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烈僅僅吸入了數滴血霧,便覺得手腳一片酸麻,知道已然中毒。
那邊鄭則道用紗巾掩住口鼻,尋嚴烈而來,沉呼道:“火王大人!快走吧!此地兇險,我們去地下暫避!”
嚴烈強壓着心頭因毒素造成的煩悶,不願意開口,隻是悶哼了一聲,随着鄭則道便走。
兩人一前一後,輾轉跳躍,一時也沒有忍者來攻。
鄭則道不愧是水火雙生的命格,在這種不辨方位的煙霧裡,竟能通過腳下的土石瓦礫分析情報,分辨出一條通向地下的洞口來。
鄭則道踹開洞口石闆,率先鑽入,正要迎着嚴烈下來。就聽嚴烈嗯的一聲悶喝,回身便擊。鄭則道還未開口問詢,嚴烈已經躍入洞中。
鄭則道擡眼一看,隻見嚴烈後背鮮血汩汩而流,顯然是中了一刀。
嚴烈面不改色,隻是低喝道:“走!”
鄭則道不敢再問,兩人急速前行而去。
這兩人剛剛走遠,一條灰色的人影劃入洞内,略一辨方位,便無聲無息地向着嚴烈、鄭則道所去之處,尾随而去。
而此人,正是火小邪。
原來火小邪對火王嚴烈一擊失手,一直心緒難平。伊潤廣義和火小邪聚攏之後,火小邪本想向伊潤廣義認錯,伊潤廣義卻避而不談,毫不責怪,更是讓火小邪慚愧難堪。
而忍軍已然發動,雙方混戰一團,火小邪向伊潤廣義請命,再戰嚴烈,伊潤廣義便也準了。火小邪對忍軍的煙霧術,十分清楚,口中銜着一哨,無聲吹動,忍者聽聞,紛紛避讓。
要知這哨音,在忍術中大有講究,一曰明哨,一曰隐哨,隐哨之音,不在正常人的聽覺範圍内,屬于一種特定的聲音頻率,哪怕火家練得耳力再好,若不經過忍術中的“洗耳灼術”,也是無法聽到的。
忍軍的行動,主要是靠隐哨,明哨大多是假,也有示威之意。尋常人看到大批忍者行動整齊劃一,如同彩排過千百遍似的,讓人瞠目結舌,其實都是有隐哨預先指揮的。當然,忍軍對此絕對不對外承認,死要面子。
洗耳灼術,乃是用一種特質的藥水,用針點入耳孔,再密閉三日,讓藥水腐蝕耳膜,絕不是什麼享受的事情。此為日本忍軍秘術之一。
伊潤廣義說的灰衣毒忍,亦是日本忍軍的秘術之一,又稱“麻相裡術”,屬于和敵人同歸于盡的一種方式。忍者在行動前三日,會進行藥浴、洗腸、服藥等一系列的操作,方能保持血液帶毒一日,可一旦服藥不慎,或者體質問題,人會腸穿肚爛而死,十分殘忍。但忍軍中的忍者,均以得到“麻相裡術”的機會為榮,因為死得其所,而且光榮。
火小邪用隐哨開路,摸清了嚴烈所在,但是他并不急于攻擊,隻是隐藏下來,細細聽嚴烈的動靜。幾番下來,嚴烈、鄭則道要走,讓火小邪抓住機會,尾随而來。
火小邪聽出鄭則道下了洞内,嚴烈正欲入内,機不可失,火小邪拔刀而去,給的是又狠又準,再無猶豫。嚴烈也是奇人,就在火小邪的獵炎刀剛剛刺入肌膚時,嚴烈硬生生的一擰,避過了要害,未能一刀緻命,但也傷得不輕。
火小邪知道嚴烈絕不是那麼好對付的,沒等到嚴烈抽身回擊,就回退數步,避開與嚴烈的正面對抗。嚴烈斷定給出這一刀的人很不簡單,自己身上帶毒,手腳逐漸遲鈍,也不戀戰,速速進到洞中,與鄭則道會合。嚴烈算得清楚,他這一走,就算是伊潤廣義,也不會立即鑽進洞中追擊,乃是上策。
火小邪追蹤嚴烈、鄭則道而去,暫且不表,說回來嚴烈這邊。
嚴烈雖中了火小邪一刀,卻恍若無事,和鄭則道在地下一路奔馳。嚴烈進來地下,倒不是指望一定能找到逃生之路,而是為了幾件大事。第一是焚毀火家祭壇裡的曆屆火王牌位,以免忍者攻陷此地後玷污先祖;第二是啟動各段機關,收攏其餘火家殘部,做最後一搏;第三是尋到一個暫避之處,盡力解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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