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欣不知為何,靜靜地駐足了許久。
就在這時,花壇的一隅蓦地傳來一道聲音。
“這是花童,是花園中鮮花的養料。”
那聲音冷漠且疏離,仿佛僅僅是見到她心存疑惑,随口解釋了一句。
嚴欣旋即四下查看,須臾便找到了藏匿于花壇觀景石中的一個麥克風。
怪不得周遭明明沒有活人的氣息,卻仍有聲音傳入。
“我并無惡意,傅羅娜待會兒就要上來了,你若是想要逃跑,就盡快逃離吧。”
嚴欣眉頭緊蹙,回頭匆匆掃了一眼電梯的方位。
“傅羅娜這次不會乘坐電梯上來,她這人格外喜愛自我表現,待會兒她會在衆目睽睽之下駕駛着機甲徑直飛上來。”
聲音落下,不遠處驟然亮起一塊超大屏幕。
屏幕裡傅羅娜正在其中接受着鮮花與掌聲的擁簇。
在基地隻有授勳的時候才有這種陣容。
嚴欣問道:“她是幹什麼,為什麼這麼多人歡迎她?”
在監控室裡暗中觀察嚴欣的簡修,見她對着一具屍體發呆,憋了許久,終于還是忍不住出聲提醒。
然而卻聽對方竟然問這麼愚蠢的問題。
瞬間他有些不知該如何作答了。
難道真能指望這樣的人去殺掉傅羅娜嗎?
他将目光移至酒店門口的監控畫面裡,隻見傅羅娜正在裝模作樣地發表着一大通廢話。
看着屏幕中那個虛僞到極緻的女人,他簡直要惡心得吐出來了。
“她就是一顆毒瘤,将自己僞裝成一個成功的企業家,沒事還會裝成慈善家,捐點小錢,而背地裡卻是個不折不扣的蛇蠍心腸之人。”
簡修越說眼神越陰狠。
此時屏幕中蓦地有個女人沖了出來,徑直跪在傅羅娜的腳邊,苦苦哀求她幫幫自己。
她聲稱自己的兒子走失了,就是昨天下午在市民廣場傅羅娜幫忙扶起的那個男孩。
她情緒癫狂,大喊大叫。
不停地嚷嚷着說傅羅娜見過她兒子,求她幫幫自己。
現場一度陷入混亂之中。
嚴欣靜靜地看着巨大屏幕裡的傅羅娜,瞧見到她眼底閃現的殺意,以及嘴角那難以察覺的笑意。
“這人真是矛盾啊。”
嚴欣蓦然給出了這樣的評價。
她看了半天也不知道那女人到底是想笑還是想殺人。
簡修愣了一下,不明白嚴欣這句話的意思。
然而時間頗為緊迫,他趕忙解釋道。
“花壇那個小男孩就是那個女人要找尋的孩子,傅羅娜昨天指派他人将他抓來。”
“抓他原因隻是因為昨天下午在市民廣場,她覺得對方一家三口其樂融融的畫面太刺眼,”
“男孩本來打算包裝一下送給貴族當寵物玩的,結果僅僅一針藥劑,孩子就一命嗚呼了”
“于是傅羅娜便下令讓人将男孩做成養料埋在了花壇之中。”
簡修一邊組織措辭,一邊說,試圖把傅羅娜的罪行說的更加詳細。
“林越也是從她的實驗室裡逃出去的,你知道嗎,林越在很小的時候就被抓進去了,終日被一群學者當作小白鼠注射藥劑……”
簡修越說越是激動,然而可見嚴欣的表情始終冷冷淡淡,不由得有些心急如焚。
怎麼辦,她似乎并未被觸動。
莫非林越在她的心中并非那般重要嗎?
然而就在這時,嚴欣打斷了他的話語。
“你究竟想說些什麼?”
嚴欣緊盯着屏幕裡的畫面,現場的工作人員已然将崩潰的女人拖離了現場,而傅羅娜仍舊是那副溫柔大方的模樣。
隻不過,她眼底的得意幾乎快要掩藏不住了。
明明之前的表情管理那般嚴密,究竟是什麼事情讓她樂成這樣了。
望着對方的那副嘴臉,嚴欣莫名地感到有些手癢。
被打斷話的簡修一時之間語塞難言。
他就是想要告訴她,林越遭受了諸多苦楚,而傅羅娜便是那罪大惡極之人。
你理應恨不能将她殺之而後快才好。
可是你為何表情依舊如此冷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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