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三位。”朱厚照笑對孫澈三人道,“這一路上還挺會辦事的,先跟着本宮,等回到京城之後,看情況我收你們當學生,以後你們就稱呼張先生當祖師爺。”
“學生見過太子,見過祖師爺!”
胡峰好似膝蓋最軟,也最識趣。
孫澈和公冶平就沒他臉皮那麼厚了,二人還在猶豫要不要往張周門下靠攏……他們也意識到,現在太子拜張周為師的事,皇帝還不一定會許可,至于太子收他們為學生……更不靠譜。
如此就要去拜祖師爺,有點早了,很容易樂極生悲。
徐俌道:“太子殿下,這裡人多眼雜,請移步。”
“好,去别院,你們三個也跟着。”朱厚照興緻高昂,“今天天氣可真不錯,想來是張先生算準今天是個好天氣,以後先生可一定要把玄學的東西也教給我。”
“走吧。”
張周沒好氣催促了一聲。
你小子以儒學弟子的名義拜師,卻想着學呼風喚雨的那一套?人心不足蛇吞象!
……
……
張周和太子一行離開了水汀。
岸邊圍觀的士子早就知道了幾人的身份,歡呼聲不絕于耳,朱厚照也享受了一把被人擁戴的風光。
一行人到了徐氏别業之後,此時差不多也過了正午。
水汀的辯論會還在繼續,而岸邊上宣講學問的人也不少,但對于在場多數是追随張周到江南的人來說,當天的盛會結束得有點快了,而且多數人都沒機會上去親耳聽到辯論,也不知宣講的到底是什麼内容。
張周和朱厚照一行離開後,莫愁湖的士子也散去不少。
李兆先一行先到了就近的食肆去休息,順帶也打探了水汀内的辯論會,等李兆先回來時,李玗仍舊坐在窗口看風景。
“小妹,我們可以回了。”李兆先道。
李玗回過頭問道:“兄長不與同窗一同探究學問了?”
“不必,我還是跟你講講那邊發生了什麼吧……”李兆先正要把自己所知的說出來。
隔壁有同窗過來告辭道:“李公子,今日可真是不虛此行啊,可惜未能親眼所見太子拜師之事,以後心學有太子推崇和宣揚,必定能在華夏立住腳跟。還是應想辦法拜進師門為好。”
李兆先道:“如今張氏心學尚未正式開書院授徒,若是開了,在下必定前去求學。”
“我等也是,就此告辭了!”有不少人便下樓而去。
等這些人走了,李玗才問道:“是太子嗎?”
“是的。”李兆先道,“已經确定,就是太子,而且還站在張師一邊,與白沙學的湛若水論道,你猜怎麼着?太子居然說得湛若水啞口無言,這是對話的内容,已被人詳細記錄,你看看。”
李玗最初自然也不相信一個十歲的孩子,能把成名已久的學者給辯倒。
但等她看過内容之後,才知道這十歲孩子所說的,可說是見解非常高深了。
“那三首詩,果然是太子所作啊,外人都在稱頌,說是太子之學,曠古爍今,恐怕是自古以來少有的治學之君,其才華比之南唐後主也不遑多讓。”
當皇帝的,公認最有詩詞才華的,也就是李煜了。
李玗道:“兄長莫要亂言。”
“是是是,不好随便拿唐後主做比,但其實也未說過。”李兆先道,“可也有人在暗地裡嚼舌頭,說是那三首詩未必是太子所作,是有人暗中作出來,給太子彰顯名聲之用。料想都是一些宵小在傳言,想如此的三首詩,世上何人能作出?就算作出的話,何須給太子?為何不自行揚名呢?”
李玗沒有接茬。
她心中所想到的,其實是林儀。
林儀不就是明明是個“大才女”,卻好像對名聲什麼的不追求,明明有好的詩詞,隻給她看了,世人卻都還不知?
人生若隻如初見……
每次想到那阙詞,李玗心中都會産生一種莫名的傷感,那似乎也正是文學的魅力所在。
“太子和張師他們都走了,我們也該回城了,你嫂子應該等急了。”李兆先道,“出來日久,這兩日再看看是否有機會,參加一下文會,順帶拜訪一下應天府的名儒,一切結束之後我們而已該動身北還了。”
“嗯。”李玗若有所思一般,突然目光熱切望着李兆先道,“兄長,我想在走之前,去拜訪一下女先生,是否能幫我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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