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兩枚戒指,每個戒指上有一顆銀白細小的珠子鑲嵌。這兩顆珠子看着也奇,通體潔白,形狀并不是圓形,略帶棱角,裡面有隐隐的暗紅光華流動,卻絕不外洩分毫,珠子裡有兩條發光的紅色小魚遊動似的。
嚴烈持于手中,低聲喝道:“火小邪,跪下!”
火小邪言聽計從,正跪在火王嚴烈腳下。
嚴烈說道:“這兩顆珠子,就是火家王者的信物,一顆世代相傳,一顆是從五行聖王鼎龍嘴燈中取出的火煞珠。這兩顆珠子本是一對,同明同亮,是火家與五行聖王鼎聯系的唯一信物。珠子亮起,則要歸還一顆至五行聖王鼎,珠子熄滅,如此時模樣時,則要從五行聖王鼎龍嘴燈中取出,湊成一對。時逢亂世,聖王鼎五燈俱滅,天下動蕩,所以兩顆珠子均在我手中。持此信物,兩件不得缺失一件,即可在火家稱火王。我精心保存了數十年,今日就将火王之位讓出。”
鄭則道站在嚴烈身側,看着火家信物就在嚴烈手中,卻不似傳給自己,心如刀絞一般,臉上有紅似白,面上肌肉竟微微地抽搐起來。
而嚴烈、火小邪、嚴景天三人,卻沒有精力顧及到鄭則道的反應。
嚴烈咳出一口鮮血,掙紮着強打精神,繼續說道:“我本想把火王之位傳給嚴道,但今日與你相見,說出舊事,便改了主意。火王本該就是你父親炎火馳的,我不過是勉強占了炎火馳的位置,今日,我把火王之位傳與你火小邪。”
鄭則道突然跪在嚴烈腳邊,眼淚橫流,叫道:“師父,傳與火小邪我沒有意見,隻是伊潤廣義這奸賊此行的目的便是如此!師父!他們馬上就要攻占進來,我們先設法逃走,再商大計吧!”
嚴烈低罵一聲:“嚴道,休要放肆!”
火小邪躬身一拜,說道:“盜拓師父,鄭則道說得對!火王之位我萬萬受不起,你們走吧,我幫你們退敵!”
嚴烈伸手一抓,将火小邪的手牢牢抓住,将火家信物塞到火小邪手中,瞪大了眼睛看着火小邪,嘶啞道:“我意已決,你是不接嗎?”
火小邪本可輕易掙開,可這個時候,哪裡能使出力氣,熱淚翻湧,低頭不語。
嚴烈哈哈大笑,将手松開,突然嘴角一撇,輕笑着說道:“火小邪,一定記得和伊潤說,你已經拿到了火家信物。萬萬不要說我和你說過什麼,你不要把信物交給他,能保你一命,保火家一脈!哈哈,哈哈哈!”
嚴烈仰天大笑,叫道:“火馳大哥,我來找你喝酒了!”
嚴烈身子一硬,竟就此氣絕,魂飛天外。
縱覽嚴烈一生,從無名小賊到火家弟子,從與炎火馳交好到同學盜術,從與炎火馳同盜四家重寶到登位火王,數十年間,嚴烈一直将秘密藏于内心深處,甯可背負種種不恥罪名,也隐忍不發,甘受煎熬。嚴烈雖不是偉人,卻也稱得上英雄。
火小邪手捧兩顆火家寶珠,眼見着嚴烈死在自己面前,雖然難過得無以言狀,卻再也哭不出來。回想自己與嚴烈的往事,原來嚴烈才是最被誤解、承受了最多委屈的人,與嚴烈相比,自己的所謂不公平簡直不足一提。嚴烈雖死,痛哭流涕面對他,定是嚴烈最為不齒的。
火小邪忍住眼淚,緊咬牙關,手捧寶珠,向着嚴烈深深一鞠!
就在此時,火小邪卻覺得餘光一閃,一道利刀向着自己手腕切來,其速之快,簡直避無可避。火小邪心頭一驚,連忙沉腕,并要将兩顆寶珠牢牢捏入手中。
可是還是遲了,一柄鐵扇猛擊火小邪手肘,震得火小邪一酸,手中的一顆珠子竟被震出手心。利刀、鐵扇齊收,那顆脫出手掌的珠子被鐵扇一劃,彈開一邊,頃刻被人收去!
火小邪本有機會避開這一招,誰承想有人在嚴烈剛死的時候發難,而且算得精妙,切人手腕是假,目标寶珠是真。
火小邪捏住剩下的一顆寶珠,急速翻滾後撤。
這邊嚴景天狂吼道:“嚴道,你幹什麼!”
向火小邪發難之人,正是鄭則道!
鄭則道此番出擊,雖未把兩顆寶珠全部拿到,但至少拿到了一顆,仍算得上成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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