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真界正道看見此人忽然走過來,暗暗心生戒備。
鶴陽子問道:“不知仙子是?”
他當然不是沒看出紫衣人身上的魔氣,但是這人好像不是敵人,至少暫時沒露出敵态,難道他要稱呼别人魔女?
紫衣人道:“我是誰,空口無憑的,你們也不會信。”
他身上的親和力無比強勁,讓在場男修女修都有一瞬心折,可他們能混到今天的修為,自然不傻,馬上肅然反應過來,是媚術。
眼前這人,是一個魅修。
紫衣人見他們反應過來,也不惱,他本來就沒有刻意魅惑這些人啊。
他伸手一指向戰場:“我們是什麼人,諸位看戰場就知道了。”他的尾音刻意拖得狹長,微微上揚,似是不經意間:“反正我們對諸位不報惡意,如果報着惡意,我們現在和你們對面的魔合作便是了。”
鶴陽子等人專注看向戰場。
戰場上那個生着無數觸手的家夥,已然無往不利,對面的魔人與魔,完全沒法子抵擋他。
殘肢、鮮血散落一地,終于惹了對面的魔君不快。
那個魔君身着一身藍衣短打,模樣如稚子,卻一身殺氣,偏執而殘忍。他将手中的梭子指出,對準對面的異形:“裂空魔君,大路朝天,各走一邊,你一定要在這裡壞本君的好事?”
魔君?
鶴陽子等人心中都劃過驚詫,更是訝異,這群魔之中也有魔君?
那癱異形沒說什麼,繼續恢複着觸手,朝藍衣稚子般的魔君極射而去,藍衣稚子魔君眸中劃過一絲厭惡,明顯,這種黏糊糊的東西讓他心生不快。
他冷哼一聲,一梭子以快到幾不可聞的速度從觸手處劃開,嘩一瞬,觸手斷裂,流瀉出白色、黏糊糊、散發出腥臭味的液體,像粘液一般,被太陽光一照,亮晶晶地反光。
這也太惡心了。
修真界正道一些人哪裡見過這種架勢,那群觸手不被砍斷吧,要命,被砍斷吧,眼前的一切也惡心得要命。
藍衣稚子魔君忍着惡心,猛地跳開,以免被噴一臉。
觸手并未放過他,刹那間,軟趴趴的斷裂的觸手忽然一變,變成披着鱗片、粗壯、指甲黑長的異獸爪子,再超藍衣稚子抓去。
他的身體斷裂後能再生!
這是什麼妖獸?
修真界正道從沒看過這種妖獸,他們注意到旁邊的紫衣人和對面的藍衣稚子魔君一臉司空見慣,就說明這個妖獸不是才被創造出來的武器?
藍衣稚子魔君呵道:“裂空,收起你那些鬼把戲。”
那個裂空魔君究竟在哪兒?妙缪真君等人朝紫衣人看去,難道是他在操縱妖獸?
紫衣人朝她們露出勾魂奪魄的一笑,手抵在唇間:“不是我哦。”
藍衣稚子魔君十指張開,每個手指上都纏繞着數千透明的絲線,這麼多、細,稱得上繁雜的絲線一點都沒把藍衣稚子魔君給繞暈。
他的手指如在跳舞,靈活地轉動,緊接着,地上所有的殘肢全被操控,像不畏死的戰士般站起來,朝異形攻擊去。
“傀儡術?像,但又不大像。”嚴格意義上來說,鶴陽子其實也是和燕霁一個時代的人,雖然他被燕霁以神通扔在山中修習劍術,山中無歲月,鶴陽子正巧躲過那一場先法時代的浩劫,安穩活到現在。
鶴陽子見多識廣,一眼就看出藍衣稚子魔君的傀儡術和現在修真界的一些傀儡術不一樣。
“傀演術!”在最末一個尖嘴猴腮的長老滿臉激動,幾乎壓制不住澎湃的心情,這個長老是修真界正道如今式微的奇術宗長老,他不攻傀儡術,如今在攻機關術,因為對現在的他們來說,傀儡術完全沒有攻擊力。
傀儡——他們的傀儡隻能機械地服從主人的命令,做一些灑掃之類的活計。
這種紙糊一樣的傀儡有什麼用?還不如找幾個灑掃弟子,哪裡值得上花那麼多功夫去煉制傀儡。以往典籍裡寫的能與諸道争鋒的傀儡術,那些驚才絕豔的傀儡師,終究沒落在時代的長河中。
可現在,這個長老從藍衣稚子魔君的招數中,看出了一些傀演術的痕迹,就像看見了失落的文明,這讓他如何能不激動?
“傀演術?”鶴陽子問道,他雖然活得久,但是性格至誠,把所有時間都拿來專攻劍術,他隻知道先法時代之中,曾有過傀儡術。
但是再精細地分,他就不知道了。
那長老幾乎快忘卻此時是在戰場,狂熱道:“傀演術,就是傀儡能夠發揮出超出自身的力量,我們……我們宗門之前研究了很久,試着給傀儡提升力量,以靈石提供能源,想嘗試這樣,但是無一例外全都失敗了。”
傀演術很難,非常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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