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這突然一停,便引起了周圍人的注意。
這兩人本就引人矚目,一人青衣一人石綠色騎射服,前者清冷,後者項帶黃金白玉麒麟項圈,腰配和田玉佩,裝扮華貴又不失雅緻,若說甯清歌是纖細翠枝,那盛拾月便如濃葉,并肩站在一塊時,唯有般配二字可以形容。
如今見她們吵起來,也不知含了什麼心思,個個如看戲一般往那邊看。
甯清歌佯裝不解,偏頭疑惑道:“殿下這是……”
“喜歡我!還是喜歡這破馬!”前面那句被盛拾月一字一句念出,而後面那句速度極快,隻在瞬息之間就說完,讓人凝神回想起來,竟隻記得一個破馬。
甯清歌注意到周圍目光卻沒有提醒,反而無奈道:“殿下在胡說些什麼,哪有人和匹馬争風吃醋?”
那馬也哼了聲,像是在表達認同。
盛拾月氣不打一處來,偏頭就罵了句:“這又不管你的事,安靜點!”
她扭頭又看向甯清歌,語氣稍緩卻仍硬邦邦地道:“我才不會和一匹馬吃醋。”
還沒有停頓片刻,她又立馬道:“到底是我還是這匹破馬?”
也不清楚她知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麼,不過是一前一後兩句話,也能有如此差别。
甯清歌垂眼看她,如墨玉的眼眸倒映對方身影。
盛拾月見她不答,不由有些急惱,另一隻手拽住對方腳踝,便搖手一晃,又道:“甯清歌!”
明眼人都瞧得出來,年長那位分明是在故意逗弄對方,可偏年紀小的那個被醋沖昏了頭,被年長者逗得團團轉,還搖着人家小腿撒嬌、耍脾氣。
周圍人都在偷笑,記得這家夥脾氣不好,也不該太大聲,怕又惹到這位祖宗。
不知是誰突然冒出一句,這人是盛拾月,那個頑劣纨绔!
衆人笑聲一滞,議論聲音驟然響起,這位是盛拾月,那另一位豈不是是甯清歌?
前幾日還在傳盛拾月白日領稚兒l入青樓,被甯清歌冷着臉領回府的荒唐事,如今卻看見這一幕,衆人心中疑惑更甚,就連之前合上車簾的人,也掀開車簾往這邊看。
最後居然是照夜看不下去,扭頭貼向盛拾月,試圖用這種方式安慰主子。
可惜馬有意人無情,盛拾月竟然偏身躲開,緊接着擡腳往馬蹬上一踩,當即翻身而上,将甯清歌擁入懷中。
她低頭貼在甯清歌耳邊,憤憤道:“甯清歌你完了。()”
≈ap;ldo;你完蛋了!?[()]?『來[]?看最新章節?完整章節』()”她又一次咬着字重複。
這是……
頭一次玩脫的甯大人終于反應過來,往日逗盛拾月,都是在兩人獨處之時,盛拾月總會無意識讓她些,任由年長這位在危險邊緣試探。
可如今卻是在衆目睽睽、議論不斷的情況下,盛拾月的容忍度比之前差了不少。
甯清歌心中閃過一絲不妙,稍轉身就道:“你不是要教我騎術嗎?”
盛拾月擁着人家,看似小心抱住,實際卻是将對方禁锢在自己懷裡,字句從牙縫裡擠出,一字一句道:“甯大人還需要我教?不過就那麼一會,我的照夜就被你忽悠成這樣。”
“甯大人哪裡是不會啊,明明就是深藏不露,有馭、馬、絕、技、在手。”
甯清歌還沒有來得及辯解,盛拾月就雙腿一夾,喝了聲:“走!”
照夜似感受到盛拾月的不滿,便有意讨好,随着聲音落下,一點也不耽擱地揚起馬蹄,疾速沖往前。
甯清歌毫無準備,頓時後倒向盛拾月,像是要鑲在對方懷裡一般,緊緊貼在一塊,不留一絲縫隙。
今兒l不算太熱,有大片濃雲凝聚,遮住日光,稍擋住了日光下落的刺疼,時不時還有清風吹起,掀起周圍馬車布簾,露出一張張驚詫的面容。
盛拾月果然不負她纨绔之名,竟在如此擁擠車流中,驅馬狂奔!
風從臉頰刮過,甯清歌騎術當真讓自己所說的那樣,隻能勉強慢行一段時間,稍加快速度就會不穩,于是連和盛拾月争奪主導權的能力都沒有,隻能努力偏頭喚道:“小九、小九。”
她比盛拾月矮了半截,在如此姿勢下,說話的吐息就剛好落在盛拾月喉管,熏染出一片又一片的紅。
可往日極好用的招式,在現在卻沒了半點作用。
甯清歌想擡手,手卻被人覆在手下,緊緊握住缰繩與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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