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焰面上劃過幾絲恍然,朝着他行了個禮,轉身就要走,結果卻被林枭叫住。
“那兩人武功很高,若是動起手來恐怕沒那麼容易對付,齊陵,你也回去。”
韓劍驚訝地擡起頭,沒有想到林枭竟然會在這個時候把齊陵調走,隻不過讓他又沒想到的是,齊陵聽到這條命令之後竟然也毫無意外的神色,隻是平靜地點了點頭,随即便跟在白焰身後一同離開了北州分堂。
就在齊陵踏出書房的最後一刻,林枭的聲音從他後面沉沉地傳來:“别忘了我昨晚對你說過的話。”
不許受傷。
齊陵的腳步頓了頓,捏了捏拳頭,突然回過身大步朝着林枭走過去,林枭愕然地擡起頭,就見他走到自己身前,伸出手臂使勁地抱住了自己,在聽到一聲熟悉的脆響之後,然後頭也不回地走掉了。
林枭:......!!!
白焰和韓劍見到此幕也驚呆了,可齊陵冷着臉,林枭的臉色也突然變得有些不太好看起來,讓他們誰都不敢多問。
白焰糾結地看了看林枭,就見他無奈地朝着自己擺了擺手,這才追着齊陵的背影跑了出去。
齊陵大步流星地朝外面走着,輕輕地勾了勾唇。
昨晚主上說不許碰他,可他就要碰!就碰!哼!=W=
“主上,齊堂主一直護衛你的安全,如今你身在北州,他讓他回去,那你身邊.......”
韓劍的話還沒說完,就見林枭轉過身将腰靠在了桌前前,微微仰着頭閉上了眼睛,側臉的弧度硬朗而淩厲,帶着韓劍熟悉的冷酷和果決。
“當初我開始行走江湖的時候,他還是個孩子,怎麼,難不成當上了落日閣的閣主之後,我連自保的實力都沒有了?”
韓劍皺起了眉,眼中依舊有些擔心:“就算閣主這邊沒有問題,但是那兩人可不好對付,齊堂主一個人可以嗎?”
林枭沉默了片刻,低聲回道:“他是我手中最鋒利的刀,不是籠中鳥,我相信他。”
既然生為江湖中人,便不可能躲開其中的腥風血雨,不論是他自己還是齊陵,都永遠不會擁有太平恬淡的人生。
那是頭狼,注定要一生與鮮血為伴,林枭不會再困住齊陵了,這是要與他攜手而立的人,自己可以護住他,他也可以為自己撐起一片天。
想到之前在墓下的地牢當中齊陵說過的話,林枭喉嚨動了動,緩慢地呼出一口氣來,再次睜開了那雙銳利明亮的眸子,就那樣平靜地看着韓劍。
韓劍沉默下來,朝着林枭躬身行了一禮也離開了書房。
随着書房的門漸漸合上,林枭的右手探入懷裡取出了那個他一直貼身攜帶的木像,上面刻畫的面容栩栩如生,幾乎與齊陵毫無差别,隻不多到底是少了幾分生氣,顯得有些呆頭呆腦的。
他曲起手指,敲了敲那木像的腦袋,帶着些警告的意味。
“我相信你所以才放你離開,如果再敢受了傷跑回來,那以後可都出不去了。”
另一頭,齊陵與白焰在堂口簡單地準備了一下行李和馬匹,準備立刻趕回落日閣的本部,就在出發之前,齊陵回過頭默默地看了眼林枭所在的位置,眸色有些暗沉。
白焰正巧看見了這一幕,神情有些複雜起來,藏在心中許久的話脫口而出:“你愛他麼?”
聽到她的聲音,齊陵冷冷地轉過頭來,眼眸漆黑如墨,深不見底,依舊保持沉默。
愛是什麼?他不懂。
也許是看出了他心中的疑惑和茫然,白焰苦澀地笑了笑,嘴角牽出了幾分嘲弄,像是在笑話林枭竟然就這樣看上了一個連感情是什麼都不懂的男人,又像是自嘲,自己居然還就這樣輸了。
這是林枭的悲哀,還是自己的悲哀?
齊陵皺了皺眉,有些不太喜歡白焰此時的模樣,他手裡頭緊緊地攥着缰繩,突然開始懷念起攥着林枭衣服的感覺了。
算了,早點把任務完成,就能早點回到主上身邊。
關于白焰說的話,齊陵想不明白,也懶得去想,與之前一樣,他隻想盡快完成任務然後去找林枭。
齊陵與白焰騎得是快馬,可也是到了晚上才趕到客棧,白焰剛剛進屋安頓好行李,便去隔壁找齊陵商量回去之後的事情,結果卻發現齊陵已經出門了,房間裡根本就沒有人影。
她怔了怔,猜不到齊陵這個時候外出是去做什麼,又沒有權利去質問,更沒有本事和膽量跟上去,所以最後也隻能獨自回到房中,默默地留意着隔壁房間的動靜。
一炷香之後,她才趴在牆壁上聽到了齊陵房中傳來了輕微的響動。
白焰秀美輕蹙,單手枕着胳膊躺回到床上,卻沒有絲毫睡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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