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熱熱鬧鬧,裡頭氣氛卻沉得很,葉濯林正靠在牆上,半眯着眼,眉毛還挑着,活像是個讨債的,就差把“我不開心你快來哄我”寫在臉上。
景行幹咳一陣,尋了個非常完美的理由:“其實吧……咳,這就好像你打完勝仗回去後被人丟手絹一樣,你控制不住,沒辦法的,她們自己鬧歸她們鬧,你看我也沒回應啊,我很乖的。”
“看來你這幾十年過得挺滋潤。”葉濯林擺出一副冷笑的模樣,“金手指一開,資質複制,打個架,高位随随便便就上去了,然後靠着一張臉到處沾花惹草,玩的開開心心,玩夠了,想起我了,就把我接過來,看一看你的勞動成果,呵,虛僞!”
葉濯林最後一句話蹦出來的時候,景行便聽出葉濯林并不是真的生氣,于是愈發得寸進尺,就着葉濯林靠牆的姿勢,突然發難,雙臂撐到了葉濯林的兩側,把他整個人圈了起來。
葉濯林:“……”
怎麼說着說着還急眼了?!
“别生氣了。”景行在葉濯林唇角輕輕點了一下,“是我的錯,我不該長這麼好看,招惹不相幹的人。”
葉濯林:“……您老這說的是人話麼?”
不過這句話語氣已經軟了,再哄一哄,估計都得逗樂了。
于是乎,景行繼續蹬鼻子上臉,又在葉濯林的眼睑處落下一吻:“想笑就笑,有這樣一個完美的萬人迷夫君,而且是隻屬于你的夫君,的确是值得開懷大笑的事。”
葉濯林終于徹底沒了話,決定改善脾氣的葉大将軍以一句“去你媽的”結束了話題,選擇安安心心和景行搓火。
因為,正如景曳所說,落花有意流水無情,景行就像淤泥中的蓮花……不,愛意怎麼能說成淤泥?那就是……花海中的蓮花,即使被花團錦簇所包圍,卻依舊不為所動。
葉濯林不是過于矯情的小姑娘,也不是大大咧咧的糙漢子,因此會在意景行的追求者團體,卻不會過度在意。他覺得,愛這個東西,那是建立于尊重和信任上的,任何單方面的占有和控制都是智障行為,他才不想自己是個智障。
然而多多少少還是憋了點醋,葉濯林有些悲憤,于是在景行下唇狠狠咬了一口,疼的對面人“嘶”了一聲,不過景行沒舍得放開,而是繼續胡作非為,逼得葉濯林想後退也沒地退,恨不得在牆上打個洞鑽走。
一時呼吸纏繞,就在兩人如膠似漆的時候。
“咚”,門開了。
冀風才闖了進來:“閣主!擋不住啊,能不能動手……哎?”
葉濯林:“……”
景行:“……”
雖然二人立刻分開,但這玩意吧……畢竟不能像喝水那麼簡單,喝完擦擦嘴,就什麼都看不出來。葉濯林本能轉身面壁,暗罵幾聲髒話,冀風才呆在原地,景行短暫愣神後,擺了一個笑容出來。
“景曳,把人帶走。”
聲音不大,但穿透性很強,府外男女老少鬧騰許久,閣中弟子早已精疲力盡,陡然聽見景行聲音,簡直像大救星來了一樣,所有人刹那間安靜如雞。
寂靜中,一個身着銀紋玄衣的英俊少年不知道從哪蹦出來,“嗖”的一下入了府,拉回人們飄忽的神思。斬風閣的人壓根沒攔住,正當守門的人懊惱回奔想将人逮住的時候,又是“砰”一聲,一個人嗷嗷的被摔了出來。
“尼瑪這誰啊……卧槽,風才哥?”
冀風才雖然年紀小,但手段狠辣且能打,閣中很多比他大的人都得阿谀奉承叫一聲哥,然而此時這位哥第二次被人摔上天,雖然立刻被接住,但沾了一身灰,衣服淩亂,一看就是挨打了。
景曳手下留情,在冀風才摔成重度截癱之前沖了過去,随手将冀風才攬了一下,這才保住他下半輩子的幸福。
冀風才活了二十多年,第一次被人如此碾壓,心态和身體受到雙重打擊,葉濯林朝外瞄了一眼,就看到自家那可可愛愛的荒合劍靈滿臉冷漠,仿佛下一刻就能将冀風才掐死在原地。
這就是……來自不同世界的差距嗎?
葉濯林眼中放光:“你說我能不能……”
“不能。”景行澆滅了葉濯林心中的火苗,“這個世界你不能用術法,用了會遭到反噬,景曳是劍靈,術法為天生,不受限制,你是個後天複制的,自然沒他那麼肆意,甚至于我也不能亂用。”說着又歎了口氣,“這就是出生不同的差距。”
葉濯林還沒來得及罵街,就看見冀風才歪歪扭扭站起來,指着景曳“你你你”了好半天,終究是慫了,繼而轉向景行:“閣主!你居然讓别人欺負我?”
“怎麼是别人了。”景行攬住葉濯林的肩,一開口就是炸人耳朵的巨雷,“這是我和我夫人撿來的兒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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