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山人未到,聲先至:“聽說有幾位紮樓墨師要買我養的雞,不知是個什麼章程?”
這句話一出,瞬間把院内的陳玉樓、鹧鸪哨、紅姑娘三人給驚的不輕。
這三人一個是卸嶺魁首,聽風辨穴自是不差;一個是搬山後裔,傳承在手,身手高妙,耳聰目明;唯一一個女子紅姑娘還是學戲法的月亮門出身,能一個人殺了地主老财一家,自然身手也不差。
但是有人不聲不響的靠的這麼近,他們三人都沒發現,這就有問題了。
三人心中斷定對方武功在這江湖上也是絕巅,隻是不知對方态度如何,于是警惕的看向院門之外。
關山一身鷹背色長衫,身形闆正,皮膚細膩,龍眉鳳目,風度翩翩,不像是有高深武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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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上炮制藥材後留下的百草氣味,反而讓他硬朗的五官多了幾分柔和。
陳玉樓這種老江湖率先說話,試探道:“這位先生可是漢人?敢問尊名,不知來自三湘之地何處,說不得你我還是同鄉呢!”
見人說人話,見鬼說鬼話這方面陳玉樓可以說是大成了。
隻有搬山道人鹧鸪哨心中啞然,因為前幾日傍晚他從那老狸子的幻境中救下陳玉樓的時候,這厮還說自己和苗人同宗呢!
關山不疾不徐的搖了搖頭,說道:“尊就算了,山野之人姓關名山,而且幹哈玩意兒你能和我是同鄉,我是東北那旮瘩來叠!”
這話一出,紅姑娘第一個沒忍住,撲哧一聲的就笑了,鹧鸪哨緊随其後也沒忍住,抿嘴一笑,他眉眼之間的煞氣都淡了幾分。
陳玉樓有些尴尬,眼看着攀交情失敗,他說了自己的目的:“關先生,在下有兄弟急需這怒晴雞救命,不知可否相讓?”
聽了陳大忽悠的話,紅姑娘和鹧鸪哨也是面含期待看向關山。
關山這次沒有回答,反而是對着苗民父子二人說道:“你們先出去避一避,等到一個時辰後再回來。”
那苗家漢子聽了關山的話,知道有些事不太好讓他們知道,帶着自己老爹就直接去鄰居家串門去了,把地方留給了四人。
“小金,這幾個人要買你,你說主人我應該給你出個什麼樣的身價呢?”
關山對着一隻大公雞說話,把另外三個人看的直搖頭。
在他們印象裡,雞無六載,犬不八年。這怒晴雞雖然說起來是鳳種,但也隻是異獸罷了,靈性有,但獸性更多,怎麼會回應關山的話呢?
那怒晴雞咯咯咯一叫,目光兇狠的看向了陳玉樓三人,飛起來就朝着這三人啄去,翅膀扇動,爪子攻擊,很有章法。
陳玉樓三人叫苦不叠,因為這雞的翅膀力道和爪子鋒利程度超出了這三人的想象,想下重手又不能,不說關山在一旁虎視眈眈,就是那墓中的六翅蜈蚣也得靠怒晴雞啊!
看着三人身上一人挨了一下,關山說道:“行了,我不會把你賣掉的,回來吧!”
他話音一落,怒晴雞就回到了關山身旁。
這怒晴雞關山養了兩年,沒少用法力疏通它身上的經脈,還特意給這家夥搞了個雞專門用的修行法,它現在不是妖獸而是有主的靈獸了。
紅姑娘性子火爆,看了一眼陳玉樓和鹧鸪哨身上的幾道傷痕,怒聲說道:“你這人好不講理,不賣就不賣,為何要縱雞傷人?”
陳玉樓和鹧鸪哨二人目光不善,看上去也想試試關山的身手。
關山笑了一聲,說道:“你們三人惹怒了怒晴雞,管我何事!再說了,你們真的是紮樓墨師?我看不像啊?”
這下子這三個人同時緊張起來了,被人識破了身份,這說不得就得手下論個高低了。
沒等他們動手,關山就先看着鹧鸪哨問道:“你們說自己是紮樓墨師?那這位姑娘是你渾家?那位是你夥計?不過他拿個算命的番子作甚?”
鹧鸪哨終于開口了,面色無波,雙目深邃,說道:“關先生,我們确實急需這怒晴雞,可否割愛?”言語中有不容置疑的堅定。
見這幾個人不說實話,關山決定主動挑破:“在下也算是懂些命理之術,不如給你們三位看看?”
三人心中怒氣在言語間就被關山化去,反而向他們三人提了個建議。
陳玉樓能屈能伸,哈哈一笑,摸不清關山底細,那就過過招,向着關山問道:“不知關先生需要什麼,簽筒,寫字還是摸骨?”
“唉!不用不用,已經有了結果。”雙手一攤,關山示意自己算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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