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家的兩兄弟都是明宙看着長大的,沈時望在商場上雷厲風行,但是在面對沈時蒼時,總會不由自主地露出一份溫情與柔軟,也總會讓他感受到束手無策的無奈。
這時候,明宙就會寬慰他:“沈總不用想太多,小少爺年紀還小,無論發生什麼,你們都是親兄弟,總會好起來的。”
“不是這樣的,”沈時望搖了搖頭,然後像是突然想到了什麼,對明宙說道,“明叔,幫我搜集最近一年再版加印過的關于戀愛的書。”
明宙有點懵:“沈總……?”
沈時望又說:“先拿兩本銷量好的直接送到洛杉矶,會議結束了我就看。”
明宙:……
雖然不知道自家的沈總在想些什麼,但沈時望安排的工作,明宙一向都能處理的很好——哪怕是這種看起來莫名其妙仿佛石樂志的工作。
當晚,會議結束後,明宙準時将書送到了沈時望的卧室裡。
然後,明宙就看到這個在公司裡不苟言笑的男人,換好睡衣,戴着金絲邊的眼睛,捧着一本名為《做個魅力女人,擊中他的心髒》這種聽名字就十分扯幾把蛋的粉紅色讀物,一本正經、認認真真、目不轉睛、锲而不舍地拜讀着。
明宙覺得,一定是自己倒時差的方式不對。
于是,他快速回到自己的房間,倒在床上,準備重新倒個時差。
……
而另一邊,陳越陽卻和沈時蒼截然不同。
沈時蒼身邊隻有一個沈時望看起來像一個明白事兒的成年人,雖然實際上也翻船了。而陳越陽的身邊,可是有一個活體基佬。
他本來不想麻煩連與興,畢竟,對方看起來正在和陶一然虐戀情深,他要是去問這種問題,和往對方的傷口上撒花椒面也沒什麼區别。
但是,陳越陽憋了半個多月,終于還是憋不住了。
或許是他做賊心虛,也或許是他神經敏銳,反正,陳越陽就是覺得,這段時間沈時蒼看他的眼神都不對勁了。
那是一種無法用語言來形容的目光,明明是他最為熟悉的那種冰冷目光,卻不自覺地感到那道視線裡帶了絲熱辣辣的滾燙,冰火交融,卻一點都不覺得矛盾,反而詭異的和諧且複雜得要死。
于是,他猶豫再三,還是把連與興約了出來,問道:“你說,他是不是知道了?”
連與興吐了個煙圈兒,然後淡定地幫他查着數:“第二十六遍了,老子不是跟你說了麼,他肯定啥也不知道。你笨想,沈時蒼要是知道你半夜發騷去主動親他,他還能跟安心地跟你住一個屋麼?”
陳越陽氣憤地拍了拍咖啡店裡的桌子,怒而回噴:“你他媽給老子好好說人話,什麼叫發騷?啊?啊?!你把話說清楚!”
他就是一時被一個基佬山炮給刺激到了,然後一時鬼迷心竅,又一時色令智昏,所有的一切都是一時而已!憑什麼這樣說他!
“行,那就算是我刺激你了,我這不是也來陪你談人生了麼,你還想咋的?非要我給你綁個竄天猴送你上天,你才滿意嗎?”連與興反問他。
“我也沒想上天,”陳越陽“啧”了一聲,然後帶了些委屈意味地繼續說,“我就想知道他到底知不知道。”
連與興也開始跟他玩繞口令:“你就算知道了他到底知不知道,你也不知道該怎麼搞定。”
陳越陽:“怎麼講?”
連與興:“我勸你别想太多了,一個直男,想那麼老多你是要彎嗎?”
陳越陽:“我去你大爺的!你才是彎的,老子直着呢!就是不知道沈時蒼……”
說來說去,他又把這個問題繞了回來。
連與興簡直要被他繞瘋了:“行了别問了,我告訴你,沈時蒼肯定不知道這事兒,你看陶一然就能明白了,正常的男生被男的親了,肯定比兔子跑得還快,哪兒還能相安無事地又跟你同住一個寝室半個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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