群臣退讓,正主兒出現。
職務,大康朝朝廷首席執行官、行政總裁、最高執行長,本朝大股東,化名包老六,aka後宮大泰迪。
随着天子出現,數十名禁衛将齊烨等人圍的裡三層外三層,掌握刀鞘,虎視眈眈。
尤其是很多擔任過當年天子親随的禁衛們,望着齊烨滿面冷色,就等天子一聲令下,自己就抽出長刀将齊烨大卸八塊,然後再回到家中哭着幹掉妻兒老小一把火燒了房子,最起碼死的還能痛快點。
滿面怒容的天子雙眼都快噴出火來了,可見到齊烨後,神情微變。
因為齊烨施禮了,臉上沒有任何錯愕、震驚、困惑的神情,隻是淡淡的施了禮,問了安。
“微臣,京兆府主事齊烨,參見陛下。”
倒是文德,一副不出所料的神情。
阿卓整日跟着齊烨胡鬧,現在都敢将司衛交由齊烨指揮,可想而知二人的交情有多深,如此深厚的交情,又豈會繼續隐瞞包老六的真實身份。
事實上阿卓早在出太仆寺事件就告訴過齊烨了,也就是救濟災民之後。
隻是文德看向一群親軍司衛時,到底還是露出了困惑的神情,很懵。
因為這群司衛,他一個都不認識。
“你果然早就知曉了朕的身份。”
當着群臣的面前,天子沉聲說了一句後,冷笑連連:“因此,才百無禁忌,因此,才張狂無度,因此,才如此膽大妄為,齊烨,你有幾個腦袋,夠朕砍!”
這話,很嚴重,十分嚴重,當天子說出砍腦袋這句話時,正常情況下,一般都會有人掉腦袋。
齊烨一副波瀾不驚的模樣,垂着頭:“微臣惶恐,不知微臣哪裡觸犯了龍顔。”
“還敢裝傻。”
天子怒意更甚,大手一揮:“拿下,押入天牢,重審重懲!”
齊烨的嘴角微微上揚,什麼都沒說,任由禁衛沖上來欲将他“繩之于法”。
就在此時,一聲極為“突兀”的聲音響起。
“陛下息怒,老臣有一事不解。”
開口的正是戶部尚書赟乘泰,老大人站在齊烨身邊,很是認真的問道:“敢問陛下,幽王府世子、京兆府司律主事齊烨,所犯何罪。”
天子愣住了,群臣無不錯愕。
别說群臣了,齊烨也是極為意外。
誰也沒想到,赟乘泰竟然能說出這麼一番話。
問的不是廢話嗎,和黃喜等人擺了天子一道,令宮中和朝廷丢盡顔面,今日一大早又在皇宮外面搞了這麼一出,别說兩件事放在一起,就是單單拿出一件事來,那都夠死十幾遍了。
“赟乘泰。”
本就怒意勃發的天子,眯起了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戶部尚書。
“你莫不是上朝前,吃醉了酒!”
“陛下乃是天下共主,賞罰分明,國朝自有法度,倘若陛下要嚴懲的是幽王府齊世子,老臣自要退避,此為宮中家事,可陛下要捉的是京兆府司律主事,老夫身為戶部尚書,自要問個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說完後,不等天子開口,赟乘泰突然回頭一把奪過段平手中的冊子,吐氣開聲。
“太仆寺楊群,荟莺樓狎妓與南地商賈拳腳相向,事後交代關外番商馬販拓跋英對南地商賈行兇緻雙腿俱殘…”
“太仆寺張雅韻,酒後揚言,當今天子得位不正,以殺伐奪宮竊據大寶…”
“太仆寺柳宴,前朝科舉時賄賂前禮部員外郎陳永善…”
“太仆寺魏逍客,強搶民女…”
“太仆寺劉崇遠…”
“太仆寺…”
“太仆…”
“典牧主事王齊言膽敢自封王爵自稱主事王…”
本來冊子上沒最後這一句的,段平剛剛現加上去的。
一樁樁,一件件,一字字,一句句,直到念完最後一人的罪證,赟乘泰雙目灼灼。
“敢問陛下,捉拿太仆寺一衆賊人的是親軍司衛,與幽王府世子齊烨有何幹系,為何要捉拿齊烨,再問陛下,便是齊烨要捉拿他們,至多是逾權之過,逾吏、刑、大理寺三衙之權,有錯卻無罪,既無罪,為何要關押天牢,若是關押天牢,那便是以天家私事為由,關押的是幽王府世子,而非京兆府主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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