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名便衣特務按着女傭人,一人上前給她戴手铐。
卻不想女傭卻是驟然出手,一腳踩在右邊押解特務腳上,在他吃疼的瞬間,突然一抽胳膊,一個肘擊擊打在這人臉上。
然後左右騰挪,再一拳打在左邊之人臉上,在解除束縛的瞬間,她一腳挑起地上的菜籃,從菜籃底下抽出一根筷子三分之一粗細的竹簽,倏地猛然轉身。
對着迎面兩個撲上來再次抓捕她的特務就是兩刺。
“嗤”
尖銳的竹簽直接穿過第一人的氣管,他不可置信地看着這一切,腳步一滞,雙手下意識地想去抓竹簽,卻見竹簽“嗤”一聲拔了出來,血水瞬間像噴泉一樣噴湧而出,然後他直挺挺地倒了下去。
女傭一擊得手,瞬息将目标對準了第二人。
第二人雖然驚慌,卻沒有失措,他一個閃身躲避,握緊拳頭就朝着女傭頭上砸去。
不想女傭一個彎身,再次直刺男子。
“嗤”一聲,竹簽穿過衣服,微微受阻,男子臉色驟變,驚呼一聲,連連後退。
這時候剛才準備戴手铐的便衣才反應過來,上前一步一把扯住女傭頭發。
女傭臉色驟變,她一個轉身,臉上盡是狠厲,握着帶血的竹簽再次直刺。
這時就見張義飛撲過來,一腳将女仆踹翻在地。
其他人一見這架勢立刻圍攏上去想要将其制服。
卻見女傭在地上一滾,一個鯉魚躍身,竟然再次起來,然後瞬間向着人群蹿去。
“砰”
就是這時,一聲槍響。
就見女傭腿上中了一槍,一個踉跄摔倒在地上,剛掙紮着想要起來。
身後幾名便衣立刻上前将她制服。
“廢物。”張義呵斥一聲,道:
“愣着幹什麼,給我扒了她衣服仔細檢查,看看有沒有毒,控制不住就給我打個半死再說。”
不怪張義暴怒,獅子搏兔亦用全力,何況是對付奸詐僞裝的日本間諜。
輕視他人的後果就是葬送自己性命。
然後他上去看了一眼倒地的那人,這一會已經死了,第二人被衣服阻擋了一下,還好,隻是輕傷。
“都給我打起精神,子彈上膛,小心戒備,給你們配的槍是燒火棍嗎?”
張義罵了一句,然後看來趕上來的劉魁,指着周圍嘩然驚慌的人群,厲聲道:
“馬上給我打聽清楚此女是誰家的女傭,然後給組裡打電話通報,其他人全副武裝去她家裡。”
眼看張義動了真火,劉魁不敢大意,立刻一個敬禮,連忙去了。
十分鐘後,在劉魁懸賞出十塊大洋後,終于得到消息,此女傭人稱劉媽,是軍事委員會參謀部少校參謀楊中州家的女傭。
楊家就住幾條街外。
聽到這話,張義冷笑一聲,女傭是間諜,家主不管是不是,都先懷疑起來。
立刻讓劉魁給科裡面打電話核實楊中州此人是否下班。
劉魁在菜市場不遠處找了一個公用電話亭立刻撥打電話。
這年頭的電話亭可不是神劇中随處可見,投幾個硬币就能用的。
電話亭稀少,而且投的币也不是硬币,而是角币,一種電話公司制作的鋁币。
上面寫着“撥打一次”的字樣。
特務處辦公室中。
楊文軒正在為紅黨被營救走的事情頭疼呢。
以前他總覺得組長威風凜凜,大手一揮,手底下人立刻跑斷腿。
等他坐上組長的位置才知道個中滋味如人飲水冷暖自知。
權利大,待遇好,責任也大。
另外,還有小野昭的事情就像埋在屁股下的火藥桶,一刻都讓他不敢松懈。
此刻接到劉魁的電話,楊文軒吃驚地站了起來。
“什麼?你是說張義又抓到一名日本間諜?什麼?參謀部少校楊中州?好好好。”
挂斷電話,楊文軒才興奮地拍了下大腿,不禁感歎張義真是自己的福星。
上次就因為張義坐上了少校組長的寶座,這回呢?
其他的職務他暫時不敢想,如果再能抓到幾名大老鼠,即便以後小野昭的事情敗露了,處座看在自己立功的份上,說不定寬恕自己了呢。
這麼一想,楊文軒長舒了口氣,瞬間覺得心中的郁結盡去,幹勁十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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