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除了我們老一輩的,誰還信這些,願意花錢請道爺的也少,隻有陰山村的人還信這個,廟宇香火好,還有好幾個賣黃符朱砂的小店。”
“但後來陰山村裡的人越來越少,這些小店也早就關門了,這幾張符都是那道爺走之前留在村裡的。”
何大牛顫顫巍巍地轉過身來,語調幽幽:
“那道爺說,陰山村近年内必有大亂發生,就留了這幾張【安煞咒】,說雖不能化解,但也勉強能拖延一陣,還來我們村說,讓我們近期不要靠近陰山村,容易出事。”
“那道爺走後沒多久,你們的爺爺奶奶就出事了,這幾張安煞咒就正好派上了用場。”
何大牛眼神直勾勾地看着白柳:“那道爺留下的符,一張不多,一張不少,正好七張,而你們死去的祖輩,一個不多,一個不少,也正好是七個。”
“七張符,七口棺材,頭七回魂……”
“七在道教裡乃陰陽之極,來複之數,意味事物在這個數上陰陽之氣彙聚,過往之事來複。”何大牛神色晦暗地望着那尊三清像,搖了搖頭,“過去發生過的事情還将要再發生一次,人力是阻攔不了的。”
“若是聽到棺材四角的鈴铛響了,不要亂跑,外面更危險,留在這裡道爺還有可能保你一命。”
說着,何大牛擡頭望了一眼外面的天色,舉着手電筒往外面走去:“天色晚了,我要走了,再晚我就走不掉了。”
牧四誠想要伸手去抓住何大牛這個一看就很有用的npc,不讓他走,但卻隻抓到了何大牛翻飛蕩動的衣角。
“别留不該留之人,留不住的,正如不該走之人,也走不掉的……”何大牛一邊聲音缥缈說,一邊步履蹒跚地往外走,看起來動作緩慢,但背影卻很快消失在了霧氣紙燼之中。
“有事多求助道爺,天黑了,不要走堰塘過,不安全……”
何大牛一走,廟宇裡原本鼎盛的燈火一晃,陰風陣陣吹過,亮度被憑空壓低了好幾個度。
牧四誠小聲提問:“白柳,你覺得這個何大牛說的話,有幾分可信?”
白柳垂眸看向棺材上的符:“可以全信。”
牧四誠一怔:“為什麼?這個何大牛有什麼身份嗎?”
“他應該就是那個道爺。”白柳淡淡地說,“這是一個很明顯的用道教來對抗鬼神的中式恐怖副本,開篇給出來的npc對道教信息如此熟悉,還給了很多方向友善的提示,一般都是世外高人的設定。”
“而目前我們知道的世外高人就隻有他自己口中的道爺,所以在我這裡最大的猜測就是,何大牛就是那個道爺。”
牧四誠站在神像旁邊,離棺材遠遠的,提問:“這個何大牛我感覺他想幫我們,又是道教得道高人這種設定,那他為什麼要走?”
白柳擡眸看向牧四誠後面的神像:“因為他處理不了即将到來的情況。”
“動物都會在遇到危險情況的時候逃跑,更何況是人。”
牧四誠被白柳說得後頸一涼,又警惕地離棺材遠了一點。
“但也不是毫無辦法。”白柳收回目光看向牧四誠,“他給了我們提示,你找找神像後面有沒有藏着什麼東西。”
牧四誠應了,甩手把人手變成了猴爪,深吸一口氣伸進神像後面去掏。
一直藏在神像後面的孔旭陽和楊志聽到白柳讓牧四誠過來,不約而同地露出一個得意的笑。
他們因為玩過這個遊戲,直接從後山抄了近路下來,沒有從正門走觸發何大牛這個npc走劇情,所以比白柳他們早一步到這個廟宇,早一步藏在了神像後面。
楊志對着孔旭陽比了一個大拇指,真誠地用口型誇贊孔旭陽【料事如神】。
孔旭陽看向自己手裡的《茅山符咒術》,陰險地勾起了一邊的嘴角。
白柳這人倒是挺聰明,遊戲設定和劇情猜測居然一分不差,全對了。
那個何大牛的确是個老道人,留在這裡守靈是害怕回來的人被這裡的怨靈殘害,所以特地留在這裡提醒歸鄉之人。
但由于何大牛自己也處在怨靈的監視下,不敢明目張膽地提示,隻能這樣借着廟宇的庇佑,遮遮掩掩地給玩家一些防身之物。
而在何大牛留給玩家的防身之物裡,最有價值的東西就是這本藏在神像下的《茅山符咒術》。
有了這本書,哪怕玩家一點技能和道具都沒有,也能在這個高難度解密向遊戲裡平安無事地存活下來。
但不好意思,這本書已經被他搶先拿到了手。
這本書是孔旭陽敢用他接下來的這個計劃的重要依仗之一,因為等下他發動【寂靜無聲】這個技能之後,無論是白柳還是他,都打不開系統面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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