盧安說:“這回可是你讓我親嘴的,牙關可别再擋道。”
劉荟長長地眼睫毛抖了好幾抖,期期艾艾說:“是。”
這個“是”,有如天籁之音,盧安聽得好想仰天大笑,他在想,要是前生的劉荟知道來生會有這下場,會是怎麼樣的一副光景?
盧安站起身,在她靈魂驚吓出竅的情況下,深情注視了她好會,接着緩緩吻了過去。
劉荟下意識伸出雙手放在他胸膛,想推開他,但遲疑過後,又拿開了,讓這個男人結結實實吻住了她嘴,親了個瓷實。
就在盧安意氣風發之時,就在盧安準備越過長城去見識那遼闊的大草原之時,眼角餘光瞟到一艘船的劉荟突兀地有了大動作。
隻見她從盧安嘴裡抽離出來,緊着一把撲到他懷裡,整張臉埋在胸口,擔驚受怕地急速說:“盧先生,快抱住我。”
盧安腦殼有點懵,沒反應過來,脫口而出問:“怎麼了?”
“快點呀,不然來不及了。”
劉荟的聲音有了一絲哭腔,但更多的是緊迫,與此同時,她右手摘下皮筋,把丸子頭變成了飄直長發。
随即手指匆匆撥弄一番,用黑黑的發絲把她兩邊的側臉遮住。
見她這幅模樣,盧安沒敢作多想,果斷掐斷了邪念,雙手抱住她,兩人緊緊貼在一起。
此時資江河面上恰好有一條漁船路過,從下遊往上遊開,經過橋下涵洞時,漁船上的倆中年人好奇地望着橋下的一男一女,目不轉睛。
像觀猴一樣的看了會岸上的兩年輕人,年長的青衣男人砸吧嘴說:“這鬼世道,風氣一天不如一天咧,如今的年輕人啊,不像我們那年代了,诶,看不懂咯。”
白襯衫、黑西褲的中年男人聽了沒接話,視線在盧安背上停留一會後,不知不覺落到了劉荟的七分褲和白色耐克鞋上,眉毛緊縮了下。
雨一直下,稀裡嘩啦還是下得很大,橋面上基本沒人,甚至連車子都沒有,不過漁船有烏篷,兩個中年男人倒也淋不着。
但傾盆大雨還是影響到了漁船速度,在江面上行駛地比較緩慢,原本不長的橋洞,好似在走一個漫長的時空隧道,讓劉荟焦心不已。
感受到懷裡女人的異樣情緒,等到漁船快要駛出橋下時,盧安側頭瞥了過去。
隻一眼,他腦袋刹那間炸裂,迷糊中趕緊收回了頭,收回了視線,不敢再同船上的人目光相接。
你猜他看到了什麼?
他娘的!他真想罵一句他娘的,同劉荟
你說離譜不離譜?
他娘的簡直離了大譜!
這老天不當人啊,這樣玩弄自己。
他好想自己認錯了人,但怎麼會認錯人嘛,前生自己去過劉荟家好多次,同這兩人都喝過酒的次數不下10次。
好在劉荟爸爸和大舅如今還不認識他,盧安如此琢磨着,心裡頓時安定不少。
不過他還是有些憂慮,兩人不認識自己,但難保不認出劉荟,怎麼說也是父女關系,就算被自己擋住了,就算看不到劉荟的臉和上半身,但鞋子和下半身還是能一覽無遺。
有句古話不是說麼:你就算燒成灰我都認識。
搞不好人家就能通過隐約的身子輪廓認出自己的女兒呢?
這不是沒有可能,而是完全有可能。畢竟情同父女,畢竟血脈相連,有些直覺真是無法用語言描述的。
剛才見到盧安側頭看過來,年長的青衣男人還嘿咻了句:
“嘿,志文,還别講,這男伢子皮囊屬實闊以,比你年輕時還要強個幾分,難怪能騙到那女娃。”
劉志文面沉如水,臉上見不着任何表情,認真打量一番盧安的身高和穿着後,也是換了個位置,不動聲色說:“屁股都坐疼了,不知道這雨什麼時候能停。”
果然,年長的青衣男人轉移了注意力,擡頭看了看天色,根據經驗預判道:
“快了,這種雨就是一趕,來得快去得也快,等會到家就停了,不影響你出門釣魚。”
今兒單位放假,大舅剛開船接妹夫回家,他知道這妹夫平日裡放松心情的方式就是釣魚,所以才有此一說。
說說談談中,漁船開過去了,駛出一段,等到快要過河灣時,劉志文忍不住回頭望了眼還在橋下抱着的一男一女,各種猜測止不住地鑽進了心頭。
ps:有錯誤大佬們指出下,三月有點事,等會再改最近轉碼嚴重,讓我們更有動力,更新更快,麻煩你動動小手退出閱讀模式。謝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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