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前的積分,翼炎族以六十分排名儀式拉拉克低聲呵斥道,“兩孩子懂什麼,羽族的金器看着漂亮,其實不中用,要麼軟塌塌,要麼一碰碎,翼炎族巫,可不能信小孩子胡言亂語。”甯淼面露難色,“六百斤如何,确實太貴了。”“七百。”“六百一。”“六百五。”“好。”讨價還價結束,六百五十斤鹽粉換一百套鐵器,外加兩百根鐵針,拉拉克命人擡走翼炎族送來的鹽粉,突然覺得翼炎族也不是那麼面目可憎,尤其那冤大頭小族巫,越看越順眼。紅紅早打聽過,這些鐵器一套撐死五斤鹽粉,甯淼憋笑快憋出腹肌,表面上還是裝出土壕的完美氣質,揮一揮衣袖,不留下一片雲彩。至于鐵器嘛,拉拉克說了,送貨上門。甯淼感慨:唉,有錢能使鬼推磨。回到樂陶居的純金大床上時,月已上中天,白冰關好門窗,幽藍雙眸在黑暗中閃閃發亮。甯淼躺在床上左腳搓右腳,想起白日在冰哥盛世美顔蠱惑下的許諾,喉結上下滑動數次,随着獸人的靠近,翼炎小族巫心跳聲大得快震出胸腔,實際意義來說,這是和冰哥的第一次。獸人高大的身形罩下來,甯淼屏住呼吸,緊張,不安,羞澀,以及,堅定……不知道為什麼并沒有丁點背叛感内疚感,難道說自己的三觀已被獸人社會徹底改造了嗎?竟打從心底認同了冰哥。這一刻的溫存或者下一刻的風月激情,甯淼認真看清内心,内心是渴望的,渴望被占有,完完全全,沒有間隙,渴望與冰哥産生更深更徹底的羁絆,性事于此時,成為某種不可取代的儀式。雙腿被分開,甯淼長長呼氣,放松身體,疼痛和不适也變得可以忍耐,等到獸人終于埋進體内,甯淼從身到心感到前所未有的滿足。甯淼努力跟上獸人的節奏,直到受不住啞着聲哭喊哀求,獸人擡起小雌性的下巴,用嘴堵上對方求饒的軟語,粗大的舌頭探進小雌性甜膩的口腔,繞一圈連齒背也沒有放過,放小雌性換氣的間隙,獸人輕咬住甯淼的耳垂,“甯,不許喊停。”甯淼被生生逼出眼淚,“冰哥,好哥哥,親哥哥……饒了我罷~~~~~”“甯。”涼涼淡淡的聲音不容置喙,“屁股再擡起來一點。”甯淼放棄治療,由着獸人把自己擺弄成奇怪的姿勢承受一波波熱情到足以融化雪月的攻勢。經此一遭甯淼算是明白,冰哥在性事上,好像完全變了一個人,不按照心意做到底絕不罷休。總之到後面甯淼斷片了,什麼時候結束什麼時候給冰哥抱起來清洗上藥完全沒有印象,這場深入的交流儀式,耗盡了翼炎族巫全部的體力。翌日武鬥第二場,翼炎族看台上,小族巫甯淼和親衛隊長甲蟲缺席。白冰坐在第一排正中,依舊冷冷地看向場中膠着的比分形勢,後面衆人懾于冰大人貫常的威壓,不敢議論什麼,彼此間隻能眉來眼去,靠眼神交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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