複又傳來兩物墜地之聲,兩名面覆黑紗的修士各自背着一物,走出古窯洞,朝西方幽徑而去。
僅僅過了片刻,此次竟有四位來者,其中赫然包括小琴的父親,以及劉宏、席廠長與屈神醫。
小琴自暗影中現出身形。
她問道:“父親,您幾位是如何得知他們會到來的?”
“仍是屈神醫慧眼識破端倪,乃是午間你所投喂犬兒的食物桶,他借此提桶飼豬,哪知豬群皆沉睡不起,查驗之下發現其中有迷魂丹。然而小白犬因豬群行動緩慢,晚些才入睡,遂告知于我。我尋得劉宏,便在此古宅西側守候。他們二人早已察覺你的存在,隻是未曾與你交談。此刻野狼尊者正詳細盤問,待會将你那兩枚飛梭秘鑰交予劉宏保管,如有事務需至城鎮處理,這裡自有我和屈神醫照料。你可先行歸寝歇息。”
劉宏随小琴前去取秘鑰,席廠長則返回住所修養,他近日為修建仙陣圖忙碌不已。小琴交付秘鑰給劉宏,随即駕馭一駕飛梭馳向鄰近的小鎮。
她輾轉反側,無法安眠,對張氏一家徹底失望。她憶及父親目睹那一罐罐金玉之寶時的眼神,仿佛看到了兇猛野獸欲傷人的情景,揣測他在接納那個紀姓贅婿的過程中,究竟經曆了何等恐怖之事。
此次摯友張麗及其父母身陷其中,牽扯到了與邪修文物販子的勾結之中,不知劉宏是否已前往鎮上通報官府?
張叔已然觸犯天條,難逃懲罰;張姨以藥物操控他人,恐怕亦難逃律法制裁。至于張麗,她經營的生意莫非便是此種行當?
小琴心想,張麗斷然不會涉足此類營生。
此刻,眼前的問題在于,如何處置這批新發現的紀家古寶?是交由雙親處理,抑或是另作打算?
父親無暇理睬,母親又将作何表态?
正當思慮之際,門外傳來敲門聲。
“女兒,是我,你母親,你在睡嗎?”
小琴并未換下修煉服,翻身下榻開門回應。
母親入門便道:“小琴,你張阿姨剛才跟我一同就寝,待我醒來,卻發現她已不在,你可見她離去?”
小琴示意母親落座,而後詢問:“媽,她大概是何時離開的?”
“我摸她的被褥尚溫,想來離府不久。”
小琴請母親暫坐片刻,自己決定出門尋找張阿姨。
她手持靈光手電筒,出了大門直奔古宅,向父親詢問,父親表示并未見到張阿姨前來。小琴心覺有異,推測張阿姨或許是悄然逃離了。
小琴返回家中,跨上飛梭,馳騁在通往鎮上的道路上。臨近磚廠時,在飛梭發出的靈光照耀下,一個人影躍下了一道深邃的水溝。
糟糕!此溝深達十丈,底部亂石嶙峋,若是張阿姨不慎墜入,怕是兇多吉少……
在一道崎岖的山澗邊,小琴駕馭着飛劍緩緩降落,暗夜中她手中的靈光手電筒照亮了溝壑半坡上的張姨,幸而張姨隻是倚靠在斜坡之上,并未跌入深淵般的溝底,否則後果不堪設想。
小琴立刻高聲喊道:“張姨,您務必抓緊地面,切莫妄動,我去喚人借助靈索将您救出。”
“小琴丫頭,是我對不起你,讓我就此解脫吧。”
“姨,這并無大礙,千萬不可胡思亂想,都是我沒有妥善照料,您務必要聽我的話,别亂動。”
恰在此刻,劉宏駕馭着法寶從鎮上返回,瞧見小琴在此處,便穩穩地停駐飛劍俯瞰下去,認出那是張麗之母,便立即駕起飛劍直奔附近的煉器坊,片刻後再折返向山澗邊喊話:
“張麗的母親,您且稍安勿躁,馬上就有同門弟子前來援手将您拽出,請問您是否受傷?”
聞此言,張麗之母不禁悲從中來,泣訴自家老頭子因貪婪寶物而心黑如墨,令她對未來生活感到絕望,甚至萌生輕生之念。
劉宏一番安慰之後,張建引領的修士隊伍趕到現場,以陣法之力下降至溝底,合力将張麗之母安然無恙地牽引至崖邊。
生死并非兒戲,任何人面臨生死關頭都不願輕易離開心愛之人。若張麗之母當時一躍而下,落入那遍布嶙峋怪石的深谷之中,恐怕便難逃一劫。
劉宏建議暫且将張麗一家帶到煉器坊安置,同時囑咐張建找個隐蔽之處讓他們暫時栖息,以防他們受到外界的侵擾。
小琴點頭答應,随後與劉宏一同乘坐飛劍歸家。
小琴的母親正在庭院内焦慮地徘徊,見小琴與劉宏平安歸來,心中的一塊石頭才終于落地。
劉宏見到小琴的母親在場,便未多言,悄然離去。
小琴則牽着母親回到自家修煉洞府歇息,并打算與她詳談此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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