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拉吞咽了一口口水,很小心得看了一眼自己的手掌,那上面寫滿了密密麻麻的字,接下來是……她擡起頭,繼續說道,“其實一開始,不管是杯子,還是酒壺,裡面的酒都是沒毒的。”
“那麼沙龍為什麼會中毒?”魯納斯沒有忽略她剛才的小動作,但是現在他不去計較。
“陛下,沙龍有一個習慣,不知道您注意了沒有。”拉拉已經沒有像剛才那麼緊張了,說話還說得挺溜的。
習慣!?魯納斯仔細回想,突然驚呼一記,“手帕!!”無論吃什麼,喝什麼,哪怕隻是沾一口,沙龍都喜歡在吃完時用手帕拭唇。
拉拉高興得點頭,“對,就是手帕!”
魯納斯有些明白了,為什麼在喝第一杯酒的時候,沙龍沒有毒發,而是在第二杯喝完的時候,卻中毒了,這其中他隻做過一件事情,就是在喝完第一杯酒時用手帕擦了一下嘴。
如果說,手帕上有毒,擦嘴之時,自然會沾上唇,喝酒的時候沾到毒的唇會碰到酒,毒自然會順着就進入他嘴裡。
原來是這樣!
但是……既然是手帕上有毒,而非酒,那麼酒壺裡酒為何有毒。
“拉拉,酒壺裡也有毒。”
拉拉笑得好燦然,“陛下,誰是最後碰酒壺的人?”
魯納斯經這麼一問,有片刻呆愣,想了想,最後一個碰酒壺的人,烏克?他一直都端着酒,後來沙龍死了,接着……
“瓦根!!”他驚呼,沙龍死後,瓦根第一時間搶過酒壺,飲了酒,然後說酒裡有毒,而他自己本身也有中毒的迹象。
“沒錯,是瓦根,陛下,你想,自己的皇子中了毒,任誰都會想到酒中有毒,可是他為何還要再去喝酒壺裡的酒,在那種情況下,如果是我,我肯定連想都不想,就認定酒裡有毒,根本不需要自己去喝。”
魯納斯這下明白了,酒壺裡本來就是沒有毒的,是瓦根讓它變成了一壺毒酒,他不是要去檢測,而是去下毒——在他喝的時候。
“他在牙齒縫裡塞了毒,喝酒的時候,咬破了毒囊,因此和沙龍一樣,毒便在喝的時候融入了酒裡。”拉拉眼神裡透着解惑後的愉快,“陛下,毒殺沙龍的人即是最後碰酒壺的人,也就是說,殺沙龍隻有可能是瓦根,再說了,手帕屬于沙龍的随身物品,隻有他這個親信才可以碰觸。”
精妙的解答,完全沒有任何破綻。
魯納斯在解惑之後,眼中狠色盡現,一使力,咔啦一聲,手下的案幾瞬間破裂。
這真是好毒的一條計謀啊。
拉拉看着轟然倒塌的案幾,被吓到了,趕忙下跪,“陛下,我隻是把事實說出來,如果不信,就當我沒說過。”心裡卻在嘀咕,這和皇妃殿下說得不一樣啊,她明明說,說完之後,陛下一定會對她另眼相看的。
哪有,他分明是在生氣,而且是很生氣。
面對拉拉的驚吓,魯納斯眼光不禁放柔,走到她身邊,扶起她,“吓到你了?”
“沒有,沒有!!”是吓破膽了,但是不敢說,她撥浪鼓似的搖頭。
“怎麼?你這麼不信任自己的答案?”柔和的聲音在拉拉的頭頂上傳來。
她驚詫極了,“陛下……”
“拉拉……”魯納斯眼波流竄着一種感激,“告訴我,誰讓你了來的。”
“咦?”她剛想張口,但是又想起了某人說得話。
記住,這是你自己找出的答案,無論如何,都不能讓皇帝陛下知道。
為什麼?她當時問。
沒有為什麼?你照做就行。
“我自己來的。”她隻好硬着頭皮說。
“那麼我換個問法,來見我之前,你去過哪裡?”
拉拉眨了眨眼,不知道他為什麼突然問起這個,不假思索道,“去見了皇妃殿下!”
魯納斯金色的眸子瞬間被一種溫柔所取代,拉拉第一次看見他眼裡有那麼溫柔的光,就象是最柔軟的絲棉,絲絲縷縷地将她包起來,好柔,好暖,但那不像是在看她,而是透過她好似再看另外一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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