弘曆站在原地許久,在回去的路上聽王欽叽裡呱啦說了一堆,身形一頓:“······三個?”。
都不用問問他的嗎?
皇阿瑪什麼時候學的皇爺爺這套動不動就給兒子賜女人的大陋習?
腳鋒一轉,朝着養心殿走去,知道可能沒法挽回,但還想要努力一把,争取别的權益。
半個時辰後。
養心殿内安靜得吓人,半晌才聽雍正沉沉問道:“朕記得,你同青櫻,很是要好”。
說話間,已經帶上了一絲不滿,倒不是覺得不要青櫻不好,而是不滿他不重情義,在小青梅落難的時候将人抛開。
他倒是也不看看自己以前什麼德性,對年氏還沒過河就拆橋,對景仁宮那位始亂終棄言而無信薄恩寡情,對兒子們更是毫不在意死活不顧。
其餘種種,弘曆都懶得提。
上梁不正要求下梁不歪,雙标鼻祖。
他跪地叩頭:“青櫻格格親口言明,同兒臣乃兄弟之情,此事她當着景仁宮衆人青天白日宣之于口的,若是兒臣強行納了她,不是違其心意嗎?
至于其她,兒臣在圓明園耽擱年月過久,終是缺了許多該學的東西,實不想過于耽于美色,隻想多多充實自身,好為大清效力,作一個有用之人”。
曉之以情,動之以理,怎麼論都是合情合理,奈何:“旨意已然發出,斷沒有朝令夕改的可能”。
不過兒子說得實在懇切,且提到圓明園,想起那幾年的虧待,也确實讓他那點不值錢的愧疚小小波動了一下:
“罷了,你既不喜,好吃好喝養着就是”,這就是娶回去當擺設了。
但弘曆想要的不單單如此,繼續匍匐在地:“皇阿瑪,兒臣希望,十年内,重華宮不再有新人納入,女人多了是非多,兒臣不想被後院擾亂了心智,還望皇阿瑪成全!”。
十年後,他能自己做主了,便也不再受人掣肘。
雍正這下終于是垂眸認真看他:“······你可是,為了誰?”,這架勢他熟悉啊,自己當初對純元專房椒寵的時候可不就是這般忠貞不二麼。
隻是沒想到,這個他一向不太看得上的兒子竟是在癡情上同他像了個十成十。
雖有些自滿自己基因強大,但他一向隻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怎麼可能允他這般荒謬。
弘曆适時的否認:“并非皇阿瑪所言,實乃兒臣志不在後院,十年而已,就現在的數,也夠了”。
雍正将信将疑,沉默片刻,到底也是許了他,反正到時候他自己憋不住了自會求賜人的。
“如此,也是你後院之事,你自行決定便可”。
隻是他還是提醒了一句:“弘曆,隻一點你要記住,皇家······不可獨寵,此外,你也得須知,哪怕是朕,做到了如今這個位置,也依舊不能事事如意,時時順心~”。
這是讓他不可任性,凡事全憑心意,要懂得取舍和适當的退讓犧牲,包括别人,包括自身。
弘曆自然知道,但不苟同,所謂無奈,無非都是權衡利弊,不樂意付出更多代價而已,否則想要辦的事,哪裡就一定不能成。
他想要她真正的快活,便甘冒天下大不韪,隻要不是做個暴君,别的子嗣也好,平衡也罷又有何重要,若為夫者,護不住一個女人,那叫什麼男人。
但人在屋檐下,羽翼未豐時,他樂意低頭:“兒臣受教,定當警記”。
雍正這才滿意,不論真假,肯聽話就好:“嗯,回去吧”。
紅曆起身:“兒臣告退”。
在對方身影不見後,雍正突然擡眼看去,眼神眯了眯:“蘇培盛,可有發覺,今日的老四,似乎同以往,不大一樣?”。
倒真有幾分當初他閉門種田做閑人的沉穩和耐力了。
歪屁股蘇培盛:“······這,奴才愚笨,實在不懂皇上所言何意,但真要說寶親王有什麼不同,許也是因為即将成婚了,才有的些變化吧”。
反正怎麼說都是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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