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差一點。”
“可是你都喝了兩天了……”
“一周内能喝下來就不錯了。”秦冕似是不想繼續這個話題,解開領口兩顆鈕扣,“怎麼,知道心疼我了?”
出差已經四日,不止白鹿的心思天上地下各處飄着,秦冕也沒多少精力跟人躺在酒店的床上。别說兩人舒暢地做完一次全套,就像今天這樣抱着膩在一起,都還是頭回。
秦冕喝酒容易頭痛,白鹿就更舍不得拉他一起熬夜。
不過男人今晚刻意提早回房,估摸着多少是想要了。白鹿懂事地低頭吻住他,手指一點點拆開對方的衣裳,“今晚你好好躺着,我來伺候你。”
溫柔的嘴唇順着秦冕的下巴,喉結,一路吻到胸口。他正要繼續下滑,去解這人一絲不苟的皮帶,不料卻被對方摟着腰杆又拉回來。
“不急,讓我先看看你。”
這不是一句煽動的調情,他就是睜着眼睛看他。目光深沉又清亮,竟讓人聯想起澗裡春開的明淨清潭。
兩人面對面挨着,都是衣冠不整的模樣。碰觸若有似無,仿佛空氣濕度都跟着浮動。
被秦冕這雙眼睛正經地注視,白鹿沒堅持多久就心跳加速,目眩臉紅,像個初嘗人事的小姑娘。
剛一害羞地别開臉去,又被男人勾着下巴轉過來。
這一眼簡單,平和,卻深刻,湧海翻雲。白鹿險些都快忘了,自己第一次看見的秦冕是個什麼模樣。
兩人就一直看着對方,誰都沒有開口,像是不忍心打破這種舒适的安逸。錯落的呼吸疊成屋裡最聒噪的東西,随着氣息幾重起伏,氛圍頃刻間又換了味道。
“鳴鳴。”他輕聲喚他。
“嗯?”白鹿的确喜歡聽男人這樣叫他。微微颔首,绻绻依依。
秦冕伸手摸到他耳朵,一遍遍耐心地暗示,“你看,你就是白鹿鳴。”
他卻低頭,捉起對方的手放在自己心口。良久,才皺着眉頭委屈地說出來,“我是白鹿。”說完又認真補充,“‘鳴’字沒丢,在心裡。”
白鹿再一低頭,秦冕就蜷腿頂進他腿間。下一瞬間,男人已經霸道扯開他沒扣結實的衣服,但不褪下,用脫掉一半的襯衫将白鹿雙手反系在背後。
“還是我來。”秦冕使壞地用膝蓋不斷磨擦他腿間,“一天都沒有活動,正好今晚有時間,動動你也一樣。”
上一分鐘還穿在白鹿身上的東西,此時已經亂七八糟掉了一地。秦冕一個翻身,将柔軟的男人摁在身下,口氣裡攢着用不完的溺愛。
“鳴鳴。”
第五日一早。
秦冕剛走,白鹿就跟着翻身起床。
他赤腳跳到地上,從垃圾桶裡刨出那幾隻紙折的飛機,一張張展開,直到開完最後一個才找到他想要的東西。
油面廣告上站着一排酒店的服務人員,從接待到服侍,應有盡有。
白鹿目光停在衣着光鮮的餐廳男服務員身上,一個不那麼安分的念頭在他腦袋裡***出芽。
眨眼功夫,他已拿起手機撥通紙上的電話。
“我看到了你們的招聘廣告,請問一下,如果滿足紙上所有要求,最快什麼時候可以試用工作?”
酒店餐廳的服務生是清一色的年輕男性。由于室内暖氣恒溫,他們着裝統一的短袖制服,打着領結,像一個個時尚闊氣的空少。
普通包間,一人值守。重要的包間,輪流兩人。
正是基于這個原因,以及酒店提供高檔的桑拿保健棋牌KTV等一系列飯後娛樂活動。秦冕口中那隻好色的老狐狸,尤其偏愛此處。對方已經連續三日,都把吃飯的地點選在這裡。
坐上桌前,方書詞仍在琢磨這回說話的着力點該放在哪處。
可那個姓王的老狐狸完全不聽人話,你跟他講道理法律合作,他跟你談習俗人情潛規則。一雙奸猾的眼睛不斷沖着方書詞閃光,像隻嗅到新鮮肉味兒的禽獸。
之所以這人敢毫無顧忌跟秦冕暗示‘陪睡可以交換好處’,是因為對方除了有手腕有積累,在當地還有好幾個公務員當官的親戚。這一片地方很多資源和信息都在這一個人手裡,甚至找不出個能與之伯仲的本地天敵。
姓王的橫了大半輩子,氣焰高漲,嚣張跋扈,連拉屎都能錯覺比别人的香。從第一眼開始,那點兒人性劣根裡的醜陋欲望,都不屑的跟你多藏。
方書詞見王老闆坐下,立馬拉開對面距他最遠的那張椅子。屁股還沒坐下去呢,就聽見老狐狸一句,“小書坐過來呀。這麼多天了,還跟你王叔叔見外?”
一背惡寒油然而生,可他剛一站起來,又被秦冕按着肩膀制止,“那邊是上座,你一個小輩就坐在這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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