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白簡大受震撼,也心中生愧。自從學完了那本春宮圖後,他找柳逢辰越發頻繁,幾乎每兩晚就去找柳逢辰風流快活一次。柳逢辰這一回忽然病倒,雖然大夫說是長年累月縱欲無度導緻的,可頻頻壓榨柳逢辰的自己,該是最大的罪魁禍首。
“那該怎麼做才能讓先生好起來?”
大夫道:“沒有立即生效的法子,隻能慢慢休養将多年虧空的氣血補回來,那事的頻次,也該減少才行。柳先生身體太虛了,平日裡看着沒事,都是他用精神硬撐着,少爺别怪我說得不好聽,柳先生其實就跟他畫在紙上的那些美人一樣,看着好,可手指一戳,就破了。唉,柳先生年紀輕輕的,怎的就這般不加節制。”
方白簡更自責了,因為更不節制的是他。有時候在床上,柳逢辰已經哭着求饒說不要了,可他還是不依不饒地抓着柳逢辰換着花樣操,幹得柳逢辰什麼都射不出來了都不肯罷休。
就是我的錯了。方白簡難過地想。是我貪心不足,讓先生病卧床榻,若不是我總不願放過先生,先生現在肯定還是好好的。
“多謝大夫告知,我會吩咐府中下人好好照顧先生,待先生好起來後,我也會同先生說要節制之事。隻是還請大夫不要同别人,尤其是我父親母親說先生是因何導緻的氣血虧空。我同先生關系親近,知道先生是個要面子的人,說給了别人聽,先生也不好做。”
大夫答應了,接着開了張方子,囑咐每日按着方子給柳逢辰熬藥,一日三次,待柳逢辰能下床了,也需堅持服用三個月。
可柳逢辰總是吃了吐,這病哪有好轉的時機。
“先生,你醒醒吧,醒了我給先生喂藥,先生吃了藥才能好起來。”方白簡越看越難受,想着生龍活虎的柳逢辰被自己逼成了這個模樣,幾乎要落淚。
猶如心有靈犀一般,柳逢辰的脈搏猛地一跳,接着變得有力起來。過了一陣,他在昏迷中皺起了眉,含糊地叫了一聲:“娘……”
娘?先生是夢到了他娘麼?方白簡好奇起來,又突然想到,自己從未問過柳逢辰家人的事。
對啊,先生是怎麼長大的,他的家人待他如何,現在又在做什麼?方白簡同他處了這麼久,居然一點都不知道。方白簡越想越覺得不妥。
“娘……藥……買回來了……别走…….别丢下我一個人……”
柳逢辰抓緊了方白簡的手,臉痛苦地扭曲起來,呼吸也變得十分急促,重複說了幾次同樣的話後,忽然哭了起來。
方白簡吓壞了,以為柳逢辰被什麼噩夢魇住了,趕緊輕輕搖晃柳逢辰,焦急地喚:“先生醒醒,快醒醒!”
搖了一陣,柳逢辰終于睜開了眼,盯着方白簡看了好一陣,才虛弱地吐出了一聲問:“少爺…….怎的是你?”
方白簡松了一口氣。醒了就好,醒了就好。
“我不放心,來照顧你,先生終于醒了,我也高興了許多。”
柳逢辰虛弱道:“少爺有心了。”
方白簡起身,将桌上的藥端過來,說:“先生醒了,那就喝些藥。”
柳逢辰皺眉:“不想喝,沒胃口。”
方白簡耐心道:“先生生病沒胃口喝藥,這種感覺我明白,但先生不喝藥,就好不起來,先生不好起來,我就心疼和内疚,因為是我害先生變成這樣的。所以,無論是為了你自己,還是為了減輕些我的負罪感,我求先生,就喝幾口藥罷。”
柳逢辰才醒來,聽這麼一大串話實在頭疼,為了不被方白簡繼續念叨,隻得答應:“好罷,那我喝,但我坐不起來怎麼辦?我這樣躺着被你喂,這枕頭都要濕了。”
“如果先生不介意的話,我可以用嘴喂先生喝。”方白簡說着,耳根子都紅了。
柳逢辰不在意道:“操都被你操過多少回了,喂個皮杯有什麼好介意的。”
方白簡便将藥吃進嘴裡,嘴對嘴地一口一口喂給了柳逢辰。藥倒是沒沾濕枕頭,隻是一次次地親吻讓方白簡不可遏制地有了反應。柳逢辰縱使病了,心思還是壞得很,同方白簡雙唇觸碰時故意伸舌頭過去,驚得方白簡嗆了好幾回。
“先生,好好吃藥,别鬧!”
柳逢辰笑了起來,雖然面色依舊憔悴,但比剛醒過來時已經好了不少。
“少爺你站起來,靠近一些。”
“先生要做什麼?”
“再靠近一些,彎一下膝蓋,再彎低一些。”
方白簡端着碗如他所說的那般做,接着就被柳逢辰從被子底下伸出來的手隔着褲子抓了一把硬了的那活兒。
方白簡一個後退,碗裡的藥差點潑了出來。
“先生!别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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