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夫人這些日子一直提心吊膽,到現在才算安定下來,她輕輕抿了一口清茶,歎了口氣,“可惜那些金銀珠寶了,都留給王老賊了,我對哥哥真是問心有愧。”
紅葉輕笑道:“夫人不是常說錢财乃身外之物嗎?沒了這些以後還會有的,隻要夫人平平安安的将軍比誰都高興。”
這話說到王夫人心坎裡去了,她又抿了一口清茶,臉上帶着止不住的笑意,“你說的倒也是,哥哥這般對我,我也要多為他考慮才是。”
石貴和李仲海還有小五一人騎着一匹馬,不過這馬不是原本騎的那幾匹。在去遂牧郡的路上他們三個晝夜狂奔,快馬加鞭趕到了謝将軍的大營,可把馬兒累的不輕,于是趙副将做主給他們三個換了馬。
石貴拍了拍馬屁股,稱贊道:“這馬可真俊,比咱們的那幾匹馬都要好。”
小五道:“大哥,這可是軍營裡的馬,整天好飼料喂着,自然比咱們的馬好。”
李仲海若有所思,他騎的馬是從集市上買的,據馬販子所說,是王将軍手下的士兵叛亂牽出來的,原本以為已經是神駿了,沒想到和謝将軍的馬比起來還是差了些,可見王将軍的實力比之謝将軍還是有所不足,難怪他要使陰招了。
第93章戰争
濯陽郡大營内,秋高氣爽,軍旗飄飄,所有士兵列隊站的整整齊齊,偌大的營地沒有一個人說話,靜得掉一根針都能聽見。
最前面跪着一排士兵,身上的甲衣都被脫掉了,在秋風中個個凍得瑟瑟發抖,卻不敢說一句求饒的話。
王将軍穿着戰甲,坐在太師椅上,臉黑得仿佛能滴下墨一般,良久後才咬牙切齒說了一句,“打,給我狠狠地打,打死為止。”
跪着的士兵們渾身顫抖,擡頭想要開口求饒,哆哆嗦嗦語不成句道:“将軍,将軍您饒了我們吧。”
一隊行刑的士兵從後面走出來,将這些人按到在長凳上,用一個厚厚的長木闆重重地打在這些人身上,一時間受刑的士兵後背血肉模糊,哀嚎聲四起。
後面的士兵眼睜睜看着這些人受罰,無一人敢開口求情。
終于,過了半刻鐘後,打人的士兵累的滿頭大汗,受刑的士兵哀嚎聲沒有了,隻剩下闆子挨着皮肉的聲音。
“将軍,人都已經斷氣了。”
王将軍鐵青着臉看完了整個行刑過程,一拍桌子站起來,指着已經斷氣的這些人大聲道:“本将軍對他們信任有加,才把最重要的任務交給這些人。可是他們,居然讓最重要的人質在眼皮子底下被人劫走了,讓全軍上下陷入了如此被動的局面,不殺了他們,難洩我心頭之狠。”
王夫人已經被人劫走了,也就沒有了隐瞞的必要,為了以儆效尤,王将軍選擇在全軍面前對這些人行刑。
看完整個行刑過程的士兵個個噤若寒蟬,生怕王将軍一個不高興,下一個倒黴的就是他們。
王夫人被劫走了,河堤上的事情也被人發現了,王将軍手中的兩張底牌都被人給掀了,他現在一肚子怒火,全發洩在這些看守不力的士兵身上了。
手中沒有了底牌,為今之計隻有硬拼了。王将軍歎了口氣,他手下的兵力比不過謝文,前陣子還跑了一群人,真要是打起仗來,十有八九會以慘敗收場,可是不打仗也沒有其他的退路了。
“衆将士聽令,謝文的軍隊已經在兩郡交界之處排兵布陣,馬上就要殺進濯陽郡。為了濯陽郡的親人百姓,咱們就算同歸于盡也不能讓謝文的軍隊踏進濯陽一步……”
遂牧郡與濯陽郡邊界,萬裡無雲,一隊大雁南飛,北風從平原上呼嘯而過,吹動泛黃的草木貼緊地面。
謝将軍身着漆黑的鐵甲,手握淩冽的長qiang,騎在巍峨的高頭大馬上,一揮手道:“聽我命令,所有人全速前進,攻占潆水河堤!”
烏壓壓的士兵從他身後揮舞着軍旗湧出,口中的喊聲震天,如潮水一般撲向了濯陽郡内,驚飛了地面上覓食的鳥兒和野兔。兩軍之間的戰争一觸即發。
遂牧郡内,逃難的災民們沿着官道正往府城前進,經過這些日子的逃難,每個人身上都是破破爛爛的,腳趾頭露出鞋子,衣服上左一塊又一塊都是大洞。
能走到這裡在逃難的百姓中已是極少數了,大多都是些青壯,甚少見到婦孺和老人。所有人都沉默不語的,隻低頭往前一步一步走,時不時擡頭望一眼前方的路。
沈思安擡頭望了一眼前方的路,複又拄着拐杖一步一步往前挪動。在離開河堤時他不慎跌到了溝裡摔斷了左腿,荒郊野外沒有大夫,他隻能忍痛拄着拐杖往前走,希望能早日到遂牧郡境内,最好是到府城找個大夫看一看,再拖下去這條腿說不定恐怕真的要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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