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論發生了什麼,與花沢之間……是我一個人的戰鬥。”
她再也不需要别人去保護了,再也不用活在其他人的羽翼之下,現在她終于能掌控自己的命運。
白色替身緊緊握住蟲箭,鋒利的邊緣刺破了手掌,西爾維娅自己的手心裡也滲出血痕,一滴滴紅色摔碎在地上。
似乎正是這個舉動無意間觸發了蟲箭。
小小的金屬薄片從複生手中脫落出來,像是被吸引一樣從複生的手腕處進入,西爾維娅疼的輕輕“嘶”了一聲,用力握住自己的右臂,目光死死盯着複生的變化。
然而很快她就堅持不住,模糊的痛意滲透到四肢百骸,整個右臂已經失去了知覺,恍惚間看到蟲箭順着複生的手臂一點點向上,然後西爾維娅短暫地暈了過去。
整個人摔到地面上時,她有立刻醒了過來,目睹了複生變化的整個過程。
複生從金色的拟人眼部開始碎開,像是蛇褪皮一樣,整整一層外殼連帶着身後的翅膀都一起褪去,像是重生一般完全變了樣子。
那是一個金色長發女性的模樣,眼部蒙上一層白布,雙手各多了一樣物品。
右手是天秤,左手是利劍。
西爾維娅在記得小時候在神話故事裡看過這樣的形象,可一時間想不起來到底是什麼女神了。
複生用劍挑斷了其中幾根紅色絲線,冰冷而沒有感情的聲音響起。
“花沢蒼太,現在開始對你進行審判。”
複生高高舉起右手中的天秤,此時花沢已經察覺到事态不對,想要趕快溜走,然而從他身體裡飄出來兩個光團,一黑一白,慢慢向天秤的兩端飛去。
這一舉動仿佛抽走了花沢的靈魂,男人雙腿一軟便跪在了地上。
“什、什麼!?為什麼我不能動?”
花沢驚恐地四處張望,從前一直都是他用因果線去控制别人,從來沒有這樣失去對一切的掌控,然而現在他隻能跪在進化之後的複生面前,等待命運的審判。
那兩團光分别飄到兩側的托盤裡,一黑一白,正對應着人的善與惡。
才剛剛接觸到托盤,天秤兩端就失去了平衡,明明是大小相同的光團,可黑色那一邊卻如同玄鐵一樣沉,一下子就落到了低,白色光團被拽得高高拉起,兩端一高一矮,最後達到了平衡不再晃動。
“看來……你還真是一個罪大惡極之人啊,花沢。”
西爾維娅輕聲說,雖然複生已經進化,可那還是自己的替身,她從替身的通感處得知了花沢的罪行。
在一次次穿越不同世界尋找她的時候,他草菅人命、無所不為,為了找到她的蹤迹不惜殺人犯法,所做的一切隻為了能得到永生的機會。
她一直困惑忍者世界中朝霧一次到底是如何滅族的,現在才知道是花沢用因果線殘忍地殺害了全族人,隻為了得到尚且年幼的她,然而當時那個身體的家人還是拼盡了最後一絲力氣讓她從複雜的集結中逃走,又中途被吉原裡清和屋的屋主撿走,從此成了春日太夫,這才逃過一命。
地下世界200億美金的懸賞也是他挂上去的,她身為死神來到現世執行常駐任務,短暫地出現在俄羅斯和橫濱也被他用因果線知曉,卻因為藍染從中作梗突然消失。
可花沢不知道她杳無音信的原因——花沢是活人,就算因果線能抵達屍魂界或者虛圈,他也找不到她。為了在這兩地打聽更多與她有關的東西,花沢也壞了不少規矩,驚動了當時的武裝偵探社、港口黑手黨以及死鼠之屋。
“可惜的是人隻能死一回,真是便宜你了。”
西爾維娅厭惡地說,一想到他的貪婪與執念,以及他所犯下的罪行就渾身不适。
“這可不一定。”
喬魯諾似笑非笑,黃金體驗鎮魂曲在他身邊揚了揚腦袋。
然而這一切都無法影響複生審判的進程,它冷酷地宣判花沢蒼太有罪,右手舉着的天秤落下,緊接着左手舉劍高高擡起。
“這是你應得的。”
連求饒都沒來得及,鋒利冰冷的鐵劍落下,直直刺入了花沢的心髒處。
溫熱的鮮血濺了出來,西爾維娅躲都沒躲,任由其中幾飛濺到自己的臉頰上,很像複生進化之前面頰上的三顆淚珠裝飾,冷漠的綠眸望着他垂死掙紮的樣子,心裡居然莫名感覺到快意。
花沢臉上驚訝憤怒的表情似乎是定格了,慢慢低頭望着胸腔前沒入了大半的利劍,還在不甘地喃喃着“這不可能,我不可能輸,到底為什麼……?”
“噗嗤”一聲,劍被複生抽了出來,男人抽搐地倒在地上,而複生隻是如同機械一樣拿着劍,任由鮮血一滴滴從劍上滴落,直到全部紅色都褪去才放下手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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