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良秦抿抿嘴,說:&ldo;不分伯仲。&rdo;嚴柏宗一邊脫衣服一邊說:&ldo;你别吃幹醋了,我不會去的,你放心。&rdo;祁良秦趴在床上:&ldo;真是個美女。&rdo;&ldo;那你覺得跟你比呢?&rdo;祁良秦一聽立即爬起來:&ldo;我是個男的,跟我怎麼比。&rdo;&ldo;對啊,你也知道你們一個男人一個女人,她沒法跟你比。不如等我媽給我介紹個帥哥過來的時候,你再吃醋也不晚。我去洗個澡。&rdo;祁良秦看着嚴柏宗出了門,自己在床上躺了一會,忽然跳下床,赤着腳便出了房門。這邊的浴室不像嚴松偉那邊是在卧室裡,而是和卧室分開的,他走到走廊盡頭偷偷探頭朝客廳裡看了一眼,見客廳裡空空的一個人都沒有,這才放心地打開洗手間的門,悄悄溜了進去。浴室的玻璃門關着,裡頭傳來嘩嘩啦啦的水聲,隻模糊看到一個高大的人影。祁良秦朝旁邊衣服架子上看了看,見嚴柏宗的衣服都搭在上面。他便脫光了自己的衣服,然後走到浴室門前敲了兩下。浴室裡的水聲戛然而止,緊接着玻璃門便被人拉開了。嚴柏宗頂着一頭泡沫,眯着眼睛看過來,一看到光溜溜的祁良秦,立即變了臉色,就要伸手将玻璃門拉上。祁良秦一把擋住,不懷好意地說:&ldo;我又出汗了,一起洗吧?&rdo;嚴柏宗定定地看着他,忽然伸手一把将他拽了進去。玻璃門随即咣當一聲就被關上了,那麼大的聲響,倒是讓祁良秦吓了一跳,但是随即一股熱水便從頭澆了下來,祁良秦被激的叫了一聲,便被嚴柏宗捂住嘴。浴室裡熱氣氤氲,熏的人心都跟着熱了起來。兩個人碰撞得玻璃門發出輕微聲響,卻忽然聽到外頭有人喊道:&ldo;老大在洗澡麼?&rdo;這聲音吓得祁良秦頓時全身僵硬,是老太太在說話,而且就在門口。嚴柏宗一手摟着祁良秦,一邊應了一聲,然後低聲對祁良秦說:&ldo;沒事,她不會進來。&rdo;&ldo;剛給你打電話沒人接,所以下樓看看,想着你也該回來了。也沒别的事,你明天休息吧?&rdo;&ldo;休息,媽,你有什麼事?&rdo;&ldo;休息就好,也沒什麼别的事,你洗吧,洗完了早點睡,明天再說。&rdo;祁良秦靠在嚴柏宗肌肉結實的懷裡,手還抓着嚴柏宗粗壯的臂膀,一直等到估摸着老太太已經走遠了,才仰頭說:&ldo;明天她要帶你去相親呢。&rdo;嚴柏宗摟緊了他,貼着他的身體:&ldo;你看我現在一碰你就成什麼樣了,你還擔心這些。&rdo;嚴柏宗現在對待旁人還是一如既往的冰山,但是一碰他就瞬間便火藥,好像随時都有爆炸的危險。這種快要爆炸的炙熱,非親身經曆不能體會。嚴柏宗覺得可能是自己補的東西吃太多了,不然怎麼總是覺得自己要流鼻血,他拒絕承認是因為祁良秦在他眼皮子底下扭腰擺臀的緣故,他絕不是好色之人!!!妖精,這個詞常用來作為誇張修辭,比喻一個人善于誘惑男人。女人們說一個人&ldo;就是個妖精&rdo;,多是出于妒忌敵視的口吻。而男人們說一個人&ldo;就是個妖精&rdo;,多半出自愛欲之心。嚴柏宗原本覺得這個詞很誇張,這種用妖精來作比喻的調情顯然不是他這樣的人會做的事。但是現時現地,他覺得自己大概是遇上了一個妖精。熱水之下祁良秦扭腰擺臀故意磨蹭着他,不是妖精又是什麼。他活了幾十年也從未見過這樣大膽熱情的人。或者說他從未見過這樣矛盾的人。祁良秦平日裡是異常溫順和内斂的,且很容易害臊,性子應該是有些内向的。可是關起門來,他卻總像是變了一個人,一邊羞恥的面紅耳赤,一邊直勾勾地看着他。這樣的矛盾激發出一種特别的美感,他平生從未見過,也毫無抵抗力。這世上沒有比一個陷入熱戀的男人更喪失理智和良心的。情欲襲來的時候,哪還管什麼孝道世俗,性命大概都可以交付了,還在乎什麼虛名。嚴柏宗從房間裡出來之後,便上樓對老太太表達了自己的意思:他不接受相親這件事。嚴柏宗委婉但堅決地表達了自己不希望老太太太關心自己婚事的意思。老太太說:&ldo;我也可以不用管啊,可你也得把這件事放心上,你老說自己找自己找,可是孫淼之後也沒見你跟哪個女孩子走的近過。我不要求你馬上結婚,你就是先有個暧昧的對象也行啊。&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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