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爺,真的是您啊!您怎麼會在這裡?”
“您懷裡的女人,是不是您的女朋友?”
記者把話筒抵到男人面前,同時也将攝像機的鏡頭推進。此時男人的白襯衫染上黑色污漬,那張萬衆矚目的盛世美顔也落下幾道被煙灰熏染的痕迹。可這些瑕疵,依舊不能影響這男人強大的氣場分毫。
謝戎城低頭看眼懷裡昏倒的女孩,再次擡眸時,那雙深邃幽暗的眼睛無比堅定,“她不是我女朋友。”
記者挑起眉,繼續八卦,“這位小姐不是您的女朋友?那她是……”
謝戎城眉眼沉沉,雙臂緊緊抱住懷裡的人,大步向前邁進,俊臉的神情特别嚴肅:“她不是女朋友,她是謝太太。”
記者:“……”
周圍吃瓜群衆:“……”
謝太太?!
圍觀衆人幾乎全都倒吸口氣,因為謝太太這三個字徹底被驚呆。我的媽呀,謝家六爺結婚了嗎?
六爺什麼時候結的婚啊?!
男人斂下眉,不再搭理那些記者,抱着宋央大步坐上車,飛速趕去醫院。
市醫院,病房。
男人坐在床邊的椅子裡,白襯衫的袖口向上挽起,露出一截結實的小臂。隻不過這會兒,原本簇新筆挺的襯衫,有了褶皺,上面印着點點的黑色印記,髒污将那抹白色暈染。
躺在病床裡的人還沒醒,謝戎城神色緊張的守在床邊,一雙深邃的黑眸緊緊落在女孩的臉上,心情仿佛過山車般起起落落。
就在不久前,他以為她身陷囹圄,完全來不及思考,本能的便奔入那片火場,滿腦子想的都是她不能有事,不可以有事!
當他在十五樓沒有找到她,卻在折返下樓時尋到她的身影。那一刻,心髒歸位的感覺令他震撼,但也是塵埃落定的證明。
所以在面對那些記者的時候,他才會毫不猶豫的公開他們的關系。
是的,他承認,他不想放她離開,一點兒都不想!
病床裡昏睡的宋央,漸漸有些反應,她雖然雙眸緊閉,但雙手忽然緊握成拳。還沒清醒的意識裡,她被噩夢困住。
“啊!”
終于沖破夢境的女孩坐起身,眼角還挂着淺淺的淚痕,胸口劇烈的起伏說明她此時的情緒多麼激動。
“央央。”謝戎城看着坐起身的宋央,伸手按了床頭的呼叫鈴。
聽到男人的聲音,宋央木讷的轉過頭,等到眼底清晰的映入男人那張熟悉的臉龐時,她飄飛的意識才漸漸回籠,“你……”
大概被濃煙嗆過的關系,宋央開口的聲音很沙啞,喉嚨也有些痛。
“我們沒事。”
男人的俊臉橫着幾道污漬,身上的白襯衫也染上髒污。平時那麼高貴無雙的謝家六爺,這時候看起來是有些狼狽的。
但這份狼狽卻絲毫沒有影響他的氣場,他端坐在這裡,黑眸明亮,依舊還是衆人眼中閃閃發光的六爺。
眼前再度閃現,不久前火場的畫面。宋央定定望着他的眼睛,隻覺得心口滿溢的什麼東西,熱熱的,膨脹的令她再也控制不住。
她幾乎沒有遲疑,一把掀開被子,張開雙臂朝着面前的男人撲過去。
謝戎城還沒來得開口,猛地看到病床上的女孩朝他撲過來。他立刻伸手,将她穩穩抱入懷裡,就在她的臉頰落在他胸前的那刻,一串溫熱的眼淚迅速在他心口暈染。
“唔,謝戎城……”宋央用力張開雙手,緊緊抱住面前的男人。她把整張臉都埋在他的心口,哭的那叫一個悲傷,那叫一個昏天黑地。
病房的門此時被人推開,穿着白大褂的醫生準備進來,不想正好看到這一幕,頓時驚訝的張大嘴巴。女孩如同八爪魚一樣的動作,緊緊抱住身邊的男人,好像生怕她松開手,男人就會消失不見。
謝戎城擡眸,看到堵住門前的醫生護士,一個厲色掃過去。醫生識相的退出去,并且又把病房門關上,隻好在外面等候。
“央央?”謝戎城低頭看看懷裡的女孩,她那張巴掌大的小臉貼在他的心口,人已經哭得上氣不接下氣,抽噎不止。
男人蹙了蹙眉,心想女孩子的眼淚有這麼多嗎?
“别哭了。”他笨拙的擡起手,掌心落在她的後背輕撫,“乖,不要哭了。”
哄女孩這種操作,謝戎城根本零經驗。以前沒有女孩敢在他的面前如此表露情緒,就算有他也沒耐心多看一眼。但面對這樣情緒宣洩的宋央時,他沒有覺得厭煩,反而感覺很心疼,可惜他沒有什麼經驗,完全不知道接下來要做什麼。
須臾,男人似乎想起什麼,伸手扣住宋央的肩膀,将她拉起來,與她面對面相望,“我隻問你一個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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