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深了,該睡下了。”
這就睡下了?她總覺得比平日的流程少了很多,發出一句自己很想知道的一句話,“這就不行了?”
狹長的鳳眸眯起,男人的下颌有些緊繃,随即又笑了出來,攬着她的腰時聲音發沉,“是有一點累,力不從心。”
“哦。”虞念清幹巴巴地應了一聲,覺得腦袋裡面在打結,明明有什麼不對勁的地方但是卻捉不到頭緒。
被人像往常一樣抱在懷裡時,她突然就嫌棄起來,一會覺得他身上太熱連帶着自己也被熱得心上有幾分躁動,一會又覺得他離得太遠了沒有一個安全感。
反反複複幾次之後,她直接翻身坐在男人身上,杏眼迷離着,倒是有幾分破釜沉舟的架勢,“不行,就我來吧。”
梁知舟攤開手,眉眼帶着笑容,好整以暇,一幅任其奪取的姿勢。
喝醉之後的虞念清仍舊覺得他生得極為好看,朗目疏眉,鼻梁十分高挺,唇瓣的顔色不深看着卻更為柔軟。從這個角度,她能看見如同一筆勾勒而成的下颌,往下便是凸起的喉結和敞開的胸口。
借着微光,她能夠看到男人的鎖骨和中間一道溝壑,溝壑往着兩邊蔓延,将皮膚劃分成等齊的部分。此刻每部分都緊緊繃着,如同在積蓄力量等着一躍而起。
她咽了咽嗓子,莫名覺得有些害怕,但是已經到這步已經容不得任何的退縮,便整個兒做了下去。
強烈的感覺順着纖細的脊背竄上天靈蓋。
而更為讓人覺得刺激的,便是她能夠清楚地看到梁知舟的每個表情。
他的額頭滲出了汗,眉心輕輕蹙起,眯着眼睛瞧她,眼尾上挑,有幾分輕喘,活像是清冷不惹凡塵的神祇被拉入谷欠望深淵,共赴雲雨。
這種認知叫她每寸都在縮緊。
一晌貪歡。
視線都在模糊,被掐着腰的時她能看見自己汗都在往下滴,就滴在男人汗涔涔的腹部,順着溝壑流淌。
昏睡過去之前,她還在想,這未免也太累了些。
——
虞念清第二日醒來之後,就全然忘記昨夜裡自己的驚天駭舉,隻覺得自己身體酸脹,特别是腰腹和腿的地方。在起身時,一個沒留神,她差點腿軟到差點往前栽去。可按照常理來說,就算昨日荒唐了一夜,她應該隻是覺得睡不夠才是啊!
她心裡覺得奇怪,但是下意識沒有找梁知舟追根問底,總覺得答案絕對是她不想知道的!
梁知舟要去軍營裡,走得比較早。隻是在離開之前,特意吩咐下人煮好了醒酒湯,讓她起來之後喝上一點。
醒酒湯的味道絕對算不上是好的,她皺着眉頭喝下去之後原本想是躺着睡上一會,沒想到陶如枝居然主動過來了。
陶如枝臉上的氣色看上去依舊很差,不過倒是有了一些精氣神,不再是之前一副病殃殃的樣子。再加上她今日穿了一身粉色的夾襖衣裙,簪了一朵不大的芙蓉色絹花,臉上被映襯得有幾分活色。
見到她之後,态度也十分溫和,“上次的是麻煩你了,原是我想左了,鑽了牛角尖,倒是為難你了。”
虞念清正在喝茶,聞言挑了挑眉,有些驚訝陶如枝的态度會轉變得這麼迅速,淡聲回應着:“沒有什麼為難不為難的,本來就是我應該做的。”
“那也不是這樣說的,等我身子再好些,我們就打算先回京城。等到了京城應該才年底,正好能在一起過一個整年。”陶如枝慢聲說了自己的打算。
想到昨日傍晚出現在門口的男人,她不由覺得背後一緊,似乎那種威脅感還揮之不去。
男人站在門口,隻露出一個挺拔的身形,沒說旁的廢話,直接說:“給你兩個選擇,一是直接回京城,該成親還是其他自己解決了。二是我送你一程。”說到這裡,他倒是笑了出來,有些嘲諷,“隻是能不能活着就全部要看自己的造化。”
她那時摸着自己的肚子,不相信他敢真的動手,“要是元意知道了,和世子夫人還能和往常一般相處嗎?”
“和我有什麼幹系。”男人斯銥誮條慢理地拍了拍袖子上的灰塵,偏頭看過來時,一縷光正落在他的眉眼上。
鳳眼狹長,尾端上挑,眼神說不出的冷淡,“況且死人,是永遠不會開口說話的。”
一股惡寒瞬間從尾椎上竄,即使穿着華麗保暖的錦衾,她還是打了個寒顫。也是鄉下恬淡的日子過多了,她倒是忘記了有些人的手段從來都是殺人不見血的。
“你是個聰明人,應當是知道什麼該做,什麼不該。”
這是最後的告誡。
陶如枝晃了晃神,想要将昨晚發生的那一幕全都忘記,對待虞念清的态度就更加溫和了,“你怕是有一段時間不能回去,可以看看有沒有什麼東西要送到京城的,正好趁着這一回,我幫你帶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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