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若是想要,可以……可以同我說,我來幫先生解決……”
“你如何幫我解決?來我房裡,還是我去你房裡,再像方才在憐君閣裡那樣,颠鸾倒鳳?你就不怕動靜太大叫府裡的人發現了?”
“我……”方白簡語塞,他的确不知道在府中該如何解決柳逢辰的饑渴方能安全地不叫人發現。那方家,就是個精緻的牢籠,于方白簡而言,處處皆是禁制。
但柳逢辰對方白簡的語塞并不在意,因為他早就料到了會是這樣的結局。在柳逢辰眼中,方白簡也不過是個同他有個一夜風流的男子罷了,除了身份是方家少爺,胯下那東西大些,并無特殊,他并不會放在心上。之後會如何,聽天由命罷。
不知不覺,方白簡已經背着柳逢辰到了方家大宅東院牆外。
“到了,少爺放我下來,我自己爬牆。”柳逢辰道。
方白簡将他放下來,膽戰心驚地看着柳逢辰翻過去後,自己才也翻牆進了府裡。
“好了,趁着天還沒亮,少爺趕緊回去休息罷,這一夜,辛苦少爺了。”
“嗯。”方白簡應了一聲,卻是沒有動,隻是盯着柳逢辰。
柳逢辰奇怪道:“少爺還有什麼事?”
方白簡咽了咽嗓子,道:“我想……我想抱一下先生再回去。”
“抱一下?自然可以。”柳逢辰雖然不明白方白簡這樣做的動機,但仍是笑盈盈地張開了雙臂。
方白簡走上前,用力抱住了柳逢辰,在柳逢辰唇上飛快親了一下後,轉身飛速逃跑了。
柳逢辰立在原地,唇上還有方白簡的餘溫。看着方白簡落荒而逃,他抿嘴一笑:少爺呐少爺,你這麼可愛,可叫我如何是好?
第24章一顧傾人誠
方白簡回了房後,一晚上都不曾睡好,躺在床上翻來覆去,滿腦子想的都是在憐君閣裡發生的事。
渾身赤裸的先生,跪在床榻上含着他的陽物的先生,坐在他身上搖擺着腰肢,教他如何探尋隐秘的角落的先生,被他壓在身下嬌喘不斷的先生,情動得流着淚喚他“少爺”的先生……
“先生……”
于黑暗中,方白簡忍不住輕輕喚了一聲,嘴角不由自主地揚起。他将懷中的那一條薄被抱得緊緊的,曲起雙膝兩腿夾住了被子,仿佛此刻他懷中抱着的不是毫無生氣的一條棉,而是柳逢辰那溫暖柔軟的一具身。
“先生,我喜歡你,特别特别喜歡。”
方白簡知道這荒唐無比,他竟然對那個不知跟多少男子交過歡,不知羞恥的柳逢辰動了心。
可人心是最不可控的東西,喜歡上了便是喜歡上了,哪怕柳逢辰是多麼地“金玉其外,敗絮其中”,如今的方白簡,隻要一想到這個“不知羞恥”的人,心底裡便是最深情的一潭春水了。
先生是我的了。方白簡一直想一直笑,歡喜得忍不住在床上蹬腿。我同先生有過床榻之歡了,先生真美,先生摸上去真滑,先生的裡面也……真舒服,喜歡先生,真的好喜歡先生。
可是,忽而,他又皺起了眉,因為他想到,方才同柳逢辰分别的時候,柳逢辰并沒有答應他不再去找别的小倌,這讓他嫉妒得滿心發酸。
就這麼一會兒歡喜一會兒煩惱,一會兒蹬腿一會兒捶床地折騰了幾個時辰,這天,已經是不知不覺地亮了。
下人來喚,方白簡不得已起了床,雖然幾乎沒有合眼睡覺,可是因為經曆了一場身心巨變,過于興奮,方白簡倒是一點不覺疲憊,反而是神采奕奕,頂着眼底下的兩片青黛就出門同方榮軒出去做生意了。
方榮軒看着他那可以用亢奮來形容的模樣,心生古怪,總覺得這個野種兒子發生了什麼事,仿佛是一潭死水裡一夜之間長了一朵蓮花那般,目之所見,皆是生機。
可他又不是那麼關心這個野種兒子的一個人,隻要方白簡在談生意的時候沒有丢他的臉,沒有給方家的生意造成什麼損失,他也就不會問什麼,單單斥責了一句:“你夜裡都在做什麼,精神萎靡,毫無少年人模樣,丢人!”
若換做平時,聽到這樣的話,方白簡雖然面上平靜,可心裡還是會不舒服,握着拳頭,想着随後該去何處發洩無端挨訓的憤怒;可是如今他卻沒有半點不悅,甚至是微笑着聽方榮軒訓自己。他不會再去用木樁,利器來傷害自己了,因為先生說了,會很心疼他的,他不想讓先生心疼。
有了心動的人,便如穿上了一身铠甲,那些曾經給方白簡帶來傷害的不公對待,那些曾經讓方白簡自殘的念頭,便尋不着縫隙傷害他了。
可是方榮軒哪裡知道方白簡的心思,見他挨着自己的訓,卻還笑成那麼個春風得意的模樣,更是氣了:“你笑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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