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了一個多小時,陸楠都快趴在書桌上睡着了,香槟公爵才姗姗來遲,滿臉的倦意,一看就知道是被人從床上拉起來的。陸楠甚至還眼尖的在他衣領和脖子上看到了幾點胭脂的痕迹,估計這家夥渡過了一個荒唐的夜晚。
“陛下,到底什麼事情,您用得着把人這個時間叫進宮嗎。”
可能是因為被打斷了睡眠的關系,香槟公爵的臉色很臭,還困倦的揉着眼睛,連平時那些真真假假的奉承調情的話都懶得說了。不過陸楠倒不是很讨厭他這幅模樣,她覺得比起看慣了的那副風流花花公子的做派,他現在氣惱的樣子至少真實多了。
“抱歉,打攪您的美夢了,不過我确實有很重要的事情想和您商議一下。”
陸楠不是那麼真心的道了個歉,香槟公爵打着大大的哈欠,似乎正在努力和倦意做鬥争,嘴裡嘟嘟囔囔不知道在抱怨些什麼。因為是被緊急傳喚還一路策馬狂奔的關系,他的衣服亂七八糟,頭發也翹得亂成一團,和大部分時候裡衣冠楚楚的形象截然不同,陸楠覺得他這模樣還挺可愛的。
“好吧,好吧,誰叫您是女王陛下,而我是您苦命又忠心的下屬,能被您這麼使喚也是一種榮幸。”
香槟公爵口齒不清的說,歪着身體坐在鋪滿軟墊的長椅上,看樣子似乎終于清醒一點了,那種漫不經心的虛假笑容再次浮現在了他的臉上。
“您對諾曼底公爵這個人熟悉嗎?”
陸楠慎重的問,香槟公爵歪了歪腦袋,有點不明白她為何要問這樣的問題。
“諾曼底公爵?您是說薩利安家族的那個愛德華?唔,老實說不是很熟,雖然幾年前在一次宴會上見過他,但那種性格的人我可合不來。您怎麼忽然問起這個人來了。”
“呃,您有沒有聽說過,他有患上什麼無非治愈疾病的傳聞?”
陸楠想來想去,如果諾曼底公爵無法在婚約上玩弄手腳,那麼隻可能是他得了重病。這樣的話就算他們結婚,還沒來得及生孩子他就挂了,那婚約就變成了一張白紙。她倒是不擔心諾曼底公爵有不孕不育的可能,反正到時候她總有辦法讓自己懷孕。就怕還來不及結婚這人就死掉,給她做手腳的機會都沒有。
香槟公爵顯得更迷茫了:“沒聽說過這種事情啊,雖然他們薩裡安家族确實每代都不長命,愛德華那家夥身體還是一直挺健康的吧。”
“……他有沒有傳出過……呃……生育能力有問題的流言?”
陸楠考慮了一下,擔心諾曼底公爵萬一真的有不孕不育還被人知道,杜絕了她翻牆的可能,慎重的壓低聲音問道。香槟公爵徹底清醒了,眼神怪異的盯着她,沉默許久後才反問道:“為什麼忽然問這個?他的生育能力如何和您又有什麼關系……”
話說到一半的時候他的表情扭曲了一下,瞬間明白了什麼,臉頓時陰沉了下來,語氣也變得陰森森的:“他向您提出求婚了?”
陸楠隻好感歎不愧是香槟公爵,在這方面就是這麼敏銳。掃了一眼書房裡擺放着的各式裝飾品,陸楠意識到這些都是香槟公爵到處搜羅送來的,甚至此刻她身上穿着的絲綢睡袍,也是香槟公爵高價從東方商人手裡換來的禮物。其實她覺得自己完全不需要感到心虛,她的婚事和香槟公爵一點關系都沒有。但是面對着香槟公爵陰沉的臉,她莫名其妙的有點愧疚,哪怕她并不認為自己做了什麼過分的事情。
“算是吧。”
她含混的回答,可是香槟公爵卻半眯起了眼睛,陸楠還是第一次從他臉上見到這種類似銳利的神情,他看上去好像被徹底的激怒了。
“您答應了嗎……哦,不,您還沒答應,但您顯然已經在考慮這種可能了。”
他咬着牙,一字一頓,恨意十足的說。
“所以您是什麼意思呢,尊敬的陛下。難道您是專門把我叫來,然後在我面前炫耀其他男人的求婚嗎?我想您應該不至于沒腦子的絲毫察覺不到我對您的感情吧。是不是我向來都表現得太過溫順,所以才讓您産生了我根本不會生氣也不會嫉妒的錯覺?”
陸楠本能的往後縮了一下,倒不是她畏懼香槟公爵,隻是就像他說的那樣,他從來都在自己面前表現得十足的溫順,好像不管怎麼對待都不會生氣,所以陸楠已經習慣了把他呼來喚去。現在見他一臉怒氣的逼近,額頭上甚至爆出了青色的血管,卷起袖口而露在外面的小臂上肌肉緊繃,從而讓陸楠意識到他并不是沒有攻擊性的寵物犬,同樣是個不折不扣的大男人。她可是深有體會,别看香槟公爵長着一張标準花花公子的小白臉,他的身體卻鍛煉得十分結實,肌肉硬邦邦的捏都捏不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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