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知道得這麼清楚?”秦悠悠奇怪道,既然知道為什麼開始時毫無防範呢?
☆、090關鍵時刻掉鍊子
“我沒想到,他會用我嚴氏秘傳的手段對付你。”嚴棣這次确實是疏忽了,而且旭光聖子可能用的所有手段他都有考慮過,唯獨沒有這一招奪魄牽魂。
“你家的手段?!”秦悠悠的聲音一下子跑了調。
嚴棣親親她的眉心道:“先吃東西,慢慢告訴你。”
他一提,秦悠悠才發現自己昏沉虛弱的狀态,至少有一半以上是餓出來的。
現在正是天色微明,這幾日嚴棣不放心秦悠悠的情況,一直與她同寝,綠意、杜韋娘等看她的目光又更暧昧幾分。
秦悠悠一邊喝粥一邊聽嚴棣告訴她謎底。
“江如練本來應該姓嚴,他的祖先原本也是我嚴氏的子孫,不過當年因為在儲君之争中落敗,改而研習邪功,殺害了不少同族,被族裡幾位長老一同出手重創,本來打算将他擒下處死,結果此人詭計多端,最終逃去無蹤。”
“不過經此一役他受創極重,修為受損,于是隐姓埋名加入奉神教。他對我嚴氏不少絕學了如指掌,他的子孫中并無特别出衆之輩,不過到了這一代,終于出了個江如練。”嚴棣說話向來簡略。
這也解釋了,為什麼自從江如練成為奉神教教主,多麗國與相月國的關系會變得越發緊張,甚至到不死不休的程度。
秦悠悠忍不住鄙視道:“你家還有奪魄牽魂這種邪功?”
嚴棣淡然道:“功法本身并無正邪,要看什麼人用。”
秦悠悠算明白了,旭光聖子這門功法得自江如練,不過不知道什麼原因,他大概不清楚師父與嚴氏的關系,竟然拿來對付她,所以嚴棣才會沒想到,也因此皇帝才能及時發現喝破,救她一命。
旭光聖子一定不知道自己幹了件班門弄斧的傻事。嚴棣與皇帝也沒料到一個這麼厲害的對手會在關鍵時刻犯這樣低級的錯誤,所以正好缺了防範。
不管如何,旭光聖子這次唯一的意外失誤,是秦悠悠的幸運。
而嚴棣也簡單解釋了為何救不了那一對小兄妹,她是在被施法過程中得皇帝及時發現,救治及時,而且由始至終神魂未損,而那兩兄妹卻是在被完整施法後,由施法者親手破壞了神魂。
人的神魂乃是最玄妙脆弱的東西,一旦被損傷,修複的可能性微乎其微。
秦悠悠很失望,而且也不太認同嚴棣的話,殺人不過頭點地,但是這門功法根本是将人變成傀儡奴隸,比直接殺人更加殘忍可怕。
嚴棣看出她的不以為然,隻是伸手摸了摸她的腦袋,換個話題道:“宮裡送了禮服過來,吃飽了就去試一試。”
“禮服?”親悠悠不明所以。
“你初次進入禁地與我一道祭拜先祖,這是大事,自然要穿禮服。”
“哦,好吧。”
就在秦悠悠清醒之前的三個時辰,京城外某座官家别院密室之内,青銅祭壇上其中一個小小的雪白人形剪紙忽然無端自燃,眨眼間就化作一堆灰燼。
祭壇邊的旭光聖子長眉一挑,伸指拈起些許紙灰,喃喃自語道:“這兩兄弟竟然能破師父的秘術……秦悠悠,你倒是命大。”
一名白衣少女推開密室大門,躬身道:“聖子,裘長老到了,正在客廳等您。”
“嗯。”旭光聖子微微一笑,站起身就往大廳而去,出門前忽然想起什麼,回頭對那少女道:“将祭壇上的小紙人都燒了吧,已經沒有用處了。”
“是!”
“廳上的蘭花開得可好?”旭光聖子問了一句不相幹的話。
白衣少女渾身一顫,低聲道:“很好,是奴婢今早親手換上去的。”
旭光聖子伸手抱着他的腰肢,低頭吻了一下她的唇,笑道:“你剛從廳上過來,裘長老沒對你做什麼吧?”
“他、他在我腿上捏了一把。”少女想起裘長老那一雙雞爪子般幹枯的手摸在她身上的惡心感覺,心裡忍不住生出幾分怒意與惡寒,一點點畏懼不安頓時去了七八成。
大廳上,一名須發花白的灰瞳老者正煩躁地來回踱步,一見旭光聖子現身,便是一連串的炮轟:“你一次犧牲我教兩名核心死士、五名頂級獸使,卻連嚴橚、嚴棣那兩個小賊一根汗毛都不曾傷到,就是那齊天樂的弟子也活得好端端地,你作何解釋?”
旭光聖子微笑道:“這次的事,我稍有失算,求長老不必動氣,我自會去向師父解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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