黑影躲避了探查的燈光,在黑暗的間隙降落在不遠處。
她從集裝箱後矮着身子快速地跑了過去,和那鳥類返祖的女性進化人擦肩而過時,手中便多了一張金色的卡片,她低聲說了一聲“謝了”,就要往自己的目的地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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